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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祁正的手放下她都不知曉,只是在祁正吻落下的時候呼吸驟緊,祁正忍了許久,將她整個人拋上床,欺身壓下,記憶鋪天蓋地,被捉回那一晚的疼痛記憶復蘇,柏穎恐懼翻倍,抵著男人的肩,用力的翻身,用腳將祁正踢開。 祁正沒設防,還是被她的腳重重踢了一道,臉色都有些扭曲,柏穎拉過被子裹住自己,這段時間,祁正回來的時間少,就是回來也是規規矩矩的躺在她身邊,沒做什么出格的事!今晚…… 祁正站在床邊咬牙看著她,柏穎目含氤氳,最后將頭埋進臂間,祁正走的時候將門關的大聲。 瑟瑟發抖的柏穎抬頭,臉上全是淚痕,她在做什么!祁正是誰!她居然在反抗!三個月后他反悔怎么辦? 無限的恐懼擴散,柏穎光著腳下床,跑到他緊閉著門的書房,伸出細白的小手毫無規律的敲了好幾下,聲音哽咽。 “祁先生,祁先生對不起我錯了!祁先生!” 反復幾次,眼前的門豁然拉開,已經換了衣服的男人高大的身子立在眼前,全是戾氣。柏穎敲門的手還舉著,臉上全是淚水,祁正眉頭皺得更緊。 “祁先生……對不起,剛才我……你別介意,你……回,回來吧……” 祁正鐵黑著臉,握著門柄的手用力得青筋冒起,最后強忍氣怒意的說了句“滾回去”就將書房門重重關上。 柏穎站在門前,無聲落淚。 他生氣了。 祁正出門下樓梯的時候柏穎拉開房門,走到二樓欄桿就看到祁正出了門,他是真生氣了。 接下來幾天,兩人都處于冷戰的狀態,祁正回來也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兩人都在家的時候氣氛凝重,柏穎連走路的動作都自動放低。 中秋節到。 前一天,柏穎送了東西到柏建州家,今年是李淑瓊對她尤為熱情的一個中秋,但偏偏她卻覺得更加冷清,需要用利益來維持的熱情,她已經到了覺得累的地步。 提前一天在柏家吃了飯,中秋那天柏穎哪都沒去,余阿姨自己也要回家過節,柏穎干脆前一天就讓她第二天不用來,前一晚祁正沒回,柏穎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會回來,兩人冷戰之后,祁正就沒主動跟她說過話。 以往過節她都是簡簡單單,和平常日子無異,但今年她卻忽有一種想要大過的沖動。 起了個大早,先是打掃衛生,冷冷清清偌大的別墅,她將一樓客廳和常走動的幾個屋子都打掃了一遍,她特意換了套運動裝出門,繞去外邊的大型菜市場買回了一大堆的菜,在廚房里一一分好類之后放進冰箱,開始做復雜耗時長的菜,歡喜團子、梅菜扣rou、醬鴨都是大工程,時間充裕,柏穎一個人在廚房叮叮當當的忙碌,都是以往過節母親必做的菜色,雖然也是兩個人,但母親在世的時候過節都是最認真的對待,該有的菜色一樣不少。 柏穎低頭切芋頭的時候想起去世的母親,心里有些微恙。 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柏穎在最忙碌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接著是門鎖轉動開門,提著鍋蓋的柏穎一陣呆愣,拿著鍋鏟走到廚房門口,換了鞋提著衣服的祁正正好走過來,先是看了眼桌上已經擺著的不少菜,再扭頭看向站在廚房門口圍著圍裙左手鍋蓋右手鍋鏟的柏穎,在她身后,是熱氣升騰縈繞的暖意廚房,抽煙機聲音嘶嘶,鍋里的湯冒著熱氣,桌上擺滿了材料。 居家又日常,濃烈的節日氣息撲來。 祁正居然有片刻的出神。 柏穎也沒想到他會回來,有些無措的站著。 “做這么多菜干什么?”祁正這么多天第一次開口跟她說話。 外邊電視很大聲,正在報道各地中秋過節的習俗,柏穎竟然覺得有些緊張,回身看了眼凌亂的廚房,吸了吸鼻子,“今天過節啊?!?/br> ☆、第五十章 兩個人的中秋節,還是正處于冷戰的兩人,氣氛有些微妙。 從祁正回來后,柏穎就窩在廚房不出來,趁著人上樓換衣服的間隙,飛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臺面,他最討厭亂。 祁正之前回來都會直接進書房,今天過節,柏穎切菜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想著一會是不是要叫他下來吃飯。 一不留神,刀就偏了鋒,直接切進手指里,嗷嗚一聲,下意識的扔了刀捂手,濕潤的指尖滲出絲絲紅,,柏穎嘶聲打開水龍頭,將手指上的血跡沖洗掉。 “怎么不直接切塊rou下來?!?/br> 略顯看好戲的欠揍語調,柏穎身子微震,回頭看了眼,只見換了家居服的男人雙手插兜就站在廚房門口,偏頭看著自己。 柏穎覺得有些窘迫,嗯一聲,關了水龍頭,“不小心而已?!?/br> 還在熬著的湯發出嘶嘶嘶的咕嚕聲,柏穎舉著左手,用沒受傷的右手直接去拎蓋子,結果直接被燙回來,趕緊后退去摸耳根。 祁正真是她的克星,只要他出現在自己身旁五米以內的距離,她都會喪失一大部分的思考常識能力,怒意上來,柏穎心亂的去找抹布,結果發現就在自己手邊,伸手要去拿,結果另一雙手比自己更快一步,柏穎的手觸到他的手背,又受驚似的收回來。后退一小步,就頂上身后男人挨得很近的胸膛,結實得發疼。 男人的動作相當于將她圈在自己和灶臺之間,雖然有抽煙機,但從小孔里升騰而起的霧氣還是成為了柏穎唯一的視力關注點,躲不開。 祁正站在她身后,用濕毛巾將砂鍋的蓋子掀開反扣著放在一旁,再拿起勺子來回攪了攪。 “柏穎,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智商欠費?外面那些菜,應該已經切掉你半只手了吧?” 滿滿的傲氣跟不屑。 柏穎突然覺得不服,忍不住反駁,“才沒有!這是第一次!況且要不是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 你一個大忙人,沒事進廚房做什么!當然,柏穎最后一句話很沒底氣的放得很低,語調卻滿是抱怨。 祁正聽力極佳,聽罷揚眉一挑,“你很怕我?” 柏穎盯著他手里拿著的那個勺子,感覺身后的人已經快要將她頂到灶臺上,他的另一只空著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撐到臺上,堵死了她唯一能夠脫身離開他鉗制的出口,柏穎僵著背,怕他?當然是怕! “難道祁先生的手下不怕你?” 祁正還真是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嗯一聲,“怕,不過有什么關系,我是老板,他們怕我天經地義?!?/br> “怕你的話就不會敢在你面前說真話吧!” 男人一副慵懶滿不在乎的道,“是人都喜歡聽好話,只要他們工作做得和我心意,說真話說假話又有什么關系?” “……” 柏穎敗下陣,這方面,祁正絲毫不care,反倒顯得她幼稚。 已經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