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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停留,帶著審視。他已經很久沒有用審視的目光看過我。 梁伯承的聲音不波不瀾,淡淡的開口,他說,“小靡,你這幾天一直不對勁,我想給你時間,等你主動告訴我?;蛘叩饶阕约航鉀Q,可是這顯然不是你能解決得了的事,而你,似乎依舊沒有告訴我的打算?!?/br> 我的心緊張的砰砰直跳,雙手在被子里死死地攥緊,我不知道該怎么去接他的話。 梁伯承就笑了,眉眼中淡淡的,有種拒人與千里之外的疏離,他說,“小靡,真的不打算說嗎?”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半晌,我張了張嘴,嗓子艱澀,不知道該說什么。 梁伯承的聲音清冷,他說,“讓我猜猜,你這幾天這么不對勁,始終逃避跟我有關的未來的話題,所有的婚禮的事都被你躲了過去,網上涌現出一大批關于裸貸的報道,而你就看了個新聞,就驚慌失措的把飯掉在了地上,一個下午又不在,回來之后自己躲在這里,什么也不告訴我——嗯,梁啟明找過你?” 我的心劇烈的一跳,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做出什么反應,梁伯承是個太厲害的男人,他看的很清楚,輕而易舉的就看透了我苦心遮掩之下的真相。 我的手攥著被子,松了又緊,良久,我看著梁伯承,聲音艱澀顫抖,我說,“梁伯承,你,你身體還沒好,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br> 梁伯承的嘴角露出諷刺的微笑,“是嗎?子虛烏有的事?” 我咬咬嘴唇,沒有說話。心里有些惱怒,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非得一點一點的把事情真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梁伯承笑了笑,看著我說,“小靡,我猜對了,是嗎?梁啟明找過你,威脅你讓你離開,對嗎?” 我沒說話,梁伯承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強迫我看著他,“對嗎?” 我忽然覺得一陣可笑,我看著梁伯承,笑了,我說,“是,你猜的對,你全都猜對了,你那么厲害!那你打算怎么辦呢,梁伯承?梁啟明威脅我離開你,好讓你能夠順利的娶了程青青,給他的兒子一個合理的身份!如果我拒絕,我會死,你也不會有好下場!梁伯承,你讓我怎么辦呢,我想了這么久,都沒有想出來辦法!你現在還在醫院,就算你出了院,以你的能力,跟梁啟明想比,算的了什么呢?” 房間里沉靜了下來。 第79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梁伯承看著我沒說話,我就掉下淚來,聲嘶力竭的朝他吼,“你打算讓我怎么辦呢?我那么愛你,我一點一分的傷害都不想帶給你!我現在還在你的身邊,可是誰知道哪一科我就再也不能坐在這里跟你說話!你想讓我都告訴你,那我告訴你了之后呢?你要傾盡全部的能力,去賭一個幾乎沒有結果的未來嗎?” 梁伯承的目光灼灼,緊緊地盯著我,我看著他,淚流滿面,笑靨如花,我說,“你愿意,可我不愿意啊,我怎么能讓你為了我陷入危險當中。哪怕一點點的可能,我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去做?!?/br> 梁伯承直起腰,高高的看著我,他說,“小靡,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眼角有一滴淚掉了下來,我抬手擦去,說,“你怎么就是聽不明白呢,這無關乎信不信任的問題,我只是不想讓你出事?!?/br> 梁伯承勾起嘴角,琥珀色的眸子里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光澤,他說,“你怎么就知道,出事的一定會是我?” 我咬咬嘴唇說,“哪怕這件事你有九分的把握能贏,我也不愿意你拿那一分的安好無虞去賭,我只想讓你好好的。更何況,你和梁啟明對比,連一半的勝算都沒有?!?/br> 梁伯承看著我,目光灼灼,他說,“小靡,如果沒有了你,就算我安好無虞,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愿意安好無虞,你要是離開了,我寧愿沒有那份安好?!?/br> 他說,“剩下的事交給我,你別管了?!?/br> 說著他轉身就往外走,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一角衣袖。 梁伯承頓住腳步,緩緩地轉過身看著我,我咬了咬唇,直起身來抱住他。 梁伯承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放松下來,他緩緩地伸出手抱住我。 我說,“梁伯承,我真的不想讓你因為我,陷入危險之中,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危險。你答應我,好嗎?” 梁伯承的手停頓在我的背上,良久,他嘆了一口氣說,“小靡,我做不到?!?/br> 說完,他輕輕拿開我的胳膊,給我蓋好被子,緩緩的走了出去。 我哪能躺的住,掀開被子從床上跑下去,出來的時候,正看到梁伯承一手拿了外套,一手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對,現在出院,你過來辦理一下手續。你幫我安排跟媒體那邊見一面,明天下午我要去一趟帝都?!?/br> 我追上去,叫道,“梁伯承!” 梁伯承的身影在門口頓住,他掛了電話,轉過身朝我走過來,在我面前停住,然后低頭在我額頭上親了親。 他說,“等我,我很快就回來?!?/br> 我的嘴唇顫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他轉身走出病房。 門被關上,我癱軟在地上,泣不成聲。 這一晚,我是在醫院里過的,一晚上翻來覆去,沒有合眼。 躺在梁伯承睡過的床上,被褥里全是熟悉的氣息,我用被子環繞住自己,假裝梁伯承環抱著我。 我很害怕,我怕梁伯承會出事。 我真的很想相信他,我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無所不能,可是梁啟明畢竟比他大了幾十歲,人脈和勢力都不是他短短幾年的積累就能趕得上的,他要跟梁啟明斗,拿什么斗? 而梁啟明,雖然是他的父親,可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對梁伯承手下留一點點情的。 我深深的蜷縮,自己抱住自己,只能沒用的哭泣,什么忙也幫不上。 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第二天,我收拾了東西,回到了梁伯承的公寓。 陳助理已經給梁伯承辦好了出院手續,我沒有理由再待在那里,陳助理走之前,問我,“林靡,梁總怎么會突然出院?” 面對這樣的問題,我連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只能搖頭,暗自咽下淚。 陳助理就沒再問什么,她離開之后,我也從醫院離開了。 回到公寓,冷清清的,李姐早在之前就跟梁伯承請了長假,要回老家處理一些事,一直也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公寓里待著,怎么都是心慌。 我一整天都在緊張的等待梁伯承的消息,他昨天說今天上午要見媒體,我就開了電視,死守著各大電視臺,看著有沒有相關的報道。 等了一上午,沒有一點消息,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我連給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