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可今日不同,一想到要去求人,以往那些原以為早就忘記的委屈和不甘,一樁樁一件件地浮上了心頭。 其實若將她心里的那些個屈辱一件件擺出來,又算什么呢,誰家的庶子都是這樣過日子,“忍”字當頭。 她還應當慶幸,也就忍了七八年的光景,就成了可以跋扈的那個。 只不過跋扈了快十年,再一吃癟,總感覺一切來的太過突然,都不像是真的。 所以這一次,雖說洪氏有求人的心,卻沒有帶著求人的態度。 洪氏還是那個洪氏,有一點點的倨傲,還有一點點的裝腔作勢,剩下的就全是對徐氏的鄙夷了。 要換作昭娘應對這樣的洪氏,恐怕只會無措或者害怕。 但對于徐昭星來說,那些看不上她的……切,好像她就能看的上一樣! 說起來都是女人,洪氏有的她都有,說不定罩杯還更大。 年紀是洪氏大,容貌也是她更丑,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優越感,又憑什么鄙夷別人呢! 就因為昭娘是寡婦? 呵呵噠。 洪氏倒是有丈夫,但年輕貌美的小妖精睡完了再還給她,還好用嗎?若洪氏是個開放的,什么雙|飛,三四飛,天天上演也可以呢! 就是不知道蔣恩的小身板受了受不了! 想想都是限級制,滿腦子的馬賽克飄過。徐昭星瞬間驚醒了,邪惡也得有個限度,算了,還是算了。 可洪氏還在說說說…… 是不是這兒的女人都是話嘮,蔣瑤笙身邊的季嬤嬤也就算了,畢竟年紀大羅嗦,情有可原。 還有慧圓。 又來個洪氏。 說點兒有營養的也行啊,要么是變相的威脅恐嚇,要么就是洗腦。 “……二弟妹啊,不是嫂子嚇唬你,你不為自己著想,總得為咱們的三姑娘著想一下。說來咱都是做人兒媳、又都是做人娘親的人了,難道還不知道娘家對于出嫁的女兒來說,意味什么嗎?所以,蔣家的爵位要是真沒了,瑤笙又能好到哪兒去呢! 可若是蔣家好,旁的話不多說,太學里有子弟一萬,難道大爺在太學里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世家子弟,來和瑤笙匹配嗎? 再者說了,爵位可是世襲的,你這樣做能對得起蔣家的列祖列宗嗎?等死了也沒臉見去見父親、母親和二叔呢~” 洪氏今日過來所為何事,徐昭星已經明白了,但她沒打算接話,更不打算應承她什么。 她歪歪斜斜地在榻上半躺著,洪氏板正著身子筆直地坐著,光態度就能說明一切了。 可徐昭星想了想,還是道:“大嫂有沒有覺得最近我變了?” 問完了,卻不待洪氏回話,又狡黠一笑:“我自己都覺得我變了。二爺總說我沒腦子,不讓我總聽別人的話?!?/br> “二叔?”洪氏一聽,心里怪膈應的,干笑著問:“二叔……他什么時候這么說過?” 徐昭星也不回答,自顧自道:“二爺說吃啥補啥,便帶著我去吃了腦花。大嫂,你說那豬腦花和人腦子,長的到底一樣不一樣?哎喲,算了,不說了不說了,怪嚇人的?!?/br> 這說的沒頭沒尾的話,難道就不嚇人了? 明明早起還覺得秋老虎熱的要命,這到了晌午頭上,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不怪洪氏這么簡單就相信了,那徐氏以前是什么樣,現在又成了什么樣,這可是有目共睹的。 難道? 當真? 洪氏只覺大腦空白一片,還要什么應承啊,趕緊的回家吧! 一回了東院,就命人拿了床冬被捂上。 晚間,蔣恩一回府,便聽后院的明月來報。 “大夫人中暑了?這都立秋多少天了,怎么會中暑呢?” 明月垂首立在那里,不敢回答。 沒法說啊,總不能說大夫人是被二夫人給嚇的。 大夫人還說了哪怕她病的爬不起來,明兒抬也得將她抬到正一道觀。 這事兒也不好報給大爺聽呢。 —— 徐昭星也不知道洪氏是個這么不經嚇的,其實她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胡謅。 虐人虐完了,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她還真不是得了便宜就賣乖。 說起來心里真是有些過意不去,別管洪氏來的目的是啥,徐昭星都應該感謝洪氏,要不是今天她來說,徐昭星還想不到去太學里包|養小鮮rou來著。 對,那洪氏不是說了,太學里可是有一萬個小鮮rou呢! 想想怪激動噠! 那太學是什么呢? 就相當于大學。 然,這地兒可沒有高考,想上太學,一般靠走后門和推薦。 世家子弟和普通官二代,這些人想上太學一般沒啥壓力。 余下的想上就有些難了,一般由郡相,約等于市長,固定時間去下屬各縣轉圈之時,除視察行政民風外,再捎帶著薦舉優秀青年,一個郡縣一般每年能有六七個名額。 如此一來,太學里的不是精英,就是有身份的。 再一個,太學里的子弟們,年紀與蔣瑤笙也是差不了多少。 徐昭星越想越覺得合適,恨不得明天就出門搜羅小鮮rou。 可淡定下來一想,嗯,還得再謀劃謀劃。 這一出手就有個章法,事才好成不是! ☆、第十三章 這地兒的女人能出門嗎? 當然能。 不過也得看干啥。 像出門上個香,逛個鋪子,赴個宴席,竄個親戚,都行。 但是像往太學那種讀圣賢書的男人堆里跑,那肯定是不行,不說什么下不下豬籠的話了,光老學究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 徐昭星倒是想活的隨心所欲,不就是出個門嘛,套上馬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可她不能連累了蔣瑤笙。 試想,若是她的名聲壞透了,不就成了蔣瑤笙人生中的*ug,嫁人不好嫁不說,且到哪里都會被別人指指點點。 也別說什么女扮男裝去轉一圈就行了,馬車的制式在那放著,往外一溜,誰不知道那是侯爵府的馬車! 再有,出去一天不一定能成事,連續出去個幾天,東院和西院會不知情? 指望蔣恩和蔣威能替她兜著?別開玩笑了,若出了什么事情,那兩人不多踩她一腳,就算還顧念著和蔣福的手足之情。 一肚子心眼的徐昭星,喜歡辦起事來,沒有那么多的顧慮。 她先是召來了蔣肆,這樣那樣交代了一番,主要目的就是教他怎么忽悠蔣恩。 蔣肆和蔣陸一樣,都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絕不多問。 當然,一個是真聽懂了,一個雖然聽懂了,但僅僅是字面的意思。 與其讓蔣肆想的太多,倒不如透露個一二。 徐昭星特地叫住了他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