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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助理這個職位并不是經紀公司安排給她的,這相當于不是公司正規編制的工作,每個月的工資也是從尤溪的賬戶里扣。 在她的認知里面,一個月扣五萬和一次性扣五十萬沒有什么區別。 她那個房子又大又空曠,現在有一個這么有趣的人擺在他眼前,在她想研究的熱情沒有退卻之前,自然想把他綁在自己身邊。 任澤咬咬牙:“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的對手戲來啦! 喜歡的老爺歡迎收藏留評??! 么么噠 ——小劇場—— 保鏢室。 小黑拿著個保溫杯當話筒,采訪剛從醫務室回來的林甫。 小黑:甫哥,被一個小伙子打了是個啥感受? 林甫:滾犢子! 小黑:甫哥,被人栓起來怎么樣? 林甫:(略微回味)這么跟你說吧,他贏的不是技巧,而是力量,以前我都把別人拎小雞仔一樣,現在被他拎了……那動作簡直一氣呵成,捏我領帶綁我手的時候,那感覺……我要是個女的我就嫁給他! 小黑:(連忙捂嘴)哥哥哥,上電視呢,注意一下注意一下 第4章 共居 簽好董藝修改之后的那版合同,董藝收進文件夾里,又掏出了一疊照片拍在尤溪桌上。 “簽吧?!闭f得十分大氣,跟皇太后一樣。 連尤溪也很驚訝:“為什么?” “你倒是定好人選了,外面可還排著五十多位呢,大多數你粉絲啊,不得安撫下?”董藝考慮得很周到,畢竟大家都知道,尤溪很寵粉。 尤溪想想也在理,老老實實坐在桌前簽名,模樣認真得像個小學生。 按照董藝的吩咐,助理小金也去買了兩箱冰飲料,在外面分發給大家。 尤溪簽好之后,三個人一起出去。 “大家,不好意思啊,因為招到想要的人了,所以辛苦大家在這邊等了?!倍囈婚_口,大家有點躁動。 除了埋怨的,還有伸著頭看任澤的,他們都想看看尤溪到底選擇的是個什么人物。 “為了表達耽誤大家時間的歉意,尤溪剛剛簽了照片送給大家?!?/br> 董藝正要接過照片,尤溪卻說:“我親自給吧?!?/br> 她朝前走,人群很明顯地激動起來。 任澤立馬抬腳跟上,和她一起走進人群里。 “不好意思啊辛苦了?!?/br> “嗯謝謝謝謝!” “謝謝你的喜歡哦~” “天氣熱,回去不要中暑了?!?/br> “新歌快發了,大家要多多支持哦!” …… 尤溪專注的和粉絲交流,聲音軟糯甜美,清澈得像是夏天山澗里最清涼的水。臉上的笑容也很大,一笑起來,兩頰玲瓏的蘋果肌冒出來,紅撲撲的。 她就在任澤的臂彎范圍內,只有160cm的小個子,又瘦,肩膀又窄。在任澤的眼里看起來就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 任澤不動聲色地撥開那些人伸過來的手,眼里隨時透露著不耐,他還不太習慣人聲鼎沸。 她怎么就那么高興?任澤看著她,不解。 那一瞬間他有些恍神,眼前這個笑得天真可愛的女人,和那個永遠都是慵懶神態的女人,誰才是她? 似乎是感覺到任澤的疑惑一般,尤溪抬起笑瞇瞇的眼睛看了他一下。 夕陽恰好透過窗,照在她仰望的臉龐上,眼睛中全是閃爍的碎光。 任澤連忙別開視線,輕輕咳嗽了兩聲。 等發完照片,尤溪在任澤的保護下走回董藝站的位置。 一離開人群,他就立刻往旁邊移了兩步,一副完全公事公辦的態度。 尤溪腳步都沒頓,平常地走到董藝身邊。 向她撒嬌:“藝姐,好累啊,送我回家吧…” “好?!倍囈矝]什么事,因為下午的時間都規劃給她招人用了,現在提前下班了,她當然有空。 “任澤一起吧?!倍囖D頭叫上任澤,“我明天早上有事,今天先送她,你記下地址和路線。再送你回家收拾行李,明早自己去找尤溪?!?/br> 任澤沒有拒絕,跟著尤溪一起上了車。 尤溪一上車就戴上了眼罩睡覺,全程一言不發,任澤自然也沒有說話,只有董藝和她助理低聲交談的聲音偶爾傳出。 影視公司離尤溪的住所不遠,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小祖宗,到了?!倍囕p輕地叫醒她。 任澤懷疑其實她根本沒有睡著,因為董藝輕輕叫她一下,她就扯下眼罩坐直了身體。 尤溪懶腰也沒有伸,把耳發別上,那雙帶著些許紅血絲的眼睛看向坐在身旁的任澤。 “我家,三棟一單元26樓,記好?!?/br> 任澤沉靜的目光定在她臉上,應了一聲。 車外紅霞的光芒頗為絢麗,尤溪難得好心情地對車上眾人說了一句“明天見”,準備下車的時候,任澤卻突然叫住了她。 “明天早上幾點?” ——而回應他的,只有尤溪纖細又冷漠的背影。 任澤真的搞不懂這樣的女人,腦袋里面在想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些無禮又傲慢卻心安理得的行為? 董藝看他沒得到回應,轉而投向自己的目光,聳了聳肩,一臉無辜:“你自己拿捏,我也不知道?!?/br> “她作息怎么樣?”他總得知道尤溪平時的睡眠習慣吧,要是起得早,自己就早點去。 董藝依然微瞇著眼:“說不準……可以不睡,也可以睡一天?!?/br> 好吧好吧,當他沒問… 告訴了董藝地址后,任澤又恢復了他剛才的坐姿,車廂再次陷入安靜。 “任澤,”開了一段路,董藝開口叫他,嘴角帶著笑,“你覺得尤溪怎么樣?” 因為要聽她說話,任澤身體微微前傾,低下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如實回答:“不怎么樣?!?/br> “哈哈哈,你看人倒真準?!倍囆Φ酶舐暳?,“這祖宗已經折騰走了十二個助理了?!?/br> 任澤嘴角微勾,心里想,這也確實符合她那副樣子。 “我起初想的是,女孩子比較細心一點,更能照顧好她;看她這樣子,連女孩子都不能勝任,更別說粗枝大葉的男孩子了……后來我就覺得,耐折騰的,只有男孩子了?!?/br> 任澤頭也沒抬:“您想說的是……?” 他這個人剛從鋼鐵般單純的地方走出來,實在不習慣彎彎繞繞的說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