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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在手臂上墨綠色的藤蔓刺青。 透白的膚色和略微猙獰的刺青糾纏在一塊,極具視覺沖擊力。 看著因為這一幕而激動的而呼吸急促起來的藤堂,柏白百無聊賴地轉過頭去,側著手臂搭在橋欄上。 “那么你來,是想要什么呢?”她笑了起來,那是一種略微帶著憐憫和漠然的笑容,在她精致而美貌的面孔上,就越發顯得冷漠的生人勿進。 “說起來,我倒是的確看見過你,和那只不知死活的蟲子在一起對吧?” 她掩著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雖然沒什么可記的,但是我天生就忘不了見過的東西?!?/br> 盡管對方的語氣惡劣到極致,藤堂還是感覺自己心跳的不成樣子—— 她記住了她的樣子??! 她居然記住了她的樣子?。?! 黑發的少女激動的快要哭了出來,她用一種暈乎乎的,整個人都在打飄的語氣說道?!暗?、的確是這樣沒有錯……您,您既然記得這件事,就該知道山上死了的事情,警方在他的書包里發現了遺書……還有,您的照片……” “這件事情一定會給您帶來困擾……”藤堂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在哭泣一樣,“所以,這就是我前來的目的……” 銀白色長發的美人似乎有些厭煩,她不耐的撩了撩耳邊的長發,將其撇到耳后。藤堂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她,死死的攥住了掌心,恨不得從少女手上奪走那縷頭發,舔舐把玩。 比橙花還要馥郁,比罌粟還要迷人的美人,正一副厭倦至極的樣子。 她朝下看了一眼,翻過橋欄,直接跳下了橋。 落地的那一瞬間,微微揚起的長發,和朝這邊看過來的玫紅色的眸眼,都讓藤堂感覺自己心跳的快要窒息。 怎么辦怎么辦……她朝這邊看來了……我是不是哪里有問題…… 我今天的校服沒有穿對……啊啊啊啊啊早知道就應該早早準備……不能讓不好的東西被她看見…… 她在看著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心跳的不成樣子了……真是太幸福了…… 藤堂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貪婪的望著少女的每一步動作,她恨不得在腦子里刻成光盤印下來——也恨不得現在就死掉,讓這一幕久久保留下來。 出乎意料的是,銀發的美人做了更令她瘋狂的事情—— 她走了過來,用一種不甚溫柔,甚至是帶著極強的侮辱意味的方式扳住她的臉頰,迫使對方抬起頭來,那眼神就仿佛在看著路邊的花草石塊一樣,全然不覺的自己手下是個活生生的人。 “現在……” 話音未落,一道雪亮的寒光猝不及防的劃過眼簾,柏白下意識的抬手按住了臉頰上泛涼的部位,低頭一看,殷紅色的血跡在指尖蔓延。 銀發美人那美貌的堪稱沒有瑕疵的面頰上,赫然出現了一道刺眼的血跡——藤堂又是心疼又是癡迷的望著,她心疼的是居然讓她感受到了疼痛,癡迷的是,這份疼痛是她給予的。 黑發的少女雙手握著匕首,死死地對準了她的方向。 她的眼神癡迷至極的望著柏白身體的每一寸,恨不得對這具美貌的驚人的身體頂禮膜拜。 “您……”她的臉上流露出了癲狂的笑容,“您會是我的——您會是我的??!” 再過一會—— 這個美麗到令全世界都為之發狂的美人,就會真的,變成屬于她的東西。 只要想到這一點,藤堂就覺得自己顫抖的沒法呼吸了。 話才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黑發的少女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呻/吟聲來,她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腹部倏忽劃開的一道大口子,鮮血從里面潺潺的流淌出來,順著小腿流下來,在地上凝聚出了水洼。 “真是無聊的蟲子,連玩具都算不上?!卑匕酌鏌o表情地說道。 她瞥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少女,摸了摸面上殘存的血跡——之所以會受傷,也不過是因為一時興起,便嫌惡的將試圖要拽住她小腿的少女踢遠了。 黑發的少女,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她發出了近乎哽咽一般的聲響。 掙扎著,用沾染著鮮血的手指,死命向柏白的腳尖一點一點的挪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最后卻無力的倒在了血泊里,昔時明亮的眸子,死不瞑目的睜著,怎么也閉不上。 比橙花還要迷人的美人,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便轉身要走掉了。 這種垃圾對她來說,連生活的調劑品都算不上,沒有什么好在意的,愿意打發一點時間,還是看在最近無聊的份上。 然而剛剛轉過身,便看見,不知何時出現的熟悉的身影。 剛剛還一副冷漠殘忍模樣的銀發的美人終于變了臉色,她慌亂的迎了上去,嘴唇也在顫抖著,一瞬間全身上下都冰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存稿……灰灰了…… 明天請天假,趕點存稿,不然又要回到碼字碼到一點半的悲慘生活了。 好困…… 時間:22:42 謝謝顧婉婉的地雷~愛你筆芯(づ ̄3 ̄)づ╭?~ ☆、御子柴実琴 肆意妄為又任性,似乎是美人的特權。 但柏白平日里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她素來溫順而柔軟,生氣都軟的像是在撒嬌。 以至于望著少女面上漸漸滲出血來的傷口,御子柴実琴第一件事想到的不是恐懼,而是關切地想要幫她處理傷口。 女孩子臉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他腦子里慢吞吞的想道,剛想往前踏出腳步,就被滿地的猩紅色刺傷了眼睛。 ——好像有哪里不對……? 記憶被刺激的在腦海里飛速回放,最后戛然而止在了詭異而不詳的暗紅色漩渦中,瞳孔的顏色依舊一致,卻無端端顯得可怖起來。 ——之前,我在做什么……? 他使勁回想著,卻始終想不起發生了什么,太陽xue也正腫脹的疼痛著,好像有人把針扎進去了不斷地攪動一樣。 紅發的少年滿臉痛苦的抱著頭癱坐了下來,校服的下擺因為沾染上了鮮血的緣故,顯得有些狼狽不堪,而內里的白襯衫,則是將未塞進去的一截,盡數染成了暗沉的血色。 “尼?!便y發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