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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謊言。 笙歌沒有追根究底,只是沒有向以往那樣開開心心地游到梅仁瑜的身邊。梅仁瑜心下一沉,但她并不是不能理解笙歌的感受。換作是她,發現知心知底的朋友對自己隱瞞了些什么,她也會開心不起來的。 “……對不起,笙歌。沒跟你打一聲招呼?!?/br> 梅仁瑜放了東西,回頭去看笙歌。笙歌抿著唇微笑著搖了搖頭。人卻還是不接近梅仁瑜。 梅仁瑜洗了手,以接近討好的表情走到笙歌面前,掏出了新買的手機。 “這個是笙歌你的手機……我擅作主張拿你的錢買的。所以你別感謝我?!?/br> 她看得出笙歌的不自然。因為笙歌一直拘謹不安地把雙手背在身后。 然而她并不想和笙歌變成四目相接就尷尬的關系。所以這個時候除了主動出擊,消除和笙歌之間的隔閡,梅仁瑜想不到別的事情了。 “有了手機,就不怕聯系不上了!” 出乎梅仁瑜意料的是,她遞出手機的手停在了空中許久,笙歌也沒有伸手來接。這讓她感到極度地挫敗。她也知道自己是貪心的,既不想對笙歌坦白,又想繼續和笙歌做什么都能談的忘年交。 “………………” 梅仁瑜拿著手機的手越來越低,她尷尬狼狽得幾乎想馬上把手放下,找個什么理由借口的把手機放到腳邊的小幾上等著笙歌自己去拿??墒撬请p充滿了的手還是停在笙歌的面前。 “這手機和我那手機是同一款……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梅仁瑜已經往下垂去的手終是被握住了。 “我喜歡?!?/br> “很喜歡?!?/br> 笙歌抓著梅仁瑜的手,夜空般的眸子筆直地凝視著她的眼。 “只要是阿瑜給的,什么都是我的寶貝?!?/br> 梅仁瑜還沒云開月明地笑著揶揄笙歌說這手機不算是她給的,她臉上那剛揚起的一寸笑容就成了震驚錯愕。 “笙歌?!你的手??!” 反抓住笙歌冰涼的手,梅仁瑜不住地看向那沒了蹼、指縫間只剩下黑色傷口的手,再看向笙歌的臉。 “你的手怎么會……?!” 梅仁瑜的反射弧快速運作了起來,她終于意識到剛才笙歌把手往后藏是為了什么。 “……有蹼太容易被人發現我不是人了?!?/br> 因為不再試圖藏起自己的雙手,笙歌像平時一樣沖著梅仁瑜笑了起來。 他的笑很輕快,有著海風般的清爽,也有著陽光般的溫暖。還有著海一般的豁達。 “所以我就把蹼剪掉了!” 可惜,梅仁瑜沒有笙歌萬分之一的豁達。 “什么叫所以???!你疼不疼?!傷口消毒了沒有?怎么不消毒呢?!萬一破傷風怎么辦?別化膿了!碘伏在柜子里!你好歹包扎一下啊……!不你先告訴我你拿什么東西把蹼剪掉的?!你怎么、你怎么——” 語言邏輯都丟失了一半的梅仁瑜想問笙歌:“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可是想到自己昨夜根本沒回家,這句話就問不出口了。 “都沒出血怎么會疼呢?” 笙歌扁扁嘴,睜著小鹿一樣澄澈的雙眼自下往上地看梅仁瑜的臉。 “再說阿瑜現在幫我消毒包扎就好了啊?!?/br> 靠!靠靠靠靠靠!老祖宗你什么時候學會這種賣萌裝乖的撒嬌方式了?! 梅仁瑜最受不了這種小動物視線殺了。心里爆了句粗口,只想捂著心窩子對笙歌說: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好。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 第42章 人魚之蹼 梅仁瑜始終是個成年人。所以不管她心里有多少的悸動感慨,也只是在心中悸動感慨一下。她長嘆一聲,起身去拿來了消毒用的碘伏和棉簽,這才拉著笙歌在小幾的面前坐下。 梅仁瑜小心翼翼地用蘸了碘伏的的棉簽給笙歌消毒他每一根手指上的黑色傷口。湊近了看她才發現那傷口之所以呈黑色并不是因為血液凝固后氧化,而是因為傷口已經結痂了。 微凸的痂層就像一條黑色的線。從笙歌拇指甲根的地方開始延生出去,蜿蜒過虎口,爬到食指的甲根處。又從食指的另一側甲根出延生出去,周而復始,一直到無名指與小指之間。 傷口能結痂就代表傷口在順利的愈合,只要不二次破潰,一般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但梅仁瑜還是仔仔細細地給笙歌手上的傷口消了一遍毒。又囑咐他近期回浴缸里泡水的時候記得把雙手伸出缸外,別讓痂一直泡在水里。否則痂被泡軟了,就保護不了傷口,傷口可能會再度破損。要是痂提前掉落下來,還會導致沒有完全長好的新皮膚黑色素沉著,最后永久留疤。 笙歌乖得像只小兔子,梅仁瑜說什么他就聽什么。還不時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真的不痛?” 好一會兒,梅仁瑜才又遲疑地問了一遍。她沒長過蹼這種東西,也不清楚人魚這種幻想生物的生態,她不是不相信笙歌的話,只是她不是那么灑脫的人,她的內心依舊對笙歌這么輕易地把蹼給剪掉了的事情無法釋然。 “嗯,不痛?!?/br> 笙歌按照梅仁瑜的指示乖乖地張著五指。他的睫毛本來就長,這么垂著眼看起來就更長了。 ……好想在上面放火柴看看總共能放多少火柴。要不是梅仁瑜現在真沒那個心情和笙歌開玩笑,她一定想到就去做,去網絡上下單個幾盒火柴回來。 “這樣也不痛?” 梅仁瑜摸了摸笙歌指縫間的痂。她摸得很輕,生怕弄痛了笙歌。 笙歌的蹼不厚,剪掉蹼后留下的痂也如同細線。梅仁瑜的手指輕輕地摸在他的指縫之間,他的痂上沒有感覺,倒是指縫像被羽毛掃過。 “癢——” 見笙歌笑了起來,覺得笙歌實在是沒把自己的傷口當回事的梅仁瑜加大了力道,她盯著笙歌的臉試圖從笙歌的表情中分辨出是否有痛苦的成分。然而她的撫摸只是讓笙歌越發展顏:“好癢啦,阿瑜——” 梅仁瑜有點不服氣,干脆十個指頭上了八個。除了兩根小指之外,其余的手指都卡入笙歌的指縫之間輕輕地摩挲著他指腹側邊的細痂。 “真的好癢……” 笙歌邊說邊笑,手指一夾干脆把梅仁瑜的手指夾在了自己的指縫之間。修長細膩的蔥白手指往前一推再一伸,梅仁瑜的手就與他的手十指相扣。 “抓到啦!這下子阿瑜就不能惡作劇了?!?/br> 笙歌握著梅仁瑜的手,笑得像個老頑童。被他抓著手的梅仁瑜先是微微一怔,接著也微笑起來。 ——她就是抗拒不了笙歌這個老祖宗,抗拒不了笙歌的笑容。只要這個老祖宗對著她笑,不管她心中有多少的沉重,她的心、大腦、身體乃至靈魂似乎都會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