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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們,提審一位jian細,哪怕他爹是鄉紳,也根本是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所以無需擔憂他會追根問底?!彼麑⑹秩崛岚丛谔K卿言的腦后,目光逐漸陰沉下來道:“我知道軍營里對jian細會用的手段,你放心,足夠讓段斐百倍償還對你所做的事?!?/br> 蘇卿言看見他眼中凜冽的寒光,莫名打了個寒磣,然后道:“你也別下手太狠了,萬一段斐出了什么事,害我們這段歷史全變了怎么辦?” 魏鈞冷靜下來,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卻仍是陰沉著臉道:“那就廢掉他打你的那只胳膊,他總笑段宣是個病秧子,也該嘗嘗下半輩子當殘廢的滋味?!?/br> 蘇卿言竟覺得這提議十分合理,然后悲哀的發現,自己被這殘暴之人給帶壞了,再想著兩人躲在被窩里就決定將段斐的胳膊給廢了,竟生出了jian夫□□,狼狽為jian之感。 第56章 兩人說了會兒話, 蘇卿言突然覺得,背上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想必是他所說的藥效發作, 咬了咬牙忍下去,生怕喊疼又會換來這人怎樣的“關照”。 魏鈞還在想著該怎樣對付段斐, 恨不得立即跳下床去寫那封書信,可再一看對面的小太后, 臉頰被染得潮紅, 眼眸里有淺淺的波光轉動,不知是否太熱, 額上竟出了汗。 他忙拿起帕子去替她擦汗, 卻發現手掌觸到的地方一片guntang, 皺著眉又摸了摸, 心臟再抽痛一回,靠過去道:“你發燒了!” 蘇卿言只覺得腦袋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攪動,攪著意識一片混沌, 眨了眨掛著淚珠的睫毛,顫聲道:“魏鈞,我好難受?!?/br> 魏鈞顧不得其他,掀開錦被將她的身子抱在懷中, 感覺懷中一團火熱的滑膩, 再看她皺著眉不斷扭動身子,想必是燒的極不舒服,嘆了口氣, 摸著她的肩安撫道:“別急,我想法子幫你解熱?!?/br> 他在行軍時也跟著軍醫學過醫理,明白發熱之人最需要的,就是盡快將體內溫熱散出。于是下床走到門外,吩咐丫鬟去打了盆熱水進來,然后將滿臉驚訝的丫鬟給趕了出去,拿起帕子在盆中浸濕,再坐在床沿,俯身在她額上、臉頰上仔細地擦拭,見蘇卿言緊鎖的眉心漸漸舒展,柔聲問道:“舒服些了嗎?” 蘇卿言燒的迷迷糊糊,只被覺得濕軟的布巾擦過后,便不覺得那么熱的難受了,干脆將錦被往下一拉,摸著脖子喃喃道:“下面也熱……” 魏鈞看的腦中“嗡”的一聲,手里的布巾差點落到地上,指節用力到發白,想逼著自己轉頭避開這誘惑,可心愛的女人就躺在面前,體態嬌憨,肌膚瑩白如玉……喉結滾了滾,終是舍不得挪開目光,可再多盯一會兒,突然感覺鼻子里一熱,忙用布巾壓住,然后不可置信地盯著那抹紅,內心無比羞憤: 堂堂大將軍,居然看小太后的身體看到流鼻血,簡直是奇恥大辱! 另一邊,蘇卿言等不到緩解燥熱的擦拭,抱著錦被撅嘴抱怨:“魏鈞,我好熱?!?/br> 魏鈞換了塊布巾,再看她燒的神志都不太清醒,實在覺得心疼,冒著失血過多的危險,再坐回去,手指隔著濕熱的軟巾,沿著她脖頸的線條,小心翼翼地往下挪動。 蘇卿言長吐出口氣,將下巴抬起來,與漂亮的天鵝頸拉成條直線,一滴汗順著滑下去,落進肚兜下隆起的峰巒中,魏鈞低頭時,正好瞥見一抹泄露春.光,鼻腔又被激的涌上股熱意,為了不至于出師未捷,就失血而死,忙轉頭努力壓下那股翻涌沖動。 幸好他多年沙場養出的極佳定力,總算將腦海中的畫面給拋掉,再不敢有什么心思,只閉著眼一點點替她擦拭,直到聽見她鼻息越來越重,睜開眼,見她長長的羽睫搭下,睡得沉靜又安寧。 魏鈞幫她拉好錦被,又默默看了會兒她的睡顏,然后才將布巾放回,在她身邊平躺下去。 剛才那股沖動并未完全消退,這時隨著她呼吸間帶出的香氣,重又洶涌起來。 魏鈞捏緊拳閉眼,卻怎么也沒法讓自己安睡,轉身摸了摸她的額,感覺那熱度仿佛減輕了不少,目光再往下移一寸,輕易就能回憶起,錦被下是如何的旖旎春.色,那股子邪念便又蠢蠢欲動起來。 可小太后如今是傷病之人,他如果趁機做點什么,實在顯得太不是東西。但他這輩子第一次這么盡心地伺候人,不拿回點好處又覺得不甘。于是魏大將軍就在伸不伸魔爪之間折騰了半宿,最后沒偷到半點香,倒把自己累得半死。磨了磨牙根,貼在睡得一臉愜意的小太后耳邊,啞著聲道:“臣今日所求之事,太后可還沒答應我呢?!?/br> 蘇卿言睡得正香,被耳邊的聲音吵得皺起眉,迷糊地揮手道:“什么事?” 魏鈞舔了舔那顆小巧的耳珠,十分耐心地又問了遍:“等這次回去,太后就遂了臣的愿吧?!?/br> 蘇卿言被他舔得發癢,輕哼著往后縮著脖子,想快些打發走這人,讓自己能好好接著睡,于是從鼻間發出聲:“嗯?!?/br> 魏鈞的眼眸亮了,嘴角勾起個弧度,又再問道:“太后可是允諾了?” 蘇卿言不耐煩地伸手往前一推,用沙啞慵懶的嗓音打發道:“行了,本宮允了你?!?/br> 誰知毫無力度的手腕,輕易就被對面那人捉住,然后落在灼熱的唇邊,仿佛嫩羊入了虎口,那討厭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怕太后明日忘了,總得留些印記才行?!?/br> 等到蘇卿言第二日醒來時,身上的熱度已經退了,可還是覺得渾身酸軟無力,睜開眼時,那人卻未睡在她旁邊,正竊喜地坐起,突然聽見門板響動,一個丫鬟抱著一疊衣服送進來,轉頭看見她時,卻倏地紅了臉,然后將衣服遞過去,眼神在她脖頸處飄來繞去,似乎是沒忍住,按著她的手說了句:“懷玉,可真是辛苦你了?!?/br> 蘇卿言摸著脖子莫名其妙,等到那丫鬟憋著笑走出去,才想著去照了照鏡子,然后自己也被嚇得滿臉通紅,銅鏡里,原本白嫩的脖頸到肩膀全被印著紅印,稍微想想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忙將肚兜往下扯了扯,偷偷松了口氣,幸好那人還不算太喪心病狂,沒有繼續往下肆虐。 然后便火不打一處來,魏鈞這個大色.胚,她都這副模樣了,他居然還下得去口!難怪那丫鬟說她辛苦了,背上帶著傷還要服侍少爺,想想都覺得心酸。 正在這時,門口又傳來說話聲,嚇得她連忙將衣裳穿好,然后便聽見魏鈞將扶他來的小廝打發走,推門進來時,迎面就被擲來一把梳子…… 魏鈞反應十分機敏,原本這等力度的“暗器”是傷不到他,無奈這具身子不爭氣,伸手去抓時速度不夠,正好被那梳子給砸到臉上,氣息被激的一亂,彎腰捂著唇,猛烈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