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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并出來,曹真生得勇猛,又好騎射,力大無比,子桓都比不過他?!?/br> 三人正聊得開心,忽地聽見一陣敲門聲,任昭容上前開門,見著一個身量中等偏瘦的男子,約莫二十出頭,頭戴方巾,雙目狹小,其中一只目光渙散,毫無神采。再看他的衣著,只是普通的文士打扮,袖邊衣角十分熨帖。 “不知閣下是?”任昭容本以為此人是找錯門了,誰知他揖了一禮,道:“在下沛國丁儀,前來拜會丁夫人?!?/br> 丁夫人也是沛國人,她是知道的。 再次打量了這個年輕人一眼,她詳問道:“敢問閣下是丁夫人的何人?” 丁儀笑道:“在下是丁夫人的族子,家父與她是堂兄妹,儀當稱她為姑母?!?/br> 作者有話要說: *違反宵禁的懲罰記得不清楚,大概是杖刑_(:з)∠)_,如有失誤歡迎指正 今天久已在群里說不懂昨日二人的姿勢,于是手渣作者畫了個火柴圖,嘿嘿嘿 第二張圖被質疑是二傻腿掛在昭容脖子上了(原諒作者手殘) 我:其實只是把腿支起來了 我:并不是第三條腿喲 為什么要解釋,我也不懂_(:з)∠)_ [阿瞞育兒園][群聊] [曹家四聰]曹植:我只知道作者解釋之后,大家紛紛質疑起了二哥的X能力 [曹家大帥]曹昂:……我現在知道昨天你為何要去煮鹿血了 [曹家四聰]曹植:我是不是聰明機智~\(≧▽≦)/~ [園長]曹cao: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傻兒子??!你這是要別人全都來質疑我們曹家的男人的X能力嗎! [曹家四傻]曹植:_(:з)∠)_ [曹家二聰]曹丕:- - 最后欲知詳情的姑娘們闊以加【阿瞞幼兒園(332736587)】這個群喲 ☆、燕歌行十九 丁儀的確是丁夫人的族子, 是她堂兄家的長子。丁夫人嫁給曹cao之后, 丁氏一族之內仍持續往來,只是丁儀卻沒有機會再見丁夫人。他此番來到許都, 是因為受到了朝廷的征辟。 說是朝廷,其實不過就是曹cao罷了。 “那么你已經去拜會曹cao了?”丁夫人挑眉。 聽聞她直呼曹cao其名,丁儀頓了頓, 答道:“是, 昨日才去的?!?/br> 任昭容在這時端了茶水進來,丁夫人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才道:“那么看來他對你很滿意?!?/br> 丁儀不驕不躁地笑了笑,證實了丁夫人的話。 任昭容將水杯遞給丁儀時, 他極為有禮地接了過來,并對她微微一笑。 “這是你小姑母的女兒,昭容?!倍》蛉酥匦驴戳丝炊x,向他介紹道:“你們二人若愿意, 可以兄妹相稱?!?/br> 按輩分算,他們的確是沾親帶故的表兄妹。任昭容頷首道:“丁兄?!?/br> 丁儀也正式回之一禮。 任昭容借此機會仔細看了看他,是個模樣周正的士族子弟, 身姿并不出挑,面容卻很溫和, 只是不知是哪一出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姑母,侄兒自此前來, 還有一項要務,”丁儀正襟危坐,斟酌了一下才道:“侄兒離家前, 叔公曾叮囑侄兒,說若您不愿意繼續留在許,可以回譙縣去,但一定要請您三思而后行……” 丁儀的叔公,就是丁夫人的父親無誤了。身為曹cao的老丈人,丁父這話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 連任昭容都聽出來了,丁父是以退為進,明里暗里都是希望丁夫人能繼續留下來,最好想通了回到曹cao身邊去。她一個獨身的女人回到譙縣去能做什么呢? 丁氏一族往上數三代都曾在朝中做過高官,丁夫人的祖父更曾位列三公之一。只是到了丁夫人的父親這一輩就沒了杰出的人才,不過她的堂兄丁沖與曹cao私交甚篤,而丁沖的兒子就是丁儀了。 世家大族極為看重子侄的仕途官運,而小的士族家庭為了提升家族的地位,更看重這一點。眼見丁儀年紀輕輕就能接觸到權力中樞,不可不謂之前途無限,如若丁夫人能留在曹cao身邊,那么對丁氏一族都是極大的助力。 丁夫人似笑非笑道:“我不回去?!?/br> 至于丁儀,他自然不希望丁夫人回老家去的,當下一聽丁夫人答得如此斬釘截鐵,不由得目露喜色,且松了一口氣。 “侄兒過幾日再來看您,還請您和昭容女君保重?!倍x懂得見好就收,他沒有步步緊逼,適時起身告辭。臨去前,還不忘與任昭容告別。 丁夫人客氣地送他離開,她站在門前,看了看從墻外飄進來的枯葉,回頭看向任昭容,后知后覺地道:“丕兒好像許久沒有來過了?!?/br> 任昭容不知她是何意,應道:“是?!?/br> 丁夫人低低地笑了一聲,轉身向回走,輕飄飄地感嘆道:“那個孩子,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棄了吧?!?/br> “和他父親真是一點也不像啊……” “姨母,您是說……”任昭容緊跟上她,問道:“司空又來過?” “那倒沒有,”丁夫人答得不緊不慢的,道:“只是他來與不來,都沒什么區別?!?/br> 她說到這兒,腳下一停,轉過身像天邊望去,除了一兩只昏鴉百般聊賴地站在屋檐上,就剩幾片染了顏色的云彩了。 “昭容,你不覺得這四處太靜了嗎?”丁夫人無聲地嘆了口氣,轉身進屋,留下任昭容一臉復雜。 自從孫權一行人搬離之后,這附近也都突然靜了下來,仿佛所有人都跟著搬走了似的。 她轉念一想,慢慢悠悠地踱出了門,四下一看,隔壁昨日還堆積著雜亂的落葉和塵土的門前,現在已經一片整潔。 自從孫權走后,這兒就再沒住進過新人。丁夫人方才的暗示,好像是在說她們住的周圍被肅清過似的,現在看來,是丁夫人多想了。 任昭容走上前,見門沒鎖好,便抬手敲了敲。 片刻的功夫,門里傳來一陣窸窣聲響,聽見有人趿拉著鞋過來開門,她遂抬頭,門一開,一張清秀的面龐露了出來。 開門的是個十四五歲大的少年,長長的烏發束在腦后,有些松散。身上披著一件松松垮垮的厚氅,幾乎拖到地上,看得出來這并不是符合他尺碼的衣服。少年一臉睡意惺忪,像是剛起來似的。他半抬著眼皮看了任昭容一眼,眨了眨眼睛。 “是誰?”低沉且熟悉的聲音從少年身后響起,任昭容一聽,嘴角不由得一動。 少年側過身,向旁邊一讓,站在后面的曹丕赫然出現在眼前。 曹丕見了任昭容,并不意外。他微微彎起嘴角,語氣不似剛才那樣低沉,道:“先進來再說?!?/br> 說罷,他上前將她拉了來,又極為利落地鎖上了門。 若非還有第三人在場,她當真要以為此人欲圖謀不軌了。 一身邋遢的少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