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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溪深呼吸一口,表情舒適,“我喜歡這樣不加阻礙地去接觸愛的東西,音樂,還有這種景色?!?/br> “那…你也會不加阻礙地觸碰我吧?!比螡傻氖州p輕劃過她的臉。 事實上,在尤溪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就一直埋頭,把細細碎碎的吻全部落到她的肩頭,此時他又說,像是撒嬌一般:“我也是你愛的?!?/br> 尤溪被他弄得不知所措,肩頭癢癢的,情不自禁地想動動肩膀,卻被他牢牢按住。 她只好回歸話題:“也許會吧?!?/br> 他卻不回答了,只低低地笑了一聲,專注地去吻她的肩和脖頸,起初還是輕輕柔柔的,后來干脆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啃咬。 一邊的肩頭全被他的口水濡濕,被風一吹,變得十分冰涼。 那是一種什么感受呢,就像是服下兩片安眠藥,在暖烘烘的太陽底下實在是意識模糊,卻不時有人在你頸部滴一滴水,強行要刺醒你一樣。 “你干什么?”尤溪被他這樣細致的吻法搞得腿有些軟,呼吸也很短促,帶著幾不可見的小鼻音。 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尤溪能感覺到他某個部位發生的變化,正結結實實的抵著自己。 聽到這話的時候,他正移到她的耳垂,朝里面呼了一口熱氣,感受到她一陣輕顫。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打開測海拔的軟件,舉到她眼前:“海拔4800米,體質差的人,會加重高原反應?!?/br> 尤溪不懂他為什么突然要這樣說,他的下一句話就給了答案,他柔著說,聲音像是融進了沙子:“尤溪,一會兒,我來動?!?/br> “任澤,你要干嘛,你你你……”尤溪你了半天沒憋出來,任澤已經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一把把她抵到了巨石塊邊上,石塊不高,剛剛抵著尤溪的背部,冰冷堅硬,又粗糙。只有她那一層蓋毯隔著。 任澤精準地攫取了她的唇舌,吻法激進又□□,給人一種這個女人下一秒就會成為他今天的獵物,他將盡情享受她的美麗。 他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扔在了地上,精壯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 尤溪被吻得喘不過氣了,任澤像是要奪走她的呼吸一樣。她在他懷里捶著他的胸口,有淚水在眼眶打轉,然后,她聽見皮帶“扣”地一聲。 來真的了。 “你不能這樣?!彼⒅?,用力推著他。 任澤的動作停了,眼里還是一片渾濁:“尤溪?!?/br> 他掰著她的下巴,像一頭威風凜凜的雄獅:“你的心病,我問過心理專家。她說,你排斥,是潛意識里將極度渴望轉換為極度壓抑的結果?!?/br> 呼嘯的風不動了,天上的云也停住了。 整個世界的空氣陷入滯阻,在陽光的熱烈陪襯下,悶熱難耐,心也跟著在熱浪里漂浮起來。 尤溪覺得,身體里的某個開關,因他這一句話,打開了。 她睜著黑得發亮的眼睛盯著他的臉,他同樣也回視她。 “尤溪,你看看我?!比缓?,他退了一步,她輕易地便能看見他賁張的肌rou線條,染著異樣的薄紅。 “你想的,你想要的。不是嗎?” …… 任澤選擇了尊重,所以他才退后那一步,在她面前示弱,不然她哪里會有力氣反抗,他也哪里會耐著性子和她講這么多。 她的是非觀特別簡單,不愿意的,就都是強迫。 他和她也不是露水情緣日落就散,所以他得這樣耳鬢廝磨地熟悉她的各個反應,再找到關鍵點,讓她潰退不得。 愛情里面的博弈與煞費苦心,只有陷在里面的人才知道。 然后是大段大段的沉默,久到他已經熄滅了心中的火熱,準備裹好她,抱她回車上返程時。也就是當他準備再次選擇君子的時候。 尤溪的手指,輕輕地抵在了他的腹部。 “嗯,”他聽見她說,“想要?!?/br> 他瞬間摟過她,閉著眼睛瀲了眸中已然泛起的熱淚,精準地,再次含住她的唇。 他為她高興。 周遭的空氣又恢復了流動,風叫得比往日更歡,仿佛在呼應著某對璧人此刻的和諧。 水天相接,天地交織,混沌一片。 從此天不是天,水不是水,你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 …… 最后低吼出聲的任澤,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在天山的雪地里,盛放的雪蓮。 …… 尤溪裹著毯子斜躺在副駕上,回憶起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荒郊野地里……臉上還在不由自主發著燙。她還記得他們充滿野性與力量的情感交匯,伴隨著高原反應加重的缺氧,那種死亡邊緣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沖擊她的靈魂。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記不清了。 只有兩件事情可以確定,她現在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任澤的女人,并且她不再懼怕這種事情。 任澤說得對,她的確是病態的。 她之前的病態,是無法接受,現在的病態是源于小時候的陰影竟然轉化為了內心極度的渴望。 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她有他呢。 想到這個不知滿足的男人,和自己現在抬不起腿的那種不可言說,尤溪就伸手打了他的手臂,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內很是顯眼。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任澤立馬關切地轉頭來問,同時放緩了車速。 剛剛還像個野獸一樣,現在立馬變成哈巴狗了。 假男人! 尤溪白了他一眼:“第一次誒,會不會體貼人,我想到就生氣?!?/br> 任澤也反應過來她在埋怨自己次數多了,摸摸鼻子壞笑:“你不也挺享受的嘛?!?/br> “你!”尤溪漲紅了臉,索性別過臉去不和她說話。 “今天先帶你回城里?!彼f,“條件好一點,給你清潔一下?!?/br> 尤溪現在太敏感了,他光是說起清潔,她的腦子里就浮現了剛剛他簡單地用礦泉水給自己沖洗的樣子…… 臉又紅了,囁嚅地嗯了一聲,倒像一只小羊羔。 任澤笑得更開了。 事實上,從結束之后,他就一直保持著春風得意的那種笑容,而且對尤溪愛不釋手的,若不是因為他要負責開車,他恨不得一直抱著尤溪。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田螺姑娘812 了解一下 事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