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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出,他們要穿過密集的監視網救下綁了炸|彈的人質,是一件多么艱辛的事情。 一時間,她對任澤的情緒又變得復雜了許多。 “那他和……”尤溪又開口,下意識地想問他和他的女朋友是怎么相識相戀的。 可他們之前已經在美國和自家天臺上說過這個問題了,她當時也明確表了態,把這個話題明確說死了。 她也知道他不會因為女朋友而耽誤工作,再要問其他的,也沒有立場。 ……又是立場。 尤溪曾經以為自己做什么全憑心情和興致,立場這種東西,不屬于她顧慮的范疇,存在即合理。 怎么一遇到任澤,她就有那種潰退的心情呢? 李文琛一直沒等到她想問的話,見她噤了聲出神,忍不住提醒:“他和什么?” “沒什么,”尤溪回神,一并斂去外露的情緒,右手撐著頭,“酒喝多了,有點頭疼?!?/br> 這句話不是裝的,也不是借口,她酒量真不行,早已微醺。 任澤略一琢磨,她邊聽李文琛聊天,一杯接著一杯的,真的喝了不少。 一想到回去還要照顧她,任澤感覺自己的頭也開始疼了。 時候也不早了,聽職業以外的故事聽舒服了的董藝,意猶未盡地拎著包去結了帳回來:“行吧,那我們就下次再聚?!?/br> 四個人里面,就董藝沒有喝酒,也沒有開車,略一商議,她就決定隨李文琛去取車,開他的車送他回去。 任澤叫了代駕,送二人回家。 臨出包廂前,他還不忘重新拿了個口罩,給兩頰酡紅的尤溪戴上。 董藝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姨母笑又掛上了臉,對任澤這個人是越來越贊賞了。 代駕是任澤在平臺上隨便找的,在D市,他誰也不熟悉,因此誰也不相信。 尤其尤溪的職業,更需要保密性。 即便車上比較悶,任澤也沒讓迷迷糊糊的尤溪任性地摘下口罩。 所以代駕司機看她靠在男人肩上,只以為是家里十分有錢的那種普通小情侶……畢竟這車也不是誰都開得起的。 有了上一次狗仔的經驗,任澤把尤溪常用來遮臉睡覺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頭上。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被臉熟之后,以后狗仔發現他就知道尤溪在哪兒了,畢竟他目標又比尤溪大。 從車駛入停車場后,他就一直在注意里面有沒有異樣,確認沒發現人之后才下車,示意尤溪下車。 尤溪哪里知道他一路默不作聲地做了這么多事情,她只覺得頭很暈,看任澤的側臉都是虛浮的。 啤酒度數雖然很小,但不知不覺喝了那么多,再加上逐漸上來的后勁,尤溪確實穩不住了,下車的時候,感覺自己踩的不是地面,而是一坨軟噠噠的棉花。 還好任澤眼疾手快,她朝下歪的時候,就已經出手扶住了她。 同時側身一擋,把她的身影整個遮住。 尤溪現在很安心,不用擔心被拍,也不用擔心摔倒。 這女人一安心就開始皮,她嘿嘿一笑,一雙火熱的小手就勢摟住他的脖子,眼神如水,眸中光影迷離:“走不動,你抱我上去?!?/br> 任澤微愣,盯著她直到確認了她是喝醉了之后,一只手扶著她,一只手伸到后頸,把她的手扒拉下來,單手擰住她的雙手。 “喝醉了膽子大了是吧?我抱過的,要么是幸存者,要么是尸體,你是哪種?” 尤溪搖頭:“可是你抱過我?!?/br> 她臉小,口罩遮住了她臉上的緋紅,任澤很難想象她說這話的表情,只是心被狠狠抓了一下。 司機已經泊好車離開了,任澤把她口罩撥下來了一些,尤溪竟然癟著嘴看著他,一臉委屈,看上去楚楚可憐…… 任澤的耳朵更紅了一點,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最好清醒一點?!?/br> 尤溪哪里會聽他的話,掙脫開他溫熱干燥的大手,繞到他的身后,不安分的手又攀上他的肩膀。 吐氣如蘭,帶著絲絲酒味,她嬉笑:“用背的也行?!?/br> 他們這個姿勢,讓任澤不受控制地想起了第一天面試時,她也是這樣貼在自己的后背上,盡顯倨傲。 盡管現在她不如蛇蝎,像只舔著爪子的貓兒,任澤也依然皺了眉頭。 眼神一暗:“總之就是不肯好好走路對吧?!?/br> 并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所以自然沒有留給尤溪說話與反應的機會。 出口的瞬間,轉身、彎腰,肩膀靠上她的胯骨,單手把她雙腿一鎖,再一站,就把尤溪扛了起來。 “??!”尤溪沒料到他會來這出,被扛起來的瞬間的失重感讓她驚呼出聲,自身的應激反應也讓她的酒醒了大半,“任澤你渾蛋,放我下來?!?/br> “誰先渾的?”任澤不聽。 尤溪雙手捶在他的背上如同撓癢,對任澤構不成絲毫的威脅。 她只好示弱:“痛?!?/br> 任澤還是沒有放她下來,只是鎖著她雙腿的手稍稍緩了一些力道。 尤溪哭笑不得,她痛的不是腿啊,是任澤嶙峋凸|出的肩椎骨硌得生疼的小腹啊…… 反正也溝通不了,尤溪干脆放棄了掙扎,任他扛著自己回家。 一雙眼睛就一直盯著任澤的背……下面緊翹的屁股。 她真色,她想。 如果任澤知道在他滿意喝醉酒被自己扛在肩上的尤溪還挺乖的時候,肩上的人卻在心猿意馬地想著這個…… 他估計會想把她扛到河邊扔掉。 門打開,任澤把她放下來,尤溪一落地,就撩開自己衣服的下擺。 “你干嘛?”任澤下意識轉頭,非禮勿視。 “你自己看?!庇认阉念^掰回來。 她小腹被硌出一大坨紅色,和周圍嬌嫩|奶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得這一團十分刺目。 任澤撓撓后腦勺,心想自己的魯莽似乎總是弄疼她… 尤溪也沒有要和他犟的意思,就給他看了一眼,便放下衣服,蹬掉腳上的鞋,扔下一句“我去趟廁所”,就走了。 不像她啊… 任澤在身后默默地把她的鞋子撿到一旁放好,再調好空調的溫度,打開飲水機開關……一刻也不得閑。 剛做完這些,衛生間就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干嘔聲。 他心道不妙,不會是因為自己扛她的時候,把胃給她頂到了吧…… 任澤連忙接了杯水跑到衛生間門口,輕輕一轉把手,門沒鎖? 他打開門,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