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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女人的聲音。 老漢原地一愣,想到了什么,臉上血色褪盡,拔腿就跑。兩條狗沖在了最前面,大白犬眨眼沒了身影,小狗腳程慢一點,落在了后面。 又是一聲慘鳴。 作者有話要說: 大師父:(自言自語)要多看書啊,讀書使人進步,知識讓人清醒。 楊嬋:大哥你看書呢,看的是什么書呀? …… 楊嬋:,大哥,你看的這都是什么呀? 大師父:你看嗎?不看別摸。 楊嬋:我看看。哥,不是妹子說你,爹娘不在了,你得學好,不能學壞………… ……半天 楊戩:三妹,吃飯——吃飯啦——吃飯??! 楊嬋:你們先吃,我看書呢?。ㄗ匝宰哉Z)讀書使人進步,知識讓人清醒。 ☆、第95章 劈山救母二郎神 眾人還未來得及跑上前,一股腥風卷來,老頭子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楊戩把meimei護在身后,緊閉雙眼,不敢抬頭。這股腥風里也不知道藏著什么妖怪,只覺得腐臭難聞、風如刀割,直覺就不是什么善類。 楊戩心中萬念俱灰,躲得過初一沒躲得過十五,難道今日,便要一家四口在地府吃團圓飯嗎? 死就死吧,一家人最重要就是整整齊齊的。 做了最壞的打算了,等著被妖怪吞入腹中的那一刻,楊戩的心都沉到底了,耳邊忽然響起凄厲的尖嘯。這不像是人的聲音,楊戩睜眼一瞧,哥哥手持白鞭,一下接一下狠狠打在那團黑影之上。那黑影左鉆右跳,最后從目不暇接的鞭影中找了個空檔,連哭帶嚎溜走了。 大師父喘著氣,道,妖怪打跑了,我們往前去看看吧,說著邁步走在前面。老頭緊隨其后,嘴唇哆嗦著,想說又不知道要說什么。 先看到一大攤血,順著血跡揮灑看過去,樹干上一灘血往下流,樹下躺著剛在來接孩子的大白犬,看樣子它是被重擊后又摔在了樹上。小白狗蹲在大狗的旁邊,嗚嗚咽咽地叫著,用嘴巴拱著大狗的腦袋,想把他叫醒。 叫不醒了,大狗死了。 楊戩松開meimei的手,上前把小狗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安撫地摸著它的頭。小狗伸出腦袋往它娘尸身上瞧,耳朵耷拉著,它不知道為什么它娘不跟他玩了,難道它娘又生氣了嗎?小狗從楊戩懷里跳到地上,腿崴了一下,一瘸一拐走到它娘身邊,像以前一樣,輕輕咬著它娘的耳朵、嘴巴。 起來和我玩啊,娘,你起來陪我玩嘛。 楊戩的眼淚大滴大滴落到了地上,他想到了昨天,爹也是這樣悄無聲息地躺著,再沒了聲音。爹??!二郎不乖,你起來罵我一句也好??!大師父上前把他摟在懷里,撫了撫他的后背,楊戩狠狠一擦眼淚,用力得好像要把眼珠子按進去一樣,他沉聲道:“大哥,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哭了!”哭就能讓強者同情,讓弱者變強嗎?哭只會讓弱者更懦弱,強者更猖狂!楊戩兩只通紅的眼睛看著大師父,道:“哥哥,我要跟你學道法!” 大師父連忙擺手,這不行,老衲這點兒嚇唬三腳貓的功夫,哪里能跟你日后的師父——玉鼎真人相提并論?現在若教了你,那是毀了你的前程。大師父解釋道:“二弟,我這鞭子是在地府偶然撿到的,其實大哥我沒有什么道法在身?!?/br> 楊嬋問:“撿到了東西怎么不還給人家?娘說過,做人要拾金不昧?!?/br> 看,多好的閨女,品德教育多好,日后怎么就長歪了,不聽她二哥勸,死活要跟什么劉彥昌在一起呢?造了孽了。 大師父心里想著,那頭有人就喊,“造孽啊——造孽啊——”是剛在那老獵戶的聲音,幾個人急忙跑過去看,之見小茅草屋前,躺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婦,胸口被撕開了,心不見了,老頭伸手替兒媳婦掩上了衣裳,跌跌撞撞進屋去了,一會兒提著弓箭出來,一腳深一腳淺往門外走。 “你上哪兒去?”大師父喝豬兒老頭,“去送死嗎?” 老獵戶如夢初醒,他哪里是妖怪的對手,“可我兒子還在山里,他今天說要多打一些鹿回來過冬,老頭就這一個兒子,若是他再有什么事……”老獵戶的手一直在抖著。 “老人家,你莫要著急,剛剛那妖怪被我打傷了,想必是迫不及待躲回老巢去了,你兒子這會兒遇不上他,你且把兒媳婦的尸首收拾收拾,在家安心等兒子回來后,一切再做打算?!贝髱煾竸袼?。 老獵戶的理智慢慢回來了,他帶著眾人進了院子,先把兒媳婦的尸首抬放在門板上,掉了一會兒眼淚,慢慢去了廚房,一會端出幾碗粥來,嘆了口氣道:“你們先吃吧?!?/br> 倆孩子懂事,沒好意思去接,抬頭看看自家大哥。大師父點點頭,楊戩先端過了碗,嘗了一口不燙,遞給了meimei。楊嬋喝了一口粥,被凍僵的四肢漸漸感覺暖和了,她對老獵戶道:“爺爺,你也快喝啊,不然粥要涼了?!?/br> 老獵戶回道:“好孩子,你吃吧,老頭子我不餓?!睏顟熘?,兒媳喪命,兒子生死不知,老獵戶這是沒有胃口吃。 “老人家,你跟我們講講,這是個什么妖怪?!贝髱煾竼?。 老頭本不欲開頭,猶豫了會兒,一咬牙,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出來:“我們這座山叫金峰山,傳說很久以前,山峰有金光閃現,是仙人的道場,所以得了這么個名字。早二十年前,這附近不止我一家獵戶,有十來家打獵的,山腳下也有個小村子,有不少人家住著。那時候下山換點兒米鹽也方便??珊髞?,不知什么時候來了個妖怪,隔三差五有人失蹤。最開始丟小孩子,大家以為是被狼叼走了,那幾年打得狼幾乎都絕種了,可人還是丟。 “漸漸的,孩子丟光了,丟大人。那時候但凡能搬走的,全搬走了,剩下幾家連搬家錢都沒有的,只能熬著,祈禱噩運不要落到自己家了。老漢一家打獵有一手,存下了一點兒錢,也想搬走,可家里的老婆子有重病在身,經不得長途勞累,為了她,我一家就留下了。 “山上山下的人家越來越少,到最后,就剩下老漢一家人了,前些年老婆子死了,我想也搬到別的村里去,可兒子剛成親,家里半點兒閑錢沒有,況且那妖怪也消停了,好幾年沒有作惡了,我們就想著啊,再等兩年吧,等到有點兒家底,一定要搬走。 “誰知道……”老頭說到傷心處,狼狽地低下了頭,仿佛在擦著眼角的淚。 楊嬋與楊戩互視一眼,楊戩微微揚了下下巴,楊嬋明白,放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