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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般的安靜。 展顏與花自來比她與葉子落先起的程,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走在哪兒了? 大概不會像她這般拖拉,還半途查起案來,應該快到燕京了吧? 到了燕京歸家之后,也不知他是燕京中的哪個高門大戶? 會是八大世家之一么? 而展顏這會也確實快到燕京了,他與花自來騎的是快馬,每到驛站便換一匹,幾乎是快馬加鞭兼程趕的路。 就在陰十七與葉子落滯留揭北縣查案之際,展顏與花自來已然進入湘汀縣。 只要過了湘汀縣地界,便進入燕京京郊,屬于燕京地界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然錯過 在花濃胡同繞了好幾個來回,陰十七也沒有找到約二十上下的青年貨郎紀光發。 在鄰家大娘那里了解到,紀光發現今還是獨身一人,尚未娶親,是因著家貧,也因著貌丑。 原本在五子湖的五子雜貨店是紀光發父母留給他的,唯一的jiejie遠嫁,一年到頭也沒能見到一回,聽說是嫁得不好,他jiejie連自已都顧不了,連著他更是顧不了。 什么親事,家里也就無人給他caocao心。 紀光發也是個不省心的。 自已貌丑,又是父母雙亡,jiejie更是嫁得不如意,這樣的貧家本該是有人愿嫁他,他便該燒高香了。 可他偏偏不愿,非得說要娶個貌美如花的姑娘進門,說什么如此一來,將來的孩兒才能有一半的機會不像他這樣貌丑,受盡白眼。 剛剛聽到鄰家大娘這樣說的時候,陰十七也不知是該笑紀光發的不自量力,還是該贊他的目光長遠。 不管是笑還是贊,她也不得不承認,紀光發所言倒也不無道理。 優良基因誰不想擁有呢? 現代里許多人為了一張臉,不都整到棒子國去了么? 紀光發能有如此先進的想法,倒不像是個沒有見識的人。 又想到鄰家大娘說,一年前也不知什么原因,原本經營五子雜貨店經營得好好的,紀光發竟是著了魔般,不顧一切地將雜貨店給關了,匆促之間,還是低價盤出,可謂血本無歸。 否則就以那間五子雜貨店好好的盤出個適當的價錢,紀光發如今也不至于落得個連一日三餐都難以溫飽的程度。 來到一家青樓后門,陰十七正巧瞧見一個丫寰打扮的女子正要關門,又見丫寰手中正握著一支烏木簪子,她趕緊上前打聽: “姑娘且慢,在下想向姑娘打聽一個人,不知姑娘可方便?” 丫寰年歲不過十四、五歲左右,素來是侍候樓中當紅姑娘的,哪里有被人這般禮遇過? 此刻被陰十七左一個姑娘右一個姑娘地喊得沒了防備,又見陰十七俊俏非凡,身上的淡青色直裰袍服又是上等的杭綢所制,端得是一副濁世翩翩佳公子的好模樣,丫寰心中不免徒生好感。 何況陰十七富貴俊俏,丫寰自小在青樓長大,見多了富貴人家為女妓贖身抬進家門做妾的事情,一個遲疑流轉,已是臉透紅粉,眸露桃花,羞答答地點了下頭: “公子請問!” 陰十七只見丫寰在自已身上通身打量了下,也心知大概是在打量她的行頭,原本自已那些布衣除了留下一件臨行前,陶婆婆親手為她親縫制的袍服,其他的行頭已讓葉子落重新添置,可謂從頭到腳煥然一新。 這會被丫寰這么一打量,心知丫寰見慣風月,也把她當成那些個尋歡問柳的富家少爺了,大概也有幾分肖想后半生富貴的念頭,不然丫寰眼中也就不會桃花兒朵朵開了。 陰十七抿嘴淺笑著,當真也做出一副好好佳公子的模樣: “不知姑娘今日可有見到賣女兒家小首飾的貨郎?” 本以為陰十七是來向她相問樓中當紅姑娘的情況,卻不料一出口便是問一個貨郎,丫寰愣了一下之后,便問: “公子問的可是紀貨郎?” 果然沒問錯! 陰十七一喜:“正是!” 丫寰垂眼看了下自已手中的那一支烏木簪子,簪子并不值錢,只是雕功精巧,特別是簪子上的那一朵并蒂蓮,更是雕得翊翊如生,這正是她剛從紀光發手中買下來的簪子。 可眼前公子通身不凡,怎么會瞧上紀貨郎所賣的小東西? 丫寰問:“公子也要尋紀貨郎買小首飾?” 陰十七道:“紀貨郎手藝甚佳,東西雖是不值錢,卻是件件雕刻精巧,且獨一無二,這里的許多姑娘皆是喜歡的,在下便也想著買上一兩件小首飾,也好討得……” 說到這,陰十七呵笑兩聲,并未說明討得誰的歡心。 丫寰機靈,卻是聽明白了——原來這位公子早已在風月中有了相好,還特特為了討好那位相好的姑娘,親自來買紀貨郎所賣的小東西! 只是眼前公子一身浩然,眉眼清澈,又是這樣一副好皮囊,竟也如此風流。 小丫寰雖有幾分失落,卻也沒厭氣,風流公子哥么,今日喜歡這個,明兒纏上那個,就沒一個長久的,有了今日問人的緣份,指不定哪一曰,她便也能成了眼前公子心尖上的人兒。 想著,丫寰隨即又笑開了,這回是笑得更甜,頗有討好展媚的意味: “公子來得不巧,紀貨郎剛剛尚在此,只是將這支簪子賣與小女后便走了!” 走了? 居然錯身而過了! 陰十七急問:“可知往哪里走了?” 丫寰指了指出花濃胡同的方向:“方將聽紀貨郎說,這邊均已叫賣過了,要到苗青胡同那邊去……” 丫寰還未說完,陰十七已急急一禮謝過丫寰,撒開腳丫子便往出花濃胡同的方向跑,徒留丫寰在門外一臉依依不舍,還叨念著: “也不知何時方能再見到這位公子,往后這后院小門,我還得多多來才是……” 陰十七跑出花濃胡同,突然就停在了分叉口。 急著跑出來,卻忘了她根本就不識得路! 左右見不到能問路的人,只好趕緊再往前的大街上去問,也不管在問的時候,那位壯年男子看她的奇怪眸色,無外乎是覺得大白日,她便四處問苗青胡同,必是想找青樓姑娘白日宣]yin,實在是風流得過了。 問得大概路線之后,陰十七直往苗青胡同。 等到了苗青胡同,她臉上被壯年男子看得火辣辣的臊,方將將消退了些。 剛進苗青胡同,便見到走出胡同口的葉子落,陰十七上前劈頭便問: “可有見到紀光發?” 葉子落本見到陰十七十分高興,連同沒有尋到紀光發的一無所獲也被沖淡了些,可經陰十七這樣上前急聲一問,他又有點懵了: “沒有,你這話的意思……” 陰十七道:“我在花濃胡同錯過紀光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