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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把這項證據打回來。 她停下筆,問王同:“你還記得林京在3月5日那天有沒有貼創可貼嗎?” 王同很認真地捂著腦門地想了,但最后還是搖頭:“我不記得了……” 也是,那天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何況兇案事發前,3月5日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子,要是記得那點小細節才反常。 啊。 熊小時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她緊張地馬上從包里拿出還沒來得及細看的刑偵總局的調查資料,翻到最初林京在被刑偵總局帶回接受調查時被探員采集到的他的指紋。 左手拇指的掃描圖…… 左手拇指…… 在這! 熊小時定睛看去。 明明就有一條明顯的傷痕?。?! 她松了一大口氣。 這樣至少她就不用再找案發后那條傷痕依舊存在的證據了! o(*////▽////*)q! 松了松一直緊繃著的后背,熊小時又翻了翻調查資料。 雖然當時做了指紋采集,掃描圖上的傷痕也很明顯,但這一點并沒有得到重視,他們只是按流程做出了林京的指紋和現場留下的血指印match的結論。 不過這也不能說事重案二組的問題,誰叫林京那么早就認罪了。嫌疑人都認罪了,誰還會再去調查?只能說是接到這個案子的她倒霉。 熊小時:心里苦。tat 但不管怎么說,案子到現在,終于有了光亮。 現在,她已經找到了2017年3月6日林京指紋上有傷痕的證據,但由于這也可以被說成是他在犯罪時或犯罪后受的傷,所以,她需要做的,就是證明這個傷口在3月5日的早上就已經存在。 一個3月5日早到3月6日晚都存在的傷口,不可能在3月5日的深夜突然消失,也就不可能在案發現場了留下一個完整的手指印。這個證據如果能拿出來,法院絕對會讓這個案子得到重申的機會。 但她要怎么證明傷口3月5日早上就存在呢? 林京與王同交流的微信里只提到了打卡失敗…… 那研究所打卡時監控的錄像里,會不會有林京打卡失敗時發現傷口的判斷? 就在她還在琢磨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 熊小時接起來才知道,打電話來的原來是方老師的妻子,她剛從外地趕回來,要到她家去接樂樂。 按照時間四象限來劃分,這就是“不重要但最緊急”的事!熊小時只能趕快跟王同說句“以后再聯系”,然后收拾好包就往外跑,連地鐵都不敢坐,直接咬著牙打了輛出租車,風馳電掣往家趕。 但剛過了一個馬路,就被紅燈堵在了十字路口。 她看看時間,給何閱打電話。 電話里,何閱的聲音沒什么精神,還莫名其妙有點兇:“喂,干嘛?” 熊小時:“樂樂的mama剛才給我打電話,應該一會兒就會到樓下接他了。我現在正在往回趕,你能不能先把樂樂的東西收拾一下,我怕等我到的時候來不及?!?/br> 蒙頭躲在被子里的何閱把手機捏在手里,掀開被子跳下床,走到樂樂面前,沒有好臉色地揚著臉,故意對著手機喊:“收拾你的東西,你媽要來接你了?。?!” 喊完“啪”地就把電話掛斷了! 天剛亮就跑了,整整一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只有需要他幫忙時候才知道給他打電話,沒事的時候從來想不到他。 真是白收留了她兩天。 白眼狼。 白眼狼?。?! …… 于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又做錯了的熊小時,剛趕回家,就遇到了“何閱把樂樂往外一推,大門立馬關死,連個說話的門縫都沒給她留”的一幕。 熊小時:? 難道是因為她今早沒給他煮牛奶??? 不等她敲門叫辛巴來開門,樓下就傳來了停車的聲音,緊接著,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方老師的妻子已經到了。 她是位沉默寡言的女人,騎著電動車,穿著條黑色的連衣裙,面色蠟黃,露出了疲憊的憔悴感。 “謝謝,這幾天麻煩你了?!?/br> 她簡短地向熊小時道了謝,不等熊小時招待她上樓坐坐喝杯茶,甚至都沒給她問一問方老師在哪兒的機會,直接把頭盔拿給樂樂,催著他快點上車。 樂樂只能不情愿地戴上頭盔,坐到電動車的后座上抱住mama。 電動車啟動前,他扭頭眼巴巴地看向熊小時,眼神里全是舍不得。 熊小時也慢慢地沖他擺擺手,看起來也很是依依不舍,連眼角都耷拉了下去。 然后。 車開走。 不見。 熊小時轉過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于!走!了! 依依不舍? 不!可!能! 自從周五從方老師手里接過樂樂的那一秒開始,她每時每刻都在擔驚受怕,不敢打不敢罵,生怕他出一丁點的狀況。如果不是有何閱和辛巴在,讓她一個人跟他相處,她估計早就已經崩潰了?。?! 解放了的熊小時簡直想當街跳舞。 她蹦蹦跳跳地哼著rap回到久違了的自己家,脫掉鞋就沖回臥室,yoyoyo地把背包里的東西倒到床上。 然而,就在錢包掉出來的一瞬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立馬就嗨不起來了。 看看月歷,離發工資的日期還有三天。 本來如果沒有樂樂這個意外出現,她自己省吃儉用摳著點花,熬到工資到手也不是很難。 但現在,她真的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兩分鐘后,放棄了自尊心的熊小時拖著沉重的腳步,蹲到客廳裝滿了雜物的柜子前,找存折。 但她當時可是抱著誓死也不用這個存折的心情、把存折瀟灑地隨便一塞,現在想找,根本連頭緒都沒有tat 胡亂地翻著,一不小心,她碰掉了一本已經積灰的硬皮書。她扇了扇手,把眼前撲出來的灰塵扇開,低頭把書撿起來。 這是本很多年前老版的,書脊的硬殼和內頁都分開了,里面的裝訂線也松松垮垮,連內頁的顏色都變得灰撲撲。 熊小時摸了摸封面上燙金的字,剛想把它塞回去,書里突然掉出了一個老式側封口的信封。信封上沒有寫字,但信封的封口已經被拆信刀拆開了。 熊小時猶豫了幾秒,拿起信封倒了倒,里面一下子就滑出了一張很老舊的名片。 名片的紙片完全發黃,邊緣都有些脆了,可名片上的印著的名字當到現在卻還是很潮: 【money high調查公司】 除了這個加粗的公司名字,名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個地址。 熊小時把手伸進信封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