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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的樣子,拱手道:“既然林莊主確不知情,那此事就算個誤會吧,季風給林莊主賠罪了,若是林莊主得到了狂刀的消息,還望一定要通知在下?!?/br> 林蘊寬大度地擺擺手,“一定一定,只是季少俠為何要狂刀的消息呢?” 季風臉上的笑意淡了,他淡淡地說道:“只因我曾欠過白振云一個人情,現在他死了,這個人情還不了了,我平素不愿欠人情,只好替白兄報仇來一償昔日之情了?!?/br> 原來他與那拋棄糟糠之妻的“縹緲扇”白振云是朋友,真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 謝謹不屑地暗想:你不來尋我,我也要來尋你,這次,我看是你騙倒我,還是我要了你的命。 只是沒有探聽到與師傅師兄有關的消息,還得等季風與明光岫離開后,再單獨盤問林蘊寬,這個明光岫身上一定有古怪,不能讓他察覺她正在追尋兇手,否則他定有防范。 那邊三人寒暄了一會兒之后,漸漸往出口那挪了。 謝謹隱在暗處,看著三人并肩走來,突然想到:糟了!入口的門她沒關! 作者有話要說:百雨人:(〃\\\'▽\\\'〃)可以玩小刀刀了好開心,給小刀刀扎個辮子(全神貫注地做刀穗) 謝謹&無情刀:= =怕不是個傻子 百雨人的衣袖=多啦a夢的口袋 第42章 刀客8 三人已靠近謝謹藏身的地方, 謝謹只能屏息蓄力,既然別無選擇,只能大開殺戒。 林蘊寬輕擰開關, 出口緩緩打開, “兩位,請?!?/br> 三人依次上了地面,又重新把開關閉合。 謝謹散了聚起的罡氣,暗想:難道這機關是自己閉合的? 她靠近機關,凝神感知地面的情況。 兩個人離開了, 應是季風與明光岫走了, 謝謹正準備上去抓住林蘊寬來尋問, 竟又有人去而復返了。 “大人?!绷痔N寬一改江湖中和稀泥的樣子,恭敬向明光岫,也就是管寧行禮。 管寧微一頷首,“閑話莫說了,狂刀近日出現在英雄莊附近, 你見過她本人, 要多多留意?!蓖砩? 他本想來找林蘊寬談事, 沒想到半路遇上季風,季風對他的語氣相當熟稔,看來‘明光岫’與他很熟悉,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付他。 等兩人分別之后,他才重新回來辦正事。 林蘊寬略一思索, 答道:“大人,那狂刀的畫像我早已交給大人了,她來時,黑布纏面,難辨其真容,恐怕辦不好這個事?!?/br> 管寧冷冷一笑,“你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哪怕再稀松,也有些眼力吧,一雙招子一點用處都沒有,那位大人要你何用?林莊主,你別忘了,這英雄莊是怎么立起來的?” “屬下絕不敢忘大人的恩情,”林蘊寬一聽到管寧提起‘那位大人’,馬上冷汗津津,“狂刀之事,必定全力以赴?!?/br> “很好?!惫軐廃c頭,“記住,別在他人面前露出什么破綻,你是英雄莊的莊主,與錦衣衛與明光岫毫無干系?!?/br> “是?!?/br> 謝謹扶著墻壁的手一松,原來是她捏碎了手心墻壁的一角,林蘊寬與錦衣衛勾結,不,他根本就是錦衣衛的傀儡,哈,她不用再查了,‘那位大人’,你這么想找我,是想趕盡殺絕嗎?我成全你,我會找出你,自己來到你面前,然后,血債血償! 聽到明光岫離開的動靜之后,謝謹直接打開地道,飛身閃出,如閃電般襲向林蘊寬,在他發出聲音之前,捏住了他的喉嚨。 “林莊主,我們又見面了,”謝謹寒聲道,“那時我說你是個好人,看來是我有眼無珠了?!?/br> 林蘊寬驚恐地瞪大眼睛,面孔因為咽喉被扼住而慢慢變紅。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走,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當今天沒來過,你繼續做你的莊主,否則,整個武林都會知曉你是朝廷的走狗?!?/br> “包括你的‘那位大人’,也會知道你的無能?!?/br> 在聽到謝謹前半句話時,林蘊寬尚且能保持冷靜,在她提到‘那位大人’時,他驚恐地凸出了眼睛。 謝謹慢慢挪開捏住他喉嚨的手,林蘊寬一時沒了支撐,軟倒在地。 “我問,你答,懂嗎?” 摸著脖子上的淤痕,林蘊寬顫抖著點點頭。 “‘那位大人’是誰?” “那……咳咳,”林蘊寬不由咳嗽起來,謝謹掐得太狠,喉嚨像火燒一般,但他看著謝謹的眼神,不敢不快回答,“我不知道‘那位’大人的身份?!笨吹街x謹溢滿殺氣的眼神,忙抖道:“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以我的性命發誓?!?/br> 冷靜,謝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用的線索,別沖動,謝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你對于‘那位大人’知道些什么?!?/br> “我只知道‘那位大人’位高權重,我從未見過他,一直是明光岫來傳遞消息?!?/br> “明光岫也是錦衣衛?” “是?!?/br> “他為什么讓你查我的下落?” 林蘊寬咽了口唾沫,“大人吩咐我辦事,從不向我解釋緣由?!彼贿^是一個傀儡罷了,哪里有資格去問為什么。 “除了查我的下落,你還替他們做過什么與謝家有關的事?!敝x謹一腳踩上他的胸口,“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個謝家?!?/br> “這些年來,明光岫一直讓我查謝重山的下落,”林蘊寬不敢隱瞞,“也是他們吩咐我去替謝晉元收尸,把消息放出去,看是否有人來尋他的遺體?!?/br> 謝謹腳上略一用力,林蘊寬馬上求饒道:“饒命,明日是英雄會,若我不出現,明光岫會起疑的?!?/br> 本想一腳踩斷他的骨頭,聽了他的話,謝謹松了力道,他說得不錯,真正的兇手還沒找到,他不過一個傀儡,想什么時候殺,就什么時候殺。 “還有呢?” “沒了沒了,與謝家有關的事我已全說了?!绷痔N寬已沒有道貌岸然的莊主樣,全無尊嚴地求饒著。 謝謹挪開腳,冷道:“今日我沒來過,狂刀的下落你還在查,明白了嗎?” “是是?!绷痔N寬馬上答應。 謝謹從屋子的東北角出去,卻發現不對,那樹邊竟站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院子的燭光中露出半張臉,分明是剛才那個死了的護衛! 那護衛見了她,也不大喊示警,只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從院子的東北角出去。 謝謹一點頭,飛身離開院子。 月光下,百雨人正背著盒子抱著手等她。 “里面是你的人?”謝謹一看他,便明白了,怪不得早已過了一刻鐘,院子里卻沒有喧嘩聲。 百雨人點頭,他不放心她一個人來探查,在屋子里同無情刀玩了一會兒,就按耐不住好奇心跟來了。 一落在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