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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沒有?!毙Π滋_看了看下方,語氣很是冷淡。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這一刻雙腳并沒有碰到地面,和地面之間大約有半公分的距離,不過這個距離很不穩定,上下起伏著,似乎真的有不算堅實穩固的氣墊插在中間。 不過沒半分鐘,在這些人徹底斷氣之后,這層氣墊就消失了,看來這個能力的使用者已經死了。 “不知道這些異種有什么能力的時候,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多冒險!”卓恒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立刻低聲喝斥了一句。他皺著眉毛看著笑白一臉冷漠地把刀合上,插進口袋里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這一刻的笑白,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笑白,不再是希融的弟弟了。 “不是異種,是西格瑪種。異種出生就有能力,所以使用能力就和呼吸一樣自然,不會出現這個年紀還用得這么勉強不熟練的情況?!毙Π滓贿呎f著,一邊伸腳踢了踢其中一具尸體,“醒醒,別裝死。我留了手的,知道你沒事?!?/br> 那具尸體在聽到笑白的話之后猛地從地面上彈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在上半身離地之后沖著笑白的腦袋開了槍。不過等他定睛看過去的時候,他開槍的方向哪里還有人影。脖子上突然傳來冰冷的觸感,他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一雙手,同樣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我不知道你被移植了什么能力,不過我知道,第一反應居然是借助槍支的話,你的能力應該應該對我們沒有威脅?!?/br> 被笑白捏住脖子的西格瑪種瞳孔放大了一圈兒,笑白稍微用了力以示威脅,不帶什么感情色彩地問道:“我jiejie在哪兒?那些消失的人呢?” 他的話問完了,可是手里拎著的人卻沒有回答。笑白正要再說點什么強化一下威脅的意味,就突然看到那人的表情僵硬住了,下顎稍微抖了兩下,隨即腦袋就歪到了一邊。 “死了,牙齒里裝了可觸發的噴射毒液裝置,算得上很古老的手段。不過不知道裝置是他自己控制的,還是有人遠程遙控?!弊亢阋徊竭^來,檢查了一遍尸體,這才下了定論,“笑白,我們現在怎么辦?” 笑白沒來得及說話,卓恒腰里的手機突然響了。卓恒隨手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酒酒來的電話。卓恒也沒多想,直接掐掉了,正想回一個“正在忙”,結果電話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 卓恒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和笑白對視了一眼,然后接通了電話,直接開了免提。 “你好,是卓恒先生么?”陌生的聲音從話筒里面傳了過來,“我們有急事,現在想麻煩您回來賓館一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31.CH 31 “jiejie,你在外面,找到我mama了么?” 看到希融沒有反應,那個小孩再向前爬了兩步,兩條血淋淋的腿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摩擦著地面,留下一路血跡,他掙扎著抬起頭又問了一次。 希融眨巴眨巴眼睛,慢慢蹲了下來,笑瞇瞇地反問:“你mama長什么樣子???我沒有見過你mama,怎么找她呢?” 話剛說完,一股巨大的痛覺就貫穿了希融左邊的肩膀。希融臉色頓時白了兩分,不過她沒動,依然低著頭,維持著笑瞇瞇的表情看著這個小孩。周圍的霧氣已經在剛才遲疑不定的空檔里變得越來越大,到現在已經只能看見四五米之內的距離。整個白霧里面一片寂靜,什么聲音都沒有,而在她能看的范圍里面,只有這個孩子,兩面墻壁中間的狹窄縫隙,一個破舊且臟亂的垃圾桶,里面有個壞了半邊的機器人玩具被什么人拿了出來,放在了旁邊。 現在的話,要進入霧氣去找線索也不太現實,希融不懷疑,就算她在白霧里面向著同一個方向走,也絕對會走回此地。她在第一瞬間懷疑過這是幻覺,不過下一刻,她想起來突然消失的楊,還有楊在消失之前回頭提示他們有埋伏的事情。照這個推斷,在笑白和卓恒他們的眼里,自己也應該也已經消失了才對。 雖然對現狀摸不著頭腦,不過現在這個小孩,就是唯一的線索和指望。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應該把握這個線索。 那個小孩子殘缺不全的牙齒上沾滿了血,離得近了,令人反胃的血腥氣撲面而來。他看著希融再問了一次:“jiejie,你在外面,找到我mama了么?” “我不知道你mama長什么樣子?!毕H谙肓讼?,還是嘗試著做出了一樣的回答。 這一回被白色骨刺貫穿的,是右邊的肩膀。 “你在外面,找到我mama了么?” “我不知道你mama長什么樣子?!彪m然知道這個答案行不通,再想到更好的答案之前,希融還是沒改口。她忍著極其劇烈的疼痛摸了摸肩膀上的兩個洞,忍不住想苦笑,在這里的要是個人類的話,大概已經死了,好在以她的身體,這還是能夠忍受個十幾下的,她還有時間可以慢慢考慮。 照目前的狀態來看,這個孩子是想要一個特定的答案,不過假如不知道那個答案的話……希融開始在心里盤算著,這種情況下能通過正常對話來回到現實世界的幾率—— 等等,現實世界? 希融重新低下頭,審視著這個小孩子。 “你騙人?!毙『⒔K于開口,說出了他見到希融以來第二句不同的話,“你騙人,你說過幫我出去找mama的!我要把你吃掉!” 雖然說話的口氣很可愛,不過看他這幅樣子,誰都不會懷疑他說的“吃掉”兩個字,就是純純粹從的字面的意思。希融皺起了眉毛,剛要說話,這一抬眼,正看到旁邊不銹鋼水管上倒映出來的畫面:一個穿著楊黃色洋裝的女孩蹲在地上,和一個渾身干干凈凈,滿臉是眼淚的小孩子,情緒激動地爭執什么。 那個女孩當然不是她,那個小孩也和面前的小孩完全不一樣。 希融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這不是一個需要應對的難題,這是一段已經畸形了的記憶的投影。而她也不是在扮演自己,而是被帶入了那個黃色洋裝女孩的角色,所以這個小孩才會堅持說,自己是去幫他找mama了。 這是一段記憶投影出了碎片化的空間。希融稍微有點理解眼前的狀況了,雖然不知道在這段記憶里面,原來的結局是什么,不過就目前看,在估計不是什么好結局。 假如眼前這個小孩子的能力是把自己的記憶投影出片段式的空間來的話,那真是一種不得了的能力。希融稍微垂下了眼皮,以她對于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