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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問初夏:“要吃宵夜嗎?” 初夏覺得何弈的表姐一定很懂吃,因為她帶來的桂花糕清香綿軟,有一絲恰到好處淡淡的甜,而不是像蛋糕店或是中秋月餅那種甜死人不償命的甜,甜到齁的甜。雪白的米糕上面可見小小的一點一點的金黃色桂花。桂花糕還有一些溫熱,吃起來剛剛好。 銀魚粉絲的味道也很好,能嘗到鮮味,店家還給配了兩雙一次性筷子,剛剛好。 柚子茶何以讓給初夏喝了。初夏臉皮很厚地接受了,不再假客氣。 跟桂花糕和銀魚炒粉絲比起來,柚子茶就遜色很多,只能算中規中矩。 初夏還想再吃一塊桂花糕,被何弈制止了,他說:“一會兒就睡了,桂花糕多吃會積食?!?/br> “哦?!背跸穆犜挼胤畔铝耸稚夏菈K桂花糕。 何弈收拾了,拎著垃圾出門,出門前說:“你洗漱休息吧,我一會兒不上來了?!?/br> 何弈走下樓梯,看見表姐正坐在餐桌前,桌上放著她的筆記本電腦,她正噼里啪啦往上面打字。 柯基趴在她腿邊睡著了。 何弈看了眼時鐘,都十一點了。他問表姐:“還不睡?” 表姐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語氣有些沮喪又有些疲乏:“職業人的悲哀,老板突然打電話叫我加班。呵呵,早點不說,這會兒想起來了才打電話給我說明早急著用。呵呵,姐不用睡覺的???我出賣的只是工作時間,私人時間不要打攪我好不好?怎么這些老板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給了這么點工資還想讓人二十四小時待命???” 表姐剛工作沒兩年,一抱怨起工作來就有些喋喋不休收不住。 何弈竟然也一直好脾氣地站著聽她抱怨。 表姐發泄完怨念,才開始關注何弈,她問:“你下來干什么?” 何弈頓了一下,才說:“倒杯水?!?/br> 說完他還真感覺有些渴,剛才吃東西把柚子茶讓給初夏了。 何弈去廚房倒了杯水,喝了幾口,端著水杯到客廳,然后又在表姐忙里偷閑的審視目光下回樓上去了。 初夏聽到有人上樓,很警覺地把門開了一小道縫,透過門縫看外面,看見何弈后她開了門。 初夏對何弈投以疑問的目光。 何弈解釋說:“我表姐在客廳?!?/br> 何弈跟初夏聊了一會兒天,說:“我下去看看?!?/br> 但是很快他又上來了。 初夏問:“你表姐要加班到什么時候???” “不好說?!焙无拇?。 初夏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何弈見初夏困了,便起身說:“你先睡吧,我去書房待一會兒?!?/br> 初夏怎么好意思趕何弈去書房而自己鳩占鵲巢霸占他的床,沒來得及細想話便先一步沖出了口:“要不我們一塊兒睡?” 第14章 初夏怎么好意思趕何弈去書房而自己鳩占鵲巢霸占他的床,沒來得及細想話便先一步沖出了口:“要不我們一塊兒睡?” 饒是何弈平常再淡定的人,聽到這話也是稍愣了一下。 而初夏呢,待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么,就后悔得差點要把舌頭咬斷,這破舌頭怎么就那么快呢! 初夏徒勞地張張嘴,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我是那個意思,但是不是……”她想要解釋,但又忽然詞窮,一時間表達不清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何弈已經恢復了一派自然的面容,說:“我知道?!?/br> 他知道什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 初夏怕何弈把她當成很隨便的女孩子,她還是想要解釋,但是張張嘴,又覺得解釋起來也是尷尬。初夏放棄了,何弈應該會理解吧,他不會誤會的,她鴕鳥心態地想。 “哦?!背跸奈⑽⒌皖^,羞赧來得后知后覺。 太糗了,初夏覺得有必要做點什么,來掩飾這一刻的尷尬。她走到一旁把momo抱起來,可憐的momo瞇著眼睛都快要睡著了,又被初夏無情地鬧醒。 如果不是這個動作,初夏不會在站起來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何弈的耳根是紅的。 何弈,淡定的何弈,一向冷靜自持的何弈,這是害羞了嗎? 這個驚人的發現瞬間沖散了初夏的羞和窘,取而代之的是新奇、快樂以及一種不明來由的甜蜜。 初夏仰頭對著日光燈瞧何弈,滿眼新奇,像是小寶寶看動物園里的猴子和長頸鹿。 何弈見初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其實心里有點不好意思。 何弈微微轉頭對上初夏的眼睛:“看我?” 初夏:“看你?!?/br> “看我做什么?” “看你怎么了?” 何弈撓了撓頭,沒說話。 初夏覺得何弈的耳根好像更紅了,她繼續調戲他:“怎么,不給看?” 何弈沒回答,初夏卻歡脫得很,得寸進尺地又問人家:“不給——?” “看嗎”兩個字她沒能說出口,因為下一刻,她的雙眼被何弈一只手蒙上了,初夏臉上敏感的皮膚,感受到了何弈手掌的溫熱,這種與異性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她感覺身體里忽然有熱流涌了一下,涌向四肢百骸,刺激得她輕微戰栗了一下。 被言情浸yin多年的初夏,這一刻甚至有一絲幻想,以為何弈可能要親她了。 她心中有一個小人在高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男神親了,怎么辦,怎么辦?我到時候應該回應他還是不回應???該不該噘嘴?他會不會伸舌頭?我要抱他嗎?啊啊啊,沒經驗,寶寶真的不懂呢。啊啊啊,吃不消,真的吃不消!”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亂跳。 “喵?!盡omo忽然叫喚了一聲,從初夏懷里跳到地上。它聲音小小的,卻足以驚醒兩人。 何弈立即把手放下,初夏眨了好幾下眼睛,才重新適應房間里的光線。然而剛才那會兒心血來潮的大膽與歡脫已經過去,她已經沒了剛才的膽子,反而為自己剛才的行為以及之后的想象羞赧起來。 何弈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問初夏:“你用洗手間嗎?” “不,不用?!背跸拿[手。 “那我先用了?” “嗯嗯?!?/br> 何弈從衣柜拿了什么東西進了浴室,初夏沒注意,里面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磥砗无恼娴囊谶@里睡,這是在洗澡啊。 媽呀,初夏捂著小心臟,有點激動。 這情形似乎沒問題,又似乎哪里有問題。初夏想不出來,就索性不去想。 她跟個古代新娘子似的忐忑,一會兒摳摳床單,一會兒撣撣枕頭,一會兒又頗為苦惱地啃啃指甲,這副“嬌羞”的樣子,就差給她蓋個紅蓋頭了。 她想起那種里的美男出浴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