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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打個平手?!?/br> “我要報警?!比~余生拿出手機作勢要撥打電話。 “隨你,不過你先想好怎么和警方說偷拍的事吧。還有,一起解釋解釋這條短信的內容?!彼鲆粭l短信,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短信內容為:任先生,你覺得一條圖片新聞知多少錢? 發件人那欄,是阿姜的手機號碼。 “不要報警,不能報警。任先生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你看在我是個新人記者的份兒上,原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阿姜痛哭流涕哀求道。葉余生見此自知理虧,便轉換口氣:“這件事純屬誤會,畢竟是我和我的朋友有錯在先,我向你道歉。既然東西你已經拿走了,這里也被砸了,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吧。希望任先生不要再追究,給你造成的麻煩我說聲‘對不起’了?!彼幌肟禳c結束這場風波。 任臨樹點點頭,環顧四周,說:“清點一下財產損失,我會負責全部賠償的?!闭f完,他轉身走向門口,隔著兩米之遙,又停下腳步,頓了頓道,“葉余生,除了巴黎那次見面以外,我們是不是還在哪里見過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中仿佛看到了一個皮膚白皙,微微有些嬰兒肥的小女孩,像個小拖油瓶似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聲聲喊著“哥哥”,還會咧開嘴假裝大哭起來要挾他。 “沒有,我們沒見過,見一次,我就少半條命,我可沒那么大命見你多次?!边@次她刻薄還擊了他之前說過的那句話——葉余生,你是上天派來的煞星吧。 “那是我眼花了。當然,你怎么會是她,兩人明明有天壤之別。你最好放老實一點,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彼猿暗恼f著,大步離開?!叭~余生,你怎么和他一起過來啊。我可是聽你的,想把視頻還給他來著,但又不想那么便宜了他,所以……”阿姜邊說邊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 “我是怕你出事,不想讓你卷入他們任家的財產風波中,人家財大勢大,我們惹不起??!你看你,偏要招惹,出事了吧。他速度這么快,還把你家砸成這樣。賠錢,賠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打一巴掌再給人錢??!”葉余生既責怪阿姜攬禍上身,又對任臨樹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 “要是有人愿意打我一巴掌,給我一萬塊,打我一年我也樂意啊,再說,不是他派人砸的,是趙裁的人,三個彪悍的男人,直接撞開了我反鎖的門……” “什么!視頻是被趙裁的人拿走的?那你剛才還理直氣壯地大哭,還指責任臨樹,你這不是栽贓嫁禍嗎?”葉余生剛放下的心又被牽動起來。視頻落入趙裁手里,就意味著趙裁可以證明任臨樹篡改遺囑,也意味著,任臨樹講失去繼承權,一無所有。 “我要不這么惡人先告狀,他能放過我嗎?都怨你,要是知道這視頻遲早會落到趙裁手里,還不如在葬禮上就直接給他呢,好歹還能拿到錢?,F在好了,視頻被搶,一分錢也沒有?!卑⒔柭柤?,見葉余生默不作聲,又內疚地說,“怪我太天真了,我們市井小民豈能和大集團做對。我本想這次事成之后拿到錢,給你和管川開婚慶公司的?!?/br> “你傻子??!”她責備著,伸手挽住阿姜的胳膊,“辦婚慶公司的錢,我們已經籌得差不多了,你就別cao心了?!?/br> 深知她難處的,唯有阿姜。 在那個雨夜,她們彼此都認定對方會是一生的朋友。就像阿姜說的,女子遇見惺惺相惜的女子,比遇見一見鐘情的男子,要難百倍。 令她擔憂的是,他接下來該怎過。 他一進門應該就知道拿走視頻的是趙裁,但他沒有顯露出來。 任臨樹,高深莫測、忽冷忽熱、無法捉摸,連他一個心理學高材生,也揣摩不透。臺風已過境。 躺在阿姜的床上,她做了一個夢。夢中,她迷迷糊糊不知喊了多少聲“哥哥”。夢見兒時的他們,走在黑暗的河邊。那條河,寬的看不到對岸,長的看不見盡頭,忽然又見她在河水中央,沉沉浮浮。 一時驚醒,望向窗外,黎明將至。 他,是否安然無恙? 她沒能擁有更好的人生,也將嫁為人妻,這才是現實。她不會和他相認,就在他的心底,保留那一年的美好印象,足夠了。 她和他,就此結束吧。只當是一場夢。 這漫漫人生,要做的事很多,但最終回想起來做過的那些深刻又不悔的事,原來沒有幾件,其中一件是認識你。 不問前程,不問結局。 第二章 你以為被他制服,實際上控制局面的始終是他 1/“該要多倒霉,才會接二連三遇見你這種奇葩” 任臨樹同樣度過了難眠的一夜。 清早起來,他照例晨跑,然后像平時那樣,讓幾點過來拿需要干洗的衣服和床單,再給陽臺上那株樹澆水,之后轉身走進暗房。 他閑暇之余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間不足十平方米的暗房里度過的。他喜歡在此處安靜的沖洗照片,因為這里無人能打擾到他。他鐘愛膠卷相片,使用老式的膠卷相機。 正在洗的相片,是他上次去長白山拍下的雪景,看著畫面在顯影液中逐漸清晰,他略生歡喜??上?,這次依舊沒有看到他要找的人。 “將來的某個冬天,我們一起去長白山吧,去那兒看雪,我還要對著雪山許愿?!庇洃浝?,少女的臉永遠停留在十三歲。他曾問過她,為什么那么多座山,獨獨喜歡長白山,可她沒有回答。 “去了以后,我再告訴你?!彼脑捯?,依稀回響在耳邊。 你可知,我已去長白山度過了十三個冬天。世界之大,我唯有到此來碰碰運氣。他在心中想。 如果找不到她,他在世上就沒有親密的人。 往后每一步,都危機四伏手機里,有好幾通趙裁的未聽來電。緊接著,門鈴響起。他打開門,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所謂的親人。 趙裁、任枝、董美思,3個人臉上掛著同樣的敵意。 只不過董美思掩藏得很好,不像趙裁那般劍拔弩張,仿佛勝券在握。 趙裁先發制人,往沙發上一坐,右腳架在茶幾上,雙手合十,態度傲慢:“喂,電話也不接,玩失蹤?想必你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吧,擅自改動遺囑,我可以告你詐騙!” “任臨樹,我警告你,現在不是你躲起來就可以解決問題的,我奉勸你馬上卷鋪蓋走人,離開任家,或許我還能給你一點兒安置費,看在你叫了我這么多年jiejie的份上,我當發發善心?!比沃淅涞男σ?。 他倒不以為意,波瀾不驚:“我現在不想談這些,目前還是我的工作時間,我還有相片要洗。你們請自便?!毖粤T,他走進暗房。 距離他上班的時間,還有一刻鐘。 趙裁“蹭”的地站起身想要攔住他,董美思連忙擺手示意。 “媽,你瞧他,人贓并抓獲了現行,還不把您放在眼里!要不是我們任家收留他,供他念書、留學,他能有今天?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