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天一夜沒得吃喝得多難受啊不過這事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她問林輕知不知道容宣這是犯了什么錯 林輕也不知道,她問“姨娘要不要偷偷給爺送些吃的” 杜芊芊擰眉,“祠堂看守的很嚴吧我不敢去怕被發現,要不你讓書影過去” 書影會武功,應該沒有那么容易就被人發現。 林輕喉嚨一噎,忽然有些心疼自家主子,沈姨娘看起來是真的對他不上心 她只得委婉的說“爺應當是盼著您去的?!?/br> 杜芊芊笑彎了眼睛,“你想些什么呢哎呀你們都不懂?!?/br> 容宣好幾天都沒怎么和她說話了,恐怕在過一段日子就要厭惡她了,怎么可能還會盼著她去 她的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林輕不好繼續勸說下去。 夜里祠堂陰冷,幾根燭火發著微微亮的光。 門外有嬤嬤看著他,不過容宣畢竟是容家的小少爺,即便是他歇一會兒,這些嬤嬤們也不敢說什么,她們也會睜一只字眼閉一只眼。 第二日早晨,容宣才被允許出祠堂,他站起來時高大的身軀還晃了晃,扶著門框才穩住身子沒跌倒,一雙膝蓋疼的快要站不直。 書影上來扶他,被他一把推開。 容宣的臉色稱不上好,臉孔蒼白,有些憔悴。 他抬起眼皮掃了掃周身,預料之中沒有看見那個女人,勾唇笑笑,似乎是在嘲諷自己。 早該知道了,沈芊芊壓根就不在乎他。 而他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在意她的一舉一動。 昨夜在祠堂里,容宣忽然想到很多奇怪的事情,一件件串聯起來非常有意思。他想起來他養的那只從不粘人的貓在沈芊芊來的第一天就往她懷里撲,她喜歡海棠花,喜歡喝鐵觀音,她對他對容家好像也很了解。 容宣是不信她那天翻墻剛好就挑了一面沒人的墻,她的行為舉止都很像他的一位故人。 這種事太荒謬了,而容宣又恰好是從來都不信鬼神的,所以他想了一夜都沒想明白。 他會一步步試探,直到把沈芊芊的秘密給揪出來。 日頭越來越高,溫度也漸漸拔高。 容宣回含竹院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漱,他好干凈,身上一丁點汗味都受不得。 沐浴完之后他換上了件淺白色的常服,一碗溫熱的小粥下肚,他便讓書影把杜芊芊給請到了書房,還帶了句話過去,說是要教她繼續學認字。 杜芊芊聽后眉心直跳,頭疼的不行,跟著容宣裝模作樣的練字就是一種非人的身心折磨,時時刻刻都得提心吊膽不能露出馬腳來。 她硬著頭皮到了書房,容宣笑的如沐春風,對她招了招手,“過來,這段日子太忙都忘記教你認字了?!?/br> 杜芊芊總感覺有陷阱等著自己往下跳,她朝著容宣撒嬌,“妾身太笨了,學不會,也不好意思浪費您的時間,要不然我不學了吧” 容宣抬手捏了下她的臉頰,溫柔一笑,說出的話不容拒絕,“笨是笨了點,但也不是教不會,而且我這里可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br> 杜芊芊臉上的小rourou被他掐的有些疼,反抗不得只能順從,她垂頭喪氣,“好吧?!?/br> 容宣拉著她的手走到書桌前,忽然開口,“對了,你把上次我教你的幾個字寫一遍,讓我檢查看看你有沒有忘記?!?/br> 杜芊芊絞盡腦汁回想他上次教了那幾個字,她不能胡亂的寫,為了不被發現自己本就認得字這件事。 好不容易想起來,她拿著毛筆趕緊在紙上落了字,一筆一劃寫在上面,杜芊芊刻意寫的歪歪扭扭,掩藏了原本的筆鋒。 容宣深沉的視線落在她寫的幾個字上,他記得上次他無意中瞥見她的字跡,根本不是現在這樣的,也就是說,她故意在瞞著他。 “不錯,還沒忘?!?/br> “謝爺夸獎?!?/br> 容宣佯裝隨意的開口道“你就不問問我這次為何被罰跪” 杜芊芊這話不好接啊。 她模棱兩可道“不敢問?!?/br> “我在朝堂上開罪了我大伯?!?/br> “一家人談不上開罪不開罪吧” 容宣看的出她對朝政上的事不太有興趣,可他仍舊想說,想試探她作何反應,他開腔道“你從揚州來,京城里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無妨,我同你講?!?/br> 他繼續說“有樁冤案要重查,可我大伯卻出言阻攔,我看不過眼,便同他爭了一爭?!?/br> 杜芊芊聽見“冤案”兩字眉心一跳,垂下眼眸,問“什么冤案” 他好似笑了一聲,“你肯定沒聽說過,原監察御史杜明?!?/br> 杜芊芊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就被打斷,“接著認字吧?!?/br> 迫不及待想問出話又通通從喉嚨里咽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此刻沒有立場問,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父親是不是有了翻案的機會她這一肚子的好奇只能憋著。 立夏那天,陳闕余抱著陳瑾來了容府,帶著拜訪同僚的名號,其實以他的地位根本輪不著他上門拜訪。 國公府的門檻早就被趨炎附勢的人踏破了,陳瑾從早上起床時就特比的乖,也特別的開心,嫩白的小臉上溢著笑容。 陳闕余替他穿好衣服時,嘆道“你就這么想去容家嗎” 陳瑾重重點頭,“恩?!?/br> 自從那次從容府回來,他夢見那個jiejie好幾回了,她回回都抱著自己,身上香香的真好聞。 陳闕余將他抱在懷里,一句句囑咐,“到了容府不要亂跑,我和你容哥哥有話要談,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陳瑾想了想,眨了眨眼睛,問“那我能去找jiejie玩嗎我我很喜歡她?!?/br> 陳闕余點頭,“可以,不過不能留宿?!?/br> “好?!?/br> 容家對陳闕余的光臨是慎之又慎,爵位在身的寵臣不是他們能得罪的,甚至將來容家能不能再世家中站穩腳跟還要靠他的照拂。 用過午膳,陳瑾便急急的就想跑去含竹院,陳闕余還有正事,也沒怎么為難他就放他走了。 正廳席上,容熠有意緩和氛圍,主動敬了陳闕余一杯酒,道“杜家的案子您大可放心,只要您不愿意,他們一家就是到死也別想回京?!?/br> 督察院歸陳闕余管,至于大理寺這邊他也有一席之地,想壓下一樁案子著實不難。 說起來那日在朝堂之上也是容熠擅自做主,在揣摩過陳闕余的心思之后才站出來出言阻攔,這京城里誰都知道這位陳大人對已逝的夫人是恨之入骨。 要不然也不會人死了連個喪事都不辦 陳闕余似笑非笑,看著容宣說道“恐怕容小少爺就不太情愿?!?/br> 容宣的聲音仍舊溫和,說出口的話字字帶刺,“誰的意愿也比不上陳大人的,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我即便是不情愿也不重要?!?/br> 容熠在兩人之間打圓場,“宣兒那日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