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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問:“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大白天關了城門?”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短打,包著褐色頭巾的人站出來道:“城門是今日早上關閉的,小的聽說是因為長安出了事情?!?/br> 難道說趙器謀反了? 這就是章得之等的時機? 各種念頭在徐昭星的心里轉了幾轉,她又問:“可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陳馬,方道:“聽守城的侯將軍說,圣上…崩了!” 這還真是好比晴天起了霹靂,當今的圣上才多大,也沒有聽說有什么治不好的舊疾。 最麻煩的是圣上無子。 是以,不管圣上是死于意外,還是死于疾病,勢必是得亂上一陣的。 只是長安亂也就行了,封閉宮門,封閉城門,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洛陽離長安那么遠,關個屁的城門??! 徐昭星有些上火,吩咐:“去打聽打聽,這城門什么時候會開?再打聽一下,能不能給城里的人傳個信?” 她原本不想驚動徐家的人,可若城門總是不開,不驚動也不行。 這一次,陳馬帶著幾人,親自去了一趟。 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圍在城門邊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擠到了城門邊,守門的兵士油鹽不進,連銀子都送不出去。 陳馬道:“看來今夜只有在這城門邊露宿了。待人散去一些,小的再去打聽?!?/br> 他又帶著人尋找可以露宿的平整地方和干凈的水源。 徐昭星也下了馬車,看著近在眼前的洛陽,干著急。 就是這時,姜高良湊了上來,低聲道:“夫人,學生有句話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徐昭星要是說“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那你就別講”,不知道他會不會哭。好歹也有可能成她的小女婿,她還是很和善地說:“說來聽聽?!?/br> “不知咱們的干糧還能維持幾日?” 一提這個,徐昭星就牙疼,陳馬那十七人吃她的就算了,姜高良和他帶來的那個啞巴小廝,吃他的也就算了。 這忽然又多出來了十人,估摸著在峽州買的那些個干糧,頂多能撐三日了。 徐昭星怪不耐煩地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姜高良道:“可三日城門不一定就開呢!” 這廢話,他就是不說,她也知道。 其實姜高良想說的那一句,的確不是廢話來著,他要是直接說了,他怕挨打。雖說他的功夫也不差,可不管是想著他爹,還是想著蔣瑤笙,還有敬重夫人的人品,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和她動手的。 就夫人的暴脾氣,一言不合,真要出手,他也就只有挨打。 姜高良醞釀了又醞釀,小心翼翼地道:“夫人,要不夫人和學生一道去陳留吧!” 徐昭星愣了一下,頓悟了,簡直啼笑皆非。 她吸了口氣,要不是她不能打小孩,她真的就出手了。 她道:“這是你爹教的吧?”根本無需質疑的好吧! 姜高良還記得他爹說,到了最后攤牌的時候,就無需再隱瞞了,只需如實道。 姜高良點了點頭:“我們打長安出來的時候,聽宮里的人說圣上吐了血,爹便說要變天了。然后,爹有事去了其他的地方,特地讓學生來接夫人和三姑娘?!?/br> 徐昭星道:“什么特地來接!你爹是不是還讓你拖延時間了?” 若不是在峽州耽誤了兩天的功夫,她現在已經躺在洛陽城最大的客棧里,舒坦著呢! 姜高良沒敢說“是”,卻等于默認了。 徐昭星氣的直笑:“那我要是非不去呢?” 姜高良手足無措,又扭頭看向城門,無辜道:“夫人,這城門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開呢!” 徐昭星這個“非不”,還真沒有堅持多久,也就是半日加一夜罷了。 夜里,變了天,下起了小雨,蔣瑤笙后半夜便發起了燒。 城門那邊依舊沒有一絲的松動。 陳馬說要去鄉間尋一尋可以瞧病的大夫。 可陳馬對這兒也不熟。 姜高良再一次提了陳留,徐昭星很是不甘心,瞪了瞪他。 他急道:“學生承認拖了時間,但三姑娘的病…我怎么也不可能想讓她病呀!夫人,如今不是在意這些小事的時候,還請夫人以大局為重,想一想三姑娘吧!” 徐昭星仔細一權衡,雖說發燒不一定就是大病,但身子好了還得休養。如今又正是混亂的時候,眼看還就要斷糧。 徐昭星嘆了口氣,“那就去陳留吧!” 都說人算不過天,那章得之可不就不是人了。 想來,陳留就是章得之起事的地方。 唉呀,要去亂臣賊子的大本營了,是不是該激動激動呢? 徐昭星想了很多,倒是沒想到,去了陳留,見著了章得之的前妻,又是荒唐事一樁。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的更新時間就是八點多,要是八點多更不了,就得到十一點多。我會盡量在八點左右替換防盜章。 然后,所有白天的更新,全部是偽更 ☆、第五十一章 徐昭星一行到達陳留姜家之時,已經入夜,根本就沒有看清姜家是個什么模樣,便進了院子。 燭火一點亮,床被一鋪好,一連十幾日的疲憊便一起涌了上來。 慧圓要升火做飯,徐昭星擺擺手沒讓,摸了摸蔣瑤笙的體溫,雖說還沒有完全退燒,卻已經不像前兩日那般的高燒了,徐昭星給了她一盞溫水,和衣在她身邊躺下。 飯,還是留著明日再吃吧! 這一夜,連夢都沒有做。 一覺睡到雞鳴,渾渾噩噩地聽見了院門響,還聽見了有人說話,身體不想清醒,就連頭腦也不想。 最后還是慧圓拍了門叫:“夫人,姜公子請來了大夫?!?/br> 徐昭星才猛然清醒了過來,又第一時間伸手摸了摸蔣瑤笙的額頭,才觸及,便聽見她在笑。 “娘,我已經好了?!?/br> 徐昭星松了口氣,又歪倒在床上。 蔣瑤笙坐了起來道:“娘,是我拖累了娘,我知道娘一點都不想來陳留?!?/br> 徐昭星“嗯”了一聲,道:“來都來了,還提什么想來不想來的,既來之則安之。你好了,就起來吧,讓大夫號下脈,再讓慧圓熬個清粥,喝上兩碗,在院子里走走,比吃藥強?!?/br> “娘不起嗎?” “噢,來這兒,除了吃飽就睡,我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事情要做?!?/br> 然而,事來的總是讓人措不及防。 又在床上揉了半個時辰,徐昭星才吩咐慧圓提來了熱水??罩亲?,也要洗個熱水澡。 今日的天氣很熱,慧圓拿出了一套淡紫色的薄春裝,徐昭星任由她倒飭。 才將梳裝好,便聽見門口有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