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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剛才沒看到您,論道大會馬上開始了,掌門請您去主持呢?!?/br> “知道了?!鄙蝾伩戳丝催€面帶紅暈的唐蘇,微微一笑,“走吧,今日是最后一日,等到結束后,我們便回若水澤?!?/br> 唐蘇有些別捏地挪開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讓大家久等啦……這一章真是改了又改…… ☆、雙修之法 還是昨日的四靈坪,因著是最后一日,大家的情緒都有些高漲。不過唐蘇因為沈顏剛才的告白,全程心不在焉,直到大會結束,那許靈衫因著沈顏昨日許下的承諾,竟提出要同他們一起回太白宗時,方才回過神來。 頓時,心情就有些不美好了,不用猜,她都知道這小丫頭在打什么算盤。 但既是自己親口許下的承諾,拒絕的話就是不給流波門面子,沈顏只能答應帶許靈衫到太白宗修習一個月。 可惜,單是在回去的路上,這小丫頭的心思就暴露無遺了,纏在沈顏身邊,問這問那,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好幾次,沈顏都向她投來無奈的眼神。 誰叫你亂許承諾的?唐蘇哼了一聲,撇開目光不看他。 幸好紫英劍速度夠快,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回到了若水澤。 沈顏安排許靈衫住在了歸一島的西院,同時吩咐傳道宮的管事,若她要借閱功法,只要不是專門設下禁制的,都任她在藏法閣自由借閱,但不能帶走也不能復制。 很快,許靈衫的到來,就傳遍了整個太白宗。弟子們紛紛好奇,是誰這么有本事,能跟著沈掌教一起回來。 自然也有些流言蜚語開始流傳起來,說什么許易南此番讓自己女兒過來,是有意要結秦晉之好,將女兒嫁給沈顏。 嫁你個大頭鬼,唐蘇憤憤揮劍,水潭上立刻結起了一層冰,嚇得原本在水中嬉戲的靈蛟慌忙飛上了天,差點撞上正御劍飛來的茯苓。 “唐蘇,你這靈獸能不能管好了!”茯苓頓時炸了毛,落在她身邊氣得直跳腳。 這倒不能怪他脾氣壞,只因靈蛟前兩天剛偷吃了他栽在后山的靈果。 唐蘇尷尬地笑了笑,“師兄怎么到這兒來了?” 茯苓怒道:“還不是來找你!沈師叔有急事找你,趕快過去?!?/br> 因著許靈衫,唐蘇已經避開沈顏幾日了,現在自然也不想去,可看著茯苓那憤怒的模樣,她覺得這時候還是離他遠些為好,便道了聲“辛苦師兄”,趕忙召回靈蛟御劍走了。 可是剛一走進梧桐小筑的門,便看見許靈衫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把還算不錯的法劍,正在沈顏面前演練劍法。 唐蘇的心情頓時更加惡劣。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丫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奈何沈顏卻教得一板一眼,頗為耐心地指出她那套劍法需要如何改進。 天知道,當初是誰嫌棄秦修學得太慢。 “讓道君見笑了?!痹S靈衫今日亦穿了一身粉色衣裙,此刻收了劍,怯生生地低著頭站在沈顏面前,臉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剛練了劍,泛著紅暈。 “萬事開頭難,你從未學過劍術,能練成這樣已屬不錯?!鄙蝾仠睾偷卣f道,“只是我還是認為,以你的天賦,還是習練貴派的御獸術比較好?!?/br> “道君是嫌我笨嗎?可我真得想學劍術,我保證一定更加努力,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痹S靈衫的眼睛里立刻泛起了水霧,撒嬌似的拉了拉沈顏的衣袖。 唐蘇黑著臉走過去,一把拉開那只爪子,“練劍還需切磋,不如我來陪許姑娘喂喂招如何?”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只是那眼神實在有些冰冷。 許靈衫心中惱怒,知道她是故意作梗,臉上卻是不顯,只微蹙了眉尖,望向沈顏:“這……不敢勞煩唐師姐?!?/br> “許姑娘不用客氣。昔年,師叔也曾指教過我劍術,我們倆切磋,正合適不過?!碧铺K不動聲色地向旁邊踏了一步,正好擋在她和沈顏之間。 許靈衫的眼中閃過恨意,道:“唐師姐已是結丹期修為,我不過筑基圓滿,如何能公平切磋?” “只是喂招而已?!碧铺K抬手,指尖彈出一道靈氣,取了旁邊斑竹上的一截嫩枝握在手上,微微挑眉,“有師叔在這里,難道姑娘還怕我不曾?” 被她這一激,許靈衫徹底惱了,想著自己手上這柄劍乃是靈器級別,難道還怕她一個結丹初期?再說了,這場比試,自己輸了,是情理之中,別人還會說她唐蘇以大欺小,而若是自己能打敗她,那沈顏一定會更加明白誰才是值得他另眼相看的人。 想到這兒,許靈衫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像是被逼無奈一般,“那就請唐師姐手下留情了?!?/br> “請?!碧铺K抬手示意她先開始。 許靈衫也不同她客氣,舉起手中殺氣騰騰的長劍,使出了剛才那套劍法。 “劍招太死?!碧铺K只是微微側身,便躲過了她的攻擊,手中竹枝“啪”地一聲擊在她的手腕處,不算重也不算輕。 許靈衫吃痛,握緊長劍,反手向她劈去。 這一次,那劍上劃出了一道逼人的劍氣。 唐蘇微向后仰,仍是輕松躲了過去,同時一個錯步攻到她身側,又是一下抽在她的手腕處,同時低聲道:“劍是好劍,可惜所選非人?!?/br> 許靈衫只覺這一次再也握不住劍柄,痛哼一聲,劍掉在了地上。 “你!”她捂著手腕本想破口大罵,可看著旁邊的沈顏,立刻又換成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唐師姐不是說只是喂招嗎?為何卻招招下重手?” 唐蘇微微挑眉,“許姑娘是在說笑嗎?我連靈氣都沒用,如何叫下重手?” 許靈衫卻求助似的望向沈顏,“我剛學劍術不久,自然是比不過唐師姐的,可師姐何必打落我的劍,折辱于我?” 唐蘇皺眉,這小丫頭還真是伶牙俐齒,居然想出這么個說法來誣陷她。不過打落她的劍是真,這可如何回答。 看見她說不出話來,許靈衫心中得意,望著沈顏的目光卻更加可憐。 “劍修手中的劍,便是劍修的命,無論如何都不可輕易放下?!笔肓?,沈顏卻并不看她,微微抬手,掉在地上的劍重新飛回她的手中,“我看許姑娘還是不適合練劍,藏法閣□□法無數,還是另選一個為好?!?/br> “道君?”許靈衫有些難以置信,又想往他身邊湊,沈顏卻站起身,淡淡道:“今日我有些乏了,許姑娘先回去吧?!?/br> “……”他既已下逐客令,許靈衫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死纏著,只好默默行了一禮,“那道君請休息,靈衫先行告退了?!?/br> 說罷不情不愿地走了,偌大的院子便只剩下了唐蘇和沈顏兩人。 唐蘇頓時有些不自在,想找個由頭開溜,沈顏卻已走到她身前,唇邊帶著笑意,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