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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讓我看傳奇本。 媳婦說不是不讓我看,而是不準我看那些渣男當主角的話本子。 我說話本子的主角都很正面,算不得渣男。 媳婦又說那些男人怎么算不得渣男,明明心中有個最愛卻還到處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那些男人自詡為風流多情,熟不知在我們女人眼里就像是一匹種馬。女人于他們而言就像名利權勢金銀財寶一般,并無差別,是他們的附庸品,是衡量他們成功與否的標志之一,是*,獨獨不是愛。男女平等都推行上百年了,竟然還有這種把女人當做玩物附庸品的糟粕思想。 我說這種傳奇本只是少數,大多的男主不是這樣想的,他們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媳婦。 媳婦恍若未聞繼續說我這樣是為你好,讓你不被糟粕思想毒害,最重要的是我害怕你變心。 我信誓旦旦說我不會的。 其實當時我真正想說的是你們女人愛看的言情本不也是和幾個男的糾纏不清,媳婦你后宮里丟給我管的那堆男的又算是怎么回事? 至于會因此變心更是無稽之談。 看了快意恩仇的江湖本,不代表著你真會背上把劍去劫富濟貧。 同樣的,看了結局三妻四妾的傳奇本,不代表著你真會去外面找小二小三小四小五。 還不算太蠢的我自然是不會說出這些話的,因為我還想多活上幾年。 至少要能活到抱上孫子。 為了實現這個偉大的理想,我現在只能裝孫子。 看著媳婦撇嘴不悅的模樣,我惆悵地辯解道:“這幾本主角都是一心一意的,沒有三妻四妾?!?/br> 說完后我有些心虛,畢竟我向來是很信任黃老板的眼光,所以當時我也只是隨意翻了翻,哪有時間細看,誰知道最后主角有沒有一屋子的老婆? 再說這年頭的傳奇本主角不娶個三妻四妾你好意思拿出來賣嗎? 媳婦道:“我不信,我要好好把把關,不符合的全部上繳國庫?!?/br> “國庫不收?!?/br> “那我便燒了?!?/br> 我沉默了會兒,退而求其次道:“男主的女人最多不超過三個?!?/br> “別說三個,兩個也不行?!?/br> 說著媳婦便粗魯地撕開了黃皮紙,媳婦一邊翻著里面的話本子一邊哼哼。 “什么?這本竟然娶了八個!” 八個好呀,正好湊成兩桌麻將。 “這本也不行,最后娶了三個?!?/br> 三個也行呀,加上男主好歹也是一桌麻將。 “這本只娶了一個勉強能看看,不對!這最后男女主都隱居了怎么又跑出一個女的來了?” 兩個人也能接受,打不成麻將,可以打嘴仗。 “咦,” 媳婦看向我問道:“這是不是的續集?” 我道:“是?!?/br> “這本不錯?!毕眿D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我問道:“你看過?” 媳婦得意洋洋地看著我道:“自然?!?/br> 媳婦補充道:“不過你是把它當傳奇本看,我們可是把它當*本?!?/br> 我知道媳婦口中的“我們”自然不是指我和她,而是指她們那群遍布神州大地縱貫大江南北的腐女。 我嘴角一抽,強裝鎮靜道:“這其中似乎沒有斷袖的情節吧?!?/br> 媳婦一臉鄙夷道:“你懂什么?你這種正常的男人怎么看得出這本話本子里隱藏的斷袖情節?!?/br> 我心道:真是慶幸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這里面我最喜歡方玉玦和韓良這一對了,在深宮中相互扶持,油腔滑調痞子攻和溫潤如玉公子受,這種設定什么時候看都好?!?/br> 我道:“他們是好兄弟,那只是最正常的兄弟情吧?!?/br> 媳婦憐憫地看著我,彷佛在為我不能愉快地融入她們腐女的世界而默哀。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媳婦就以分析里面的眾人物為切口給我上了一堂別開生面的斷袖課。言談間混雜著各種“腹黑”“傲嬌”“年上”“年下”等諸如此類除了腐女外正常人聽了都只會覺得不知所云的詞語。 聽完后我只有一個感想:我再也不能好好看第二部了。 在這堂課洗禮下,我和媳婦來到了尚香樓。 尚香樓是百年老字號,早在前朝時便是天下名樓,到了如今自然也順理成章地成了慶國第一樓。 這世上很多東西其實沒有多好,說好的人多了,人們也就習慣是這么好了。 比如尚香樓便是如此,裝潢算不得華麗,菜式算不得新鮮,味道算不得頂好,可人們要請客時總會以能在尚香樓請上一頓客而感到自豪。 因為這是一種權錢的象征,久而久之也成了一種習慣。 尚香樓的老板識趣地將我們迎上了尚字一號房,這是最好的一間,也是最貴的一間。 媳婦點了一桌子的招牌菜,其中金酥蜜皮鴨還要了兩份,我從頭到尾不置可否由著她亂來。 揮退了上菜侍奉的人后,房間里便只剩下我們兩人了,媳婦趁著沒有旁人在就不顧形象地胡吃海喝,我在一旁沒怎么動筷,多是笑著看她因不停往嘴里塞東西而將臉變成了圓乎乎的包子。 媳婦夾了一筷子金酥蜜皮鴨后突然問道:“三個月后我們再來這里好嗎?” “好?!?/br> 媳婦看著我嬌嗔道:“你忘了?!?/br> 我疑惑道:“我忘了什么?” “三個月后是什么日子?!?/br> 我想了想才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不是你的生辰?!?/br> 至少這一點我能記住。 媳婦感慨地笑道:“我猜你早不記得了,三個月后便是我們成婚八年的日子?!?/br> 我老實道:“我的確是忘了 “所以我想那一日我們便來尚香樓慶祝吧?!?/br> 我不假思索應允道:“依你?!毙南聟s暗道:也不能怨我記不住,以往七年都沒有興這個,為何第八年突然要來這一出? 媳婦似乎從我的臉上看出了不解之情,解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只是覺得我們成婚八年了,熬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