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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圣上替你們cao心? 所以啊,看看吧!” 徐昭星指了那一旁躺著的:“宣太醫?!?/br> 周小猴伶俐,早就知道圣人說話照樣管用,扯開了嗓子喊:“宣太醫?!?/br> 等到周小猴的話音落下,徐昭星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眾位大臣,圣上并不是趙器那種虛偽小人,圣上的心里裝的是黎民百姓,沒有多余的地方留給內廷,所以才不愿意廣納世家女,內廷若是亂了,圣上怎么安心!另外,太子又已然長大,是個文韜武略都優異的好青年。就不會有王儲之爭,眾位大臣,也不用站錯了隊,只需一心輔佐圣上和太子,有什么不好的?難道說非得要把你們家中的女子送一個進宮,才算你們衷心,或者,你們才能安心?若如此的話,就像我剛剛說過的,那就送吧!” 一旁的章得之,冷笑道:“送來做什么?依朕意,不如全都送到秀水觀去,反正,送進了內廷,也是進冷宮?!?/br> 沒人敢吐槽徐昭星歪解了他們的意思。 妖物,指的可并不是獨占內廷那么簡單,還有干擾朝政呢! 可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要不要繼續剛才“你撞完了我接著撞”的游戲。 自古,死諫都是死幾個,還真有一死一大票的。 做人得留有余地,做臣,也不能把圣上往發飆了逼。 整個東顏殿里鴉雀無聲。 只有一個最不長眼色的又說了一句:“哦,對了,你們在討論廢我的問題。要不,你們繼續?” 大將軍余季同在這時,踏了出來,跪下道:“臣等有罪,請圣上開恩?!?/br> 這老頭就是個人精,謝理細數圣人罪狀之時,他就是不出聲音,等到謝理和高培都躺倒在地,這時候出來求饒,不止是給了很多人臺階下,還是動搖謝理那幫人的“軍心”。 果然,他這一跪,那些還排著隊沒輪著撞的,全部倒戈。 一時間,除了躺著不能動的,全部跪著喊:“臣等有罪,請圣上開恩?!?/br> 章得之冷冷道:“只此一次,再無下回?!?/br> 什么只此一次? 說的可能是廢后,估計也有死諫。 反正,朝臣們都理解了,別沒事找不痛快,那就是找死。 黃太醫在這個時候,掂著小藥箱匆匆跑來了。 這時,躺倒的四個已經被抬到了東顏殿外。 黃太醫一看,難受,想哭! 倒地了四個,都是外傷,這得用多少外傷藥和人參??! 黃太醫還不是太醫之前,是軍醫。 軍中最缺的就是外傷藥。 那些個士兵拼來拼去,流血流汗,很可能因為沒有外傷藥,而傷口潰爛死去。 這些個肥腸滿肚的世家貴人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作死死諫……嗯,凡是浪費藥材的都得多受點罪才行。 黃太醫的小徒弟一上來就探了謝理的鼻息,道:“先生,宰相大人好像沒氣了?!?/br> 黃太醫撅了撅胡子,差點兒沒笑出來說“死一個好,省藥材了!” 本著大夫的天職,還是上前號了脈,嘆息道:“嗯,還沒死透呢!沒準兒就又活了?!?/br> 得,這是還得用藥的節奏。 黃太醫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踢了謝理一下,心里想著:怎么不死透了呢! 謝理倒是想呀,活著還遭罪。 他是怎么回家的,他并不知道。 只知,還沒睜開眼睛,就聽見了一屋子的女人哭聲。 他還能分辨的出,哪個是他最愛的喬姨娘,哪個是他的正牌妻,還有他才將納了的焦姨娘和程姨娘。 太吵了,他以前怎么沒覺得女人一多,就這么吵呢! 他無奈地睜開了眼睛,就見他的夫人,已經哭紅了眼睛。 他動了動嘴唇,想要安慰她一句自己沒事兒,這不是醒了嘛! 那邊的夫人,就哭著告訴他一個驚天噩耗:“老爺啊,不好了,圣上下了令,封老三做了右宰相,我也不懂這是個什么官。不過聽人說,左遷表示貶職,右遷表示升職,那大抵是個大官。圣上還下了令,讓老爺在家閉門思過。還說宰相的一應職權,暫由老三代管?!?/br> 謝理一聽,翻了一下眼睛,又厥了過去。 與此同時,東顏殿內。 章得之打量了一下換上新官服的謝知,道:“如今你也不算是白身了?!?/br> 謝知道:“請圣上放心,也請圣人安心,臣……只是代管?!?/br> 謝理啊謝理,可能至今還不知圣上有讀人唇語的本事。 而他,也是偶然得知。 作者有話要說: 徐老師的同鄉不是白身了。 ☆、第九十六章 廢后那日的死諫,瞧起來在朝堂上沒有真正的死人,實際上還是死了不少。 有時候,徐昭星也是真為那些人的智商著急,章得之瞧著就不是個好性子的,還敢不怕死地“下戰書”,可不就是給了他信號,讓他不惜代價死磕到底。 趁著謝理和高培養傷,章得之來了一招釜底抽薪,查處了好幾起貪|腐案件,扯出了蘿卜帶出了泥,直指高家而去。 那么,謝理還能跑的了! 高培還沒醒,就被送入了大獄。 高巍慌了,想走太子的門路。 可是這時候,他根本見不著姜高良。 只好求到了余良策的跟前。 “余兄,不看僧面看佛面,余兄就看在我們曾是同窗的份上,求余兄去給太子殿下傳個口信,就說我高家也是忠心為主,往后……再也不敢了!” 余良策在太學時,和高巍的關系就很普通,余家是草莽出身,高家即使是縣侯,也是有侯爵在身的世家。 物以類聚,此前高巍看不上余良策也并不稀奇。 可余良策也知道,高巍和太子的關系匪淺。 他道:“我想以太子殿下的性情,也并非沒將你家的事情放在心上,只不過,時機不對,他并不能出聲而已。你與其讓太子為難,不如親自求到圣上跟前兒?!?/br> 余良策確實是實心給人出主意,本來啊,圣上和太子是父子,哪有父親下的決定,兒子第一個跳出來反駁的,這不是活生生要挑撥人家的父子關系。 可,高巍并不領情,急吼吼地道:“不幫便罷,我便知道我來此也是空跑一趟。你余家……哼,能有今日,不過是當初……跟對了人而已?!?/br> 高巍的話里有話,高巍又不是余氏那個糊涂的,難道還會把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都說出來? 余良策氣的青筋直跳,待他走后,套了馬,就往皇宮去。 圣人進宮之后,給了他一個特許,他若是什么時候想進宮,只需出示令牌,便有人直接報到內廷。 他確實是去見圣人的,高巍來他這里沒有達成目的,一定會再找其他人。 這事兒看起來,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