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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也說不出來別的什么,插科打諢的時候話老多了,真到了心疼的時候,反而嘴又笨了起來。 尤溪微微閃躲開他的親吻,問他:“是不是臭烘烘的?!?/br> 她三天沒洗頭了,每天風吹日曬。 “比我香多了?!比螡梢娝@時候還能開玩笑,心里一暖,把她抱得更緊了。 “你確實挺臭?!庇认χ柭柋亲?,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瞇起眼睛,“不過我不嫌棄?!?/br> 兩人一抱到一起,時間就開始變快,兩人明明沒有感覺抱了多久,五分鐘就這樣過去了。 “抱夠了?!彼凉M足地在他懷里蹭了一下,松開了他。 好像是因為這個擁抱,她的臉頰開始有了血色。 “那回去換衣服吧,我幫你把身上的衣服弄去晾干?!比螡蔂科鹚氖?,準備朝著大本營走去。 “等一下?!庇认欀碱^,“昨晚腳里進沙子了,還有水,硌得難受?!?/br> 任澤十分上道地理解了她的暗示,含著笑看著一臉嬌嗔的她,走到她面前:“要背還是要抱?!?/br> “唔,要公主抱?!彼龥_任澤伸出雙手,做好了準備去抱他的脖子。 “來,”任澤伸手抬起她的腿彎,攔腰抱起,故意抬高了一點自己的手臂,借著慣性猝不及防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媳婦兒,你這樣我天天都想你生病?!?/br> “說什么呢你?!庇认椭鴵г谒弊由系氖?,摸到他的耳朵上揪了一把。 “你一生病就會給我撒嬌?!比螡商_朝大本營走,眼睛卻一直盯著尤溪的臉,“你平時也給我撒嬌吧,不要生病?!?/br> “我撒嬌了嗎?” “老公老公抱抱,我要公主抱抱……”任澤尖著嗓子表情滑稽地唱了一段網上最近特流行的段子。 聲音立馬又恢復了正常:“這都不算撒嬌嗎?” “你都學的什么啊,回去把網給你停了!” “之前誰嫌棄我村里剛通網的,我還不是為了你才去學的這些?!?/br> “那你也不……”尤溪正想說你也不能凈學些這種,但最終還是不忍心嫌棄下去,放棄掙扎,“行吧,學學學,老公老公抱抱,我要公主抱抱……” 任澤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不走了?” “你第一次叫我老公?!比螡赡樕系男θ菥従彽刈兇?。 他每次這樣開懷大笑的時候,尤溪都覺得很陽光。 “我哪有,我唱歌而已??!” “我不管!”任澤抱著她就開始跑,嘴里還不停叫著,“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像一個高興了就手舞足蹈的大男孩。 “別跑了,又要吐了!”尤溪打他沒有用,只能故意裝虛弱。 任澤立馬停了:“老婆對不起,我慢慢走?!?/br> “別叫老婆啦!羞不羞!” “嘿嘿……以后都會叫的,提前熟悉一下?!?/br> 任澤一臉喜氣地抱著尤溪回去,新人阿雅正坐在石頭塊上和白飛昀重新編織房屋的蓋頂,回頭見二人回來了。 拍拍屁股站起來:“哇!任澤哥也太man了吧!公主抱誒!” 尤溪更不好意思了,把頭埋得更低。 “咳,”任澤清清嗓子,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又恢復得一臉嚴肅,“我媳……溪溪她鞋里進了很多沙子,沾了水硌腳,只能抱回來了?!?/br> “那溪姐快過來把鞋脫了烤一烤?!?/br> 白飛昀背對著鏡頭,此刻這樣說著話,卻對著兩個人擠眉弄眼,一副我懂得的樣子。 他現在可算是門清了,他最開始還疑惑為什么第一次在叢林里面尤溪要刻意和自己換位置,過去挨著任澤睡…… 這兩個人還在裝著呢! 任澤小心地把她放到石塊上,把鞋給她脫了。尤溪腳尖的白色襪子早已經被沙子和污水染成了灰黑,任澤把它們也都脫下來。 “沙子怎么都跑到襪子里面去了?”任澤毫不避諱地上手給她拍打著腳背上濕潤的沙子,嘴里還念念有詞,“進水了都不早點給我說,腳趾頭都泡發白了?!?/br> 其余四個人看著這一幕,表情都有一點……看熱鬧不嫌事大。 尤溪不好意思了,把腳往后一縮,弱弱地說:“我自己來吧,錄著呢?!?/br> “不行?!彼职阉哪_拉過去,抬頭對著不遠處的金占岐說了一句,“導演,剪掉啊?!?/br> 被塞了一嘴狗糧的金占岐:“……” 這年頭想好好做個節目怎么就這么難?干脆改成戀愛旅行節目行不行! 好在這兩人還是很自覺的。任澤幫尤溪拍完沙子,又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晾好之后,兩個人又恢復了單純做節目的嘉賓狀態。 因為房屋受損嚴重,今天大部分人都留在大本營修理小屋,并再一次加固頂上的防水功能,任澤還打算用樹殼連起來做一條排水的管道。 所以只有季言和白飛昀出去找食物。 正當大家如火如荼地干著活,并熱火朝天地聊著天時,金占岐突然沖任澤招了手。 “任澤,過來一下?!?/br> 他手上還握著手機,任澤下意識地想起了陳敏之,偷偷看了一眼正專心編織著棕櫚葉的尤溪,連忙走過去:“怎么了?” 金占岐什么也沒說,把手機遞給他。 “喂?” “任澤!我是董藝?!?/br> “怎么哭了?”任澤皺起眉頭,“出什么事了?!” 董藝一邊哭,一邊說著。而站在海灘上的任澤,垂著頭,插進褲兜里面的手越攥越緊。 臉明明迎著陽光,表情卻像是藏進了黑暗里。 …… 任澤去接電話的時候,尤溪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她知道任澤有通過金占岐和陳敏之聯系,但自己已經嘴硬地說不管了,也不好意思問他和陳敏之通話都說了什么。 只能假裝自己啥都不知道,沒看見他去接電話。 但任澤的表情突然就變得極其嚴肅,甚至還有壓抑不住的憤怒。 這是幾天以來他都沒有出現的狀態。 他掛了電話,雙手捂住臉,像是在臉上抹了一把,然后沉默地把電話交給金占岐,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過來。 尤溪也不安了起來,她的眼神也掩藏不住之前的假裝了。 任澤在自己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