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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陰補陽一番。 他們其中的許多人都貪圖夫人美貌,也希望靠色.相從瞿家撈到點好處,可也有那么幾個骨頭硬的,但秦夫人在瞿府一手遮天,敢反抗她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當然,最后這點是蘇卿言憑管家所言推測的,不然為何聶云堂堂一個護院,就因為忤逆夫人,就落得個被閹掉扔進柴房的凄慘下場。 不過待會兒把他放出來,凄慘的人還指不定是誰呢…… 蘇卿言盯著管家手里的鑰匙,努力勸慰自己:這可是在夢中世界,魏鈞再狂傲,身子也就是個太監,至少是沒力氣掐斷誰的脖子了吧。 她憑借這信念,深吸口氣,對管家揮了揮手道:“去吧,把他放出來?!?/br> 管家想起聶云被關進柴房時的模樣,一臉畏懼,叮囑道:“那夫人可得退后點,小心別被他給傷著了?!?/br> 蘇卿言好不容易攢起的勇氣又給他嚇跑了,扯著旁邊的丫鬟小聲問了句:“聶天他,長得很壯嗎?” 丫鬟覺得夫人的腦子真是被撞壞了,當初不就是夫人成天夸聶天身材好、肌rou結實,心心念念要把他給收服,怎么現在連的模樣都不記得了,于是也捂著嘴小聲回道:“壯啊,一頓能吃三碗飯呢?!?/br> 蘇卿言很想扶額感嘆,魏將軍穿到個閹人身上也就算了,為何閹人都這么可怕。干嘛就不能選個瘦弱點的人上,比如這個什么蓮軒也好啊。 她邊想邊忍不住往旁邊瞥,惹得那唇紅齒白的貌美小廝,以為夫人是找他求援,連忙挺直單薄的胸脯,大步擋在她面前道:“夫人莫怕,這院子里都是咱們的人,諒那聶云也不敢對您如何?!?/br> 正說著呢,管家已經拉開了門閂上的鎖鏈,蘇卿言聽見里面響起的腳步聲,想起魏鈞那張臉,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旁邊的蓮軒覺得是時候表現男子氣概了,垂在袖子里的手挨過去,將蘇卿言的手一抓,臉貼過去道:“夫人放心,蓮軒會保護你?!?/br> 魏鈞走出柴房看見的就是這一幕,滿肚子的火立即找到了出口,攥著拳就沖到了兩人身邊。 管家嚇得大喊一聲:“護住夫人!”可旁邊的護院剛圍上來,就看見聶天竟不是奔著夫人去的,而是又狠又準地出手鉗住了蓮軒的手腕,然后用力往旁邊一甩,竟直接把蓮軒給拋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聽到清晰的骨頭碎裂的聲音,若不是夫人及時大喊了一聲,蓮軒那只手只怕就廢了。 然后聶天抬起蓄滿怒氣的眸子,對夫人狠狠道:“你讓他碰你的手了?” 管家這才反應過來,邊指揮護院去把聶天重綁起來,邊大聲呵斥道:“聶天你可真是不識抬舉,夫人心軟放你條生路,你還敢如此放肆!” 他尋思著,這蓮軒是夫人身邊最受寵的小廝,現在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夫人必定心疼,只怕一氣之下,這聶天的命都保不住,還是先綁起來,早些夫人面前討個好處。 誰知聶天站直冷哼,目光往旁邊一掃,那股驟然而生的煞氣,竟嚇得幾個護院不敢上前。管家氣得不行,正怒罵著讓他們快上,蘇卿言終于緩過勁來,開口喝道:“住手,誰讓你們綁他的!” 管家徹底愣住,一時竟猜不透夫人的心思。那群護院則暗自松了口氣,也不知為何,明明是早已熟悉之人,今天卻看起來令人無端膽寒,還是莫要他比較招惹的好。 這時,躺在地上的蓮軒疼得全身都是汗,漂亮的臉蛋扭曲起來,凄厲地哭喊道:“夫人,你可要幫小的出頭啊?!?/br> 以往他這么一撒嬌,夫人便會憐愛不已,什么都能允了他,那惡徒把他害得這么慘,可一定不能輕饒了他。 于是所有人都盯著夫人走到聶天身邊,瞅見聶天那副表情,管家忙對旁邊的護院使了個眼色,護院們暗自握緊了木棍,然后就看見一向囂張驕縱的夫人,小媳婦似的垂著下巴,扯住聶云的袖子道“那個,根本不是我做的,你應該知道的吧?!?/br> 魏鈞自然知道她在說什么,斜斜瞪了她一眼,然后當著眾人拉起她的手腕,一言不發,徑直就往房里走。 眾人被驚得目瞪口呆,竟不知該不該去攔。 蓮軒躺在地上,絕望地握著手腕不斷哀嚎,可夫人就這么被聶天拉著從他身邊走過,只回頭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帶他去包扎一下吧?!比缓蟊幻偷赝耙怀?,再也不敢回頭。 管家撓了撓頭,實在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要知道不過在一天前,夫人還對蓮軒千依百順,寵的跟什么似的。而聶天向來對夫人沒什么好臉色,讓夫人氣得讓他們好好教訓他,所以自己才有膽子動了最狠的私刑。 怎么這才兩天,突然就掉了個個呢。 想來想去,勉強找出個解釋:大概夫人摔了后口味變了,突然迷上了太監…… 另一邊,蘇卿言被魏鈞一路拽進了房,看著他將門直接甩上,高大的身子將自己壓在墻上,剛準備害怕,突然想起來:他好像也不能對自己做什么了? 這么想著,又覺得有點同情,目光忍不住往下繞,試探地問:“你……那里,還好吧?” 魏鈞本就對這事無比懊惱,這時還被她刻意提起,氣得低頭就壓上她的唇,這次再不收斂,舌尖橫沖直撞進去,發了狠地又咬又啃,直到小太后被親得氣喘吁吁,眼眸都蒙上層霧氣,才總算順下這口氣,用牙齒蹭著她的下巴道:“太后信不信,臣就算被閹了,也照樣能讓你欲.仙.欲.死” 蘇卿言被他說的脖子都紅了,用手背遮住被親腫了的唇,憤憤控訴道:“魏將軍,咱們來是辦正事的!” 她哪知道,魏鈞心里的正事就是把她給辦了,誰知運氣不好,竟撞到這么個身子,于是瞇起眼“你要敢跟那男人不清不楚,我就去把他也廢了?!?/br> 蘇卿言一陣無語,要不是現在被壓制的人是她,真想為他獻上贊揚:魏將軍連用太監的身子都能這么霸氣十足,不愧是統帥千軍的人物。 可眼前的人還像頭出欄的猛虎,令她決定先讓他馴服下來,于是按著他的胸口道:“咱們先坐下好好商量現在發生的事,至于其他什么人,跟我一點關系也沒,哪會有什么不清不楚可言?!?/br> 這話極大地安撫了魏將軍那顆躁動的心,總算放松了鉗制,還是不甘心地在她唇上又廝磨一陣,然后才拉著她的手坐下,開始慢慢理清線索:“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以蘇卿言的身份比他知道的事自然要多些,她立即答道:“州定遠縣,離京城至少有上千公里?!?/br> 魏鈞皺眉,“你說我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太上皇就算失蹤,也不會跑到這么個千里之外的小城來?!?/br> 蘇卿言想了想,將自己方才問到的事全說了一遍,魏鈞越聽越覺得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