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4
也心悅于肖丫頭這事,擱在七個至交好友中還真不是秘密。 “那江香流與江付瑤的事情,王老是不是也知道一二?”陰十七又問。 這回王老有點愣了:“什么?隔壁江老板?和剛證實被害的柴家大奶奶?” 見王老如此反應,陰十七明白了。 肖大官與肖丫頭的事情不是秘密,可江香流與江付瑤的事情約莫是甚少人知道的。 至少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都沒能知道。 江付瑤當年嫁入清城大戶柴家,有那么一段情感糾葛也確實于江付瑤的清譽不好。 所以當年的知情人,約莫不是受到江付瑤、江付林兄妹的囑托保密,就是自動自發為了江付瑤好不容易嫁得心上人獲得幸福而選擇不說。 陰十七沒再說,葉子落與曾品正知道內情也俱安靜地吃著烙餅。 可王老到底活了大半輩子了,哪里真會半點聯想都沒有? 明白陰十七不想就此事多言,王老也不再問。 人老了,好奇心也就淡了,何況他這個人本就不愛管閑事聽閑話,心里再有聯想到什么,他也沒興趣多問。 他只關心自已兒子的冤屈能不能伸,當年碎尸案能不能翻,其他的事情于他而言,都不重要,都只是過眼云煙。 哪一日兩眼一閉,他腿一蹬走了,只要能還他家二柱一個清白,他便走得安心,九泉之下也笑了。 再問了一些關于王二柱生前的習慣與日常,王老沒有猶豫,也不問陰十七問這些做什么,他二話不說地盡數倒了出來。 不止不問,甚至還越回憶越起勁,起說王二柱生前的事情,王老只覺得三日三夜也是說不完。 幸在陰十七帶著話,沒讓王老沒完沒了地偏開話題。 問完與聽完所有關于王二柱,及王老所知道的肖丫頭的所有事情,陰十七三人便起身告辭。 再三謝過王老的茶水與烙餅,臨走時王老多問了陰十七一句: “陰小子,你是真的相信我家二柱是冤枉的么?沒為了查案線索而蒙騙我這個老頭?” 陰十七就站在棺材鋪被打開的鋪門外,夜已近戌時末,銀輝在她身后灑了一地,她看著站在鋪門內認真問她的古稀老人,也很認真地回道: “王老,我只相信,朗朗乾坤,公道自在人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沒有回是,也沒有回否,可陰十七的回答,王老滿意極了。 就在陰十七三人還未轉身離開,還站在鋪門外時,王老點著頭慢慢闔上鋪門。 當鋪門完全關上,完全將陰十七三人隔絕在鋪門之外,這個古稀老人再一次紅了眼眶,落了淚。 陰十七本想問問王老的當年事,看能不能聽到一些關于神秘人或與神秘人有關的線索來,可惜事與愿違。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確定了肖丫頭當年確有退親之心,為此還跟王二柱起了爭執。 王二柱則說是他的錯,可到底什么錯,他卻沒說。 以王老再三強調王二柱是個老實不壞的人來看,陰十七想著,當年的王二柱應當真是做下了什么對不起肖丫頭的事情。 按照現如今所得線索,最有可能的錯事便是與盧環珠有關。 見盧環珠探聽當年事,明日與肖大官、江香流、明呂三人談過之后,便得立刻行動了。 回到往來客棧的時候,臨進客棧大門之際,陰十七突然有了個想法,轉對葉子落與曾品正道: “明日一早我便去明呂的餃子店,與他們三人談談,盧環珠那邊的查問也迫在眉睫,需雙管齊下,要不明早我們分頭行事,我去餃子店,你們倆走一趟陳敏家?” 葉子落與曾品正對看一眼,異口同聲反對: “不行!” 兩人堅決兩人中必須得有一人跟在陰十七左右,時刻護著她。 陰十七還想再勸勸兩人,身后便傳來冷倉然的喊聲: “陰公子!葉公子!曾小公子!你們終于回來了!我跟捕頭都等了你們小半個時辰了!” 原來衛海在柴府一了解完所有情況,并帶著人做了核實,再讓人去搜集查問一些旁證,他便找了冷倉然,先問了關于找男死者身份及搜索兇手最有可能的嫌疑人的情況,之后,便帶著冷倉然直奔往來客棧來找陰十七三人。 但撲了個空。 衛海與冷倉然看著天色已晚,想著陰十七三人再在外頭哪里查探線索,也總得回客棧歇息,所以也就沒四處去找人碰壁,索性跟店小二要了酒與下酒菜,一邊吃喝一邊等人。 三人剛在衛海與冷倉然那一桌酒菜坐了下來,葉子落便讓店小二重新上幾樣小菜,不要再上酒,改要了一壺上好的白芽茶: “十七不會喝酒,品正年歲尚小,也不能喝,衛捕頭與冷捕快喝著便好,我們三人便不喝了?!?/br> 店小二上來清理一番桌面上的殘菜剩羹,幾樣香氣撲鼻的佳肴不消會便重新端了上來,還有一壺應葉子落要求的白芽銀針。 葉子落一副照顧著陰十七與曾品正的老大哥模樣,可謂是越做越嫻熟自然。 陰十七早習慣了,曾品正的適應能力也強,已毫無半點不慣的樣子。 衛海與冷倉然見狀,也讓店小二把酒撤了下去。 兩人本想著葉子落與陰十七應當會跟著喝著小酒的,沒想到兩人竟都沒這個意思,至于曾品正么,正如葉子落所言,年歲尚小,兩人根本就沒將曾品正算進去。 重新坐定,兩人換成了五人圍桌。 就像是一個案情碰頭會,兩人與五人雙方就各自搜查探問到的線索說了一說。 說完,雙方都有點沉默了。 陰十七三人是在想著衛海與冷倉然說出來的有關柴府與男死者、兇手嫌疑的線索,衛海兩人則在消化著三人提及當年事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糾葛。 “肖大官與肖丫頭?江香流與江付瑤?”冷倉然突然開口,滿面不可置信:“這兩對又是怎么回事?” 衛海道:“沒兩對,不是兩對,肖丫頭跟王二柱才是一對,江付瑤與柴銘也才是一對!” 冷倉然忙改口:“是!沒兩對!可這……誒不是,這應該與案子無關吧?” 說這話時,冷倉然看過衛海,便直接將視線落在陰十七臉上。 陰十七道:“凡事都有可能,現在還不能一口斷定,有無關聯,待真相大白,也就知道了?!?/br> 這道理,冷倉然當然懂,可他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我是說陰公子不會真受了人皮碎尸案的影響,真覺得當年王二柱并非是碎尸案的兇手吧?” 陰十七沒作聲,只瞧了眼冷倉然,再瞧向衛海: “衛捕頭覺得呢?” 事關衛濂,有些事有些話,由她來說,還不如聽聽衛濂是怎么想的。 陰十七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