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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那里了解到的情況。 富商叫洪寬順,洪家在清城也算是大戶,且底蘊比柴家要厚許多,人脈商路也要廣許多。 畢竟柴家是在柴銘父親這一代方在清城扎根發富,而洪家經商已有百年底蘊,傳到洪寬順這一代已是第八代。 洪寬順是現今洪家的主事人,他的嫡長子洪量比柴銘的年歲還要大上一歲,已是而立之年。 對于洪寬順的失蹤,不僅洪家人無人曉得,就連洪寬順最是倚重的嫡長子也是半點不知,至于洪寬順老妻因著長年與洪寬順不和,更是從不理會洪寬順的行蹤。 除了洪量,其他洪家人也不是不關心洪寬順。 只是洪寬順為人獨斷橫行,除了洪量偶爾能問他數句,得知他的行蹤外,其他人諸如他老妻與妾室通房,其他嫡子女與庶子女,皆不敢干涉上他半句。 八月初,洪寬順便到開風縣去談一筆買賣,本來這筆買賣是洪量去談,后來洪量因著旁事脫不開身,洪寬順便說他親去談。 洪寬順雖然自年輕便十分好女色,但在經商這方面確實很有手段。 有洪寬順開口代洪量出馬恰商,洪量自是高興,想著那筆買賣必定成了。 談了數日之后,這筆買賣也就成了。 洪寬順除了命人去通知洪量一聲成了,還順便告知洪量,他要在開風縣再逗留幾日。 洪量一聽,自是沒有意見。 洪寬順雖還是洪家的主事人,但許多洪家營生,洪量已然接手。 也自洪量接手并做得不錯之后,洪寬順便時常這樣一個人隨處去游玩,偶爾再順便談一些買賣。 至于洪寬順肖想江付瑤一事,洪量并不曉得。 衛海聽到此,不禁問冷倉然: “你沒明著問出來吧?” “沒有!”冷倉然將頭搖得好似撥浪鼓。 沒有就好。 不止衛海,陰十七三人也是暗松了口氣,就怕冷倉然嘴上一時沒把門,將那么有損江付瑤名聲的丑事說出來。 陰十七道:“所以時至今日,洪家竟是與江家、柴家一樣都不曉洪寬順的行蹤?” 冷倉然道:“我到洪府之后,洪量聽我那么一說,自洪寬順起程到開風縣去恰談買賣,他便再無見過他父親的面,又因著洪寬順時常如此,他也沒往壞處去想,卻沒想也是湊巧……” 冷倉然今日找到洪家去,恰巧碰到洪寬順身邊的小廝哭著喊著自開風縣跑回來,那小廝一路用跑的,跑到洪府進了洪府大門也就累得攤在大門前,再走不動路。 洪家門房見是洪寬順身邊的小廝,又見小廝那般跑得快斷掉魂模樣,門房不敢怠慢,趕緊攙扶著小廝直往前院花廳,那會洪量與冷倉然就在花廳里。 門房也不敢擅自將小廝攙進花廳里,只把小廝放在花廳門口一旁的墻邊靠坐著,他進花廳稟報。 洪量正聽冷倉然問及洪寬順的行蹤,又聽出冷倉然話中有他父親可能會出事的意思,一聽門房來報,他立刻急了。 小廝進花廳后,便跪在洪量跟前哭喊著老爺不見了。 洪量瞬間有如晴天劈靂,轉頭看了冷倉然一眼后,他心中不好的念頭迅速竄了起來。 洪量一聽洪寬順不見,畢竟是血親,剎時但亂了分寸,失了冷靜。 冷倉然是官差,正是去查洪寬順的,當時便替洪量細問起小廝洪寬量怎么會不見的。 小廝一半是驚他跟丟了洪寬順,他怕洪家人不會饒了他,一半是駭起初有不好預感時,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洪府稟報,一樣是怕洪家人饒不了他! 一聽冷倉然是官差,洪量在一旁也沒什么反應,只定定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小廝趕緊一五一十地說了。 “洪寬順提出在開風縣逗留幾日,就是因著他談好買賣之后,在街上無意間看到了回娘家的江付瑤?!崩鋫}然哼了聲,“真是色心不改,這下可好,連命都丟了,也是活該!” 衛??攘艘宦暎骸皞}然!說正事?!?/br> 陰十七三人倒是沒什么反應。 站于人道上,誰都不想有誰被害,可像洪寬量這種因想污辱良家婦而最終丟了性命的富家老爺,三人還真不想說什么。 在某種程度上,三人還真想像冷倉然那樣大罵一句活該! 可終究是人命,于是誰也只在心里想想,任念頭一閃而過,誰也沒想作聲。 冷倉然接著往下說:“洪寬順尾隨著江付瑤回了清城,這其間他的小廝也是一路跟著,他們主仆倆都知道江付林沒送江付瑤歸家,所以也就沒什么顧忌地繼續尾隨!” 跟到一條小巷口的時候,洪寬順望著江付瑤美麗的背影走進去,他示意小廝到附近的茶樓去等他,不要跟上去壞他的好事。 那會已是入夜,小巷子一片漆黑。 小廝一聽洪寬順那般對他吩咐,便知道洪寬順是起了色心,也有了色膽,也知道這條小巷子是回柴府的最近路徑。 “小廝跟在洪寬順身邊多年,雖然知道那是缺德沒人性的事情,但他也自知阻止不了洪寬順,便也二話不說如洪寬順所言,到鄰近的茶樓去吃茶等著?!崩鋫}然面上滿滿是憤色,有對洪寬的,也有對小廝這般助紂為虐的:“那間茶樓我親自去核實過,確實如小廝所言,他在茶樓大門外獨站到半夜,也沒見江寬順回來?!?/br> 這事,冷倉然找茶樓掌柜問過,掌柜說有這事,茶樓里也有伙計可以證實確有此事。 洪寬順經常到那家茶樓去吃茶,小廝又是時刻跟在洪寬順身邊的,那會茶樓掌柜與伙計還納悶,怎么小廝來了,洪老爺卻沒來? 直到掌柜伙計們將茶樓關了,小廝還站在茶樓門外等著,直等到子時。 陰十七問:“小廝沒回去那條小巷子找?” 冷倉然道:“有!子時一到,小廝覺得奇怪,便回到那條小巷子去找,可來回走了那條小巷子好幾遍,小廝也沒找到洪寬順,巷子里是連個鬼影都沒見著!” 小廝找了幾遍后,覺得約莫是洪寬順玩得起興,不知又把江付瑤擄到什么地方去快活了。 洪寬順四十有六,自出世便是一身富貴,養尊處優,雖沒吃過什么苦,但他經常親自跑到各地去恰談買賣,附近縣州府他幾乎都跑過。 因著時常得這般勞心勞力撐起洪家家業,這樣長年的外跑,也練就了洪寬順還算不錯的體魄。 別說一個江付瑤了,就是兩三個江付瑤,洪寬順想要擄人,也能成功擄走人。 有了這樣的想法,小廝當夜便沒再找洪寬順,而是自顧在附近先找了個客棧歇一晚。 小廝也沒想先回洪府,畢竟只一個人回去,而洪寬順卻沒回,他覺得不好交代。 “那又怎么會時隔快足一個月了,小廝方跑回洪家報信?”陰十七覺得其間這么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