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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總是好辦事許多。 聽完陰十七的話后,姜大朋、姜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三人目光及心思齊刷刷地又回到桌面四方木盒上。 姜生說:“這漏網之魚……到底什么意思???” 姜大朋思考中,沒應聲。 陰十七早就想過這個問題,那會葉子落問,她還說等人來齊了再說,沒想到姜大朋、姜生到了,葉子落反不在了,怎么都是聽不著。 不過也不要緊,待葉子落回來,她再單獨與他說說,好讓他心中有個底,行事起來也知道個方向。 陰十七道:“姚君、逍遙子、林涯三人已服毒,這‘漏網之魚’的意思,我想應該是指接下來還會有人會服毒?!?/br> 姜大朋大驚:“什么?” 姜生更夸張,整個人自凳子上跳起來: “不能吧!還會有人再吃那要人命的鶴頂紅?什么時候鶴頂紅這種禁藥,居然變得隨處都有了!” 陰十七解釋道:“不是隨處都有,而是兇手安排的?!?/br> 這回連姜大朋也在凳子上坐不住了,他霍然起身: “安排?” 這服毒自殺還能安排? 像活計那樣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地安排? 姜大朋覺得陰十七的話還沒說清楚:“陰兄弟,你也別賣關子了,話說到這個地步,你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姜生也瞧出來聽出來了,敢情陰十七心中早早就有了看法的。 陰十七示意姜大朋、姜生兩人坐下,方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說了?!?/br> 費了兩刻鐘有余,陰十七將心中的推測,及她在姚諾、林湖、退店張姓男子等人嘴里探查到的事情,與她自已對三起服毒案件的看法,一個接著一個,細細地說了出來。 聽完后,姜大朋、姜生好半晌沒開口。 陰十七看了他們一會,將現今擺在眼前尤為重要的事情道出: “明日便是八月初九了,姚君死在八月初一,逍遙子死在八月初四,林涯死在八月初七,由姚君開始,每隔三日便會有一人服毒死亡,倘若我們無法在八月初十日暮之前,找到兇手并抓獲,那么極為可能在八月初十的夜里,便會有一條‘漏網之魚’死在揭北縣的某個地方,死法同樣是服下劇毒鶴頂紅!” 沉默的姜生大掌拍在桌面:“不行!絕對不能再讓有人服毒而亡了!” 姜大朋也開了口:“對,不能再讓誰死在鶴頂紅這劇毒上了!” 陰十七指著四方木盒盒蓋邊角的小雕圖,微蹙眉道: “我想,我是摸到真相的邊緣了,不然兇手也不會冒險給我送來這個,警告我別多管閑事,而同時,兇手能設局連讓三人自愿服毒而亡,又特意給我送來這樣深有寓意的木盒,這說明兇手對連殺三條人命一事,很是得意!” 所以,兇手冒險送來四方木盒,既警告了她,又大弦了一把,甚至不惜告訴她,接下來還有一條漏網之魚得死。 由此可見,兇手有點張狂、自負,更篤定了即便明著提示,她也阻止不了兇手的第四次犯案! 而在之前的三個案子里,無論是從三個案發現場,還是鶴頂紅的由來,兇手都做得密不透風,可見心思縝密、行事穩妥。 這樣的一個人,會是誰呢? 姚君、逍遙子、林涯,還有一個未知的人,四人共同有過交集的人,能是誰呢? 姜生嘆息:“這四人已死了三人,還剩一個,我們卻不知道是誰,死的死,活的又找不到,我們如何找四人同時認識的那個人?” 姜大生想的則更進一步:“即便我們找到了‘漏網之魚’,四人能同時認識有交集的人,范圍也是不小,畢竟都是在揭北縣,來來去去的,認識的人必定不少,一番排查下來,少說也得費上數日的時間,可我們的時間并不多!” 明日八月初九,兇手再犯案是在八月初十,所剩時間僅僅不過一日一夜,根本沒那個時間費那個排查的功夫。 姜生奇怪道:“也不知去年八月初十的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難道真是這三起服毒死亡案件的源頭?” 姜大生看了眼陰十七:“我贊同陰兄弟的推測?!?/br> 姜生也看向陰十七:“那現在該怎么辦?” 不知不覺中,姜生已漸漸從依賴姜大朋這個姐夫轉移到陰十七的身上,他期待著陰十七后續的追查。 陰十七道:“既然兇手已經為我們指明了方向,那么我們就只能往這個方向順藤摸瓜,希望能趕在兇手重施故技之前,救下第四個人!” 至于怎么辦? 陰十七也想過這個問題,但她沒什么更好的法子。 最后姜大朋、姜生只能回衙門發動整班衙役,大范圍地在圍繞去年八月初十那一夜有到過五子湖的人,進行查問。 畢竟那一夜大暴雨,甚少有人會在那一夜到五子湖,所以排查起來,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唯一要注意的,便是得抓緊時間。 現在的時間,無疑就是救下第四個人的唯一籌碼! 事不宜遲。 商定好之后,姜大朋、姜生便離開了蓮花客棧,趕回衙門吩咐調動衙役連夜出動。 陰十七則在他們走后,讓徐楊早備好的熱水提進客房。 沐浴好后,陰十七便打算下樓去,再找回徐楊,說說蓮花客棧多年前發生在林涯客房里的那一起命案。 這件事她也已與姜大朋、姜生提過,兩人都沒什么印象。 姜大朋說,待他回到衙門翻翻多年前的檔案,明早再讓姜生來仔細給她說說。 不過她等不及了。 在明早之前,今晚她得先探探徐楊的口風,看能不能先問出點什么來。 再不然,找個機會問問徐蓮花也好。 可惜葉子落出去了,不然去探徐蓮花的口風人選,陰十七深以為然他必是最佳選擇。 整個客棧二樓,因著今早突然傳出多年前的命案,而變得冷清不已。 陰十七走在樓道上,她連自已的腳步聲也能聽個一清二楚,所以當聽到第二個腳步聲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地下樓。 現今只有她一人在客棧二樓,葉家人則護在客棧周遭,她不知道那腳步聲是誰,但既能過得了葉家人的防護圈,那么在表面上,腳步聲所屬之人必定看起來是無害的。 又或者不是外人,而根本就是蓮花客棧里的人! 不管如何,陰十七還是很快下了樓道,坐在大堂靠門的位置。 這樣葉子落一回來,她便能第一時間知道。 再回想下方才二樓上那個腳步聲——輕、穩、不疾不徐、毫不慌張。 倘若不是蓮花客棧里的人,那么這個腳步聲所屬之人的心理素質一定很強。 明知她就走在前面,明知整個二樓已空余她一人,暗中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