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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地在里頭等著他! 一見到邵楚峰,林衛三兩步上前道:“主帥,我今天知道你到了這里,立即便趕了過來,情況不容樂觀,慕容瑞純給陛下的信里頭說有八萬大軍,可是,我這兩日巡視調查了一下,發現,只有六萬,除開沒了的三萬,西黨項國現在只有三萬!” 三萬,慕容新裕那邊卻是十萬大軍,怪當,剛才那老虔婆要讓他邵家軍當急先鋒! 這一場戰,便是贏了,也是拿他邵家軍十萬將士的浴血奮戰來換的! 邵楚峰眸子里帶了幾分怒意,一邊研磨一邊道:“我現在修書一封,你速速派人去將此信送到京城!” 林衛問道:“主帥,您的意思是?” 邵楚峰不答,迅速地揮毫,等放了筆,吹干了墨跡,才道:“我邵家軍十萬大軍難道為別國打江山?自是我趙國!” 先前慕容瑞純答應割讓兩座城池給趙國,可是現在,他們的兵力,自然是再割讓四座城池也不為過! ☆、第76章 珍寶 姜太后晚上派宮女來請邵楚峰入宴的時候,邵楚峰正在給明錦寫信,她剛來沒幾日,他就又走了,邵楚峰私心里覺得有些對不住她,想著姜太后自個作的孽,勞累邵家軍來幫忙擺平。等姜太后派來的宮女邀他入宴時,邵楚峰心中的不耐,便怎般也難以抑下去了。 姜太后派來的這個宮女,十分清麗,言語間盡是柔婉,“奴奉太后娘娘之命,恭請國公爺赴宴!太后娘娘擔憂國公爺初來,身邊沒有合適的人來照料起居,命奴以后在爺跟前伺候!”這宮女鶯鶯囀囀地說完,粉面含春地怯怯地看了一眼邵楚峰。 邵楚峰一雙眼睛里頭,早已結了一層寒冰,喝道:“滾!” 那宮女眼中的雀躍正如春光一般關匿不住,被一聲斷喝,臉上的神色來不及變轉,便被前頭忽來的一腳踹在了胸口,猛地飛出了營帳。 帳外的士兵以為有敵情,拿著刀劍長戟紛紛圍了過來,便見主帥冷著臉從帳里頭走了出來,沉聲道:“不相干的人一律不準放進邵家軍軍營!” 士兵們見地上的宮女正痛的縮著身子,忽地明白,這是姜太后送了美人來,反倒惹惱了主帥,邵家軍軍營怎會無故放不相干的人進來,主帥這針對的實是姜太后! 士兵們齊齊道了聲:“是!” 待入宴的時候,宮殿里頭已經坐滿了西黨項國的文武大臣,邵楚峰和林衛卻是姍姍來遲,二人甫一露面,里頭便有宮女來帶著二人在姜太后左首下特意空出來的兩個位子上入座。 一時慕容瑞純便下令上了歌舞,兩排只著了薄衫的舞伎,在倒寒潮的春日的晚上,林衛不由縮了縮脖子,直覺得一股寒意從背后往脖頸里灌,雖則殿中各角落都擺了碳爐。 慕容瑞純神色清冷,舉起面前的酒樽對著邵楚峰道:“邵國公遠道而來,助我黨項國,本君代黨項國子民敬趙國陛下和邵國公的大恩!” 慕容瑞純不過弱冠之齡,雖說已經親政,不過朝政實乃由姜太后把持,此番不待姜太后吩咐,竟擅自開口,邵楚峰心上微微一動,也舉起面前的酒樽,道:“我國陛下說,黨項國與我趙國,乃是友誼之邦,楚峰也以此樽敬王上,愿黨項國與趙國世代交好,兩國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共鑄盛世繁榮!” 一直坐在慕容瑞純一旁的姜太后冷眼見二人說完,適時地插言道:“此舞是哀家的公主所編,邵國公看看,比之趙國的舞又如何?” 邵楚峰拱手,淡道:“既出自太后娘娘膝下的公主殿下之手,自非尋常舞伎伶人可比,邵某自來不通樂舞,甚是汗顏!” 似乎當年因了看趙清沅跳了一回凌波舞而中了邪一般,數夜難以入眠的人不是眼前的這個。 邵楚峰話音剛落,大殿中央,兩排舞伎忽地往后退,一位著了火紅舞衣的女子旋轉著身子飄進來,身上的紗裙像千百瓣的花兒一樣,一層層蕩漾開,環佩叮當,看得人眼花繚亂,便是林衛,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姜太后滿意地看了一眼底下眾人的神色,這是她一手□□出來的珍寶,便是防著這么一日,若不是那孽子造亂,她的公主是要嫁與趙國下一任國君的。 殿中央的公主徐徐往后退數步,脖頸往后仰,右腳高高抬起,柔軟的腰肢透過火紅的舞衣,似有若無地透了一點出來,那一雙雪緞兒一般的一只腳丫竟是勾住了頭發上簪著的一支發簪。 長袖一舞,那發簪瞬間掉落在邵楚峰面前,全殿中的人都看了過來,邵楚峰拿起酒樽往右邊一揮,卻是掉落在林衛懷里。 邵楚峰敬慕容瑞純道:“今日邵某有幸得見貴國公主殿下的舞姿,實是三生有幸,只是戰事在即,邵某還要整頓兵士,暫且告辭!” 卻是起身待離席。 姜太后面色一僵,眸子里透出些冷意。 “等一等,本公主給你的可是我黨項國的疆域圖!”一曲舞畢,正微微喘著氣兒的公主嬌聲喊道。 邵楚峰回身瞥了一眼,林衛將簪子兩端一撥,確實露出卷的細細的一副絹帛。 邵楚峰對著公主行禮道:“這般貴重的物什,公主殿下豈可拿來兒戲!”看向這位公主的眼里帶了兩分嘲諷。 又對林衛道:“好生收好!” 疆域圖歷來貴重,這位公主不知是出于何意將此圖獻了出來,就是不知是東黨項國那一部分,還是囊括了東西兩國的疆域! * 沈明錦盤了布坊,和花婆子便搬了過來,將那處城西北的小院子一鎖,只對外說去三個姑娘的老家看看,隔壁的巧嬸子還送了她們好一截,臨別笑道:“這么三個標致的女孩兒,娘子老離了還不日日記掛,花嬸子此番去,不若給幾個姑娘就在那邊把婆家找了,省的骨rou分離,讓人敲著心口都疼的慌!” 這是擺明了,不希望這幾個姑娘再在此處晃眼打她兒子的主意,花嬸子心里堵了氣,蠻著臉道:“我家幾個姑娘確實容貌妍麗,手又靈巧,自來不少媒人來踏門,倒不勞巧嬸子費心!” 一番話說的沈明錦、薄荷和潭兒都掩了嘴偷笑,巧嬸子面上卻有幾分紅白交錯,吶吶地看著忽地神奇了的花婆子,見她振振有詞的模樣,一時都弄不清她口中說的姑娘,是站在她面前的這三個? 等別了巧嬸子走遠了,薄荷對沈明錦道:“主子,改明兒您回京,把花婆婆也帶著吧,準能懟死京里的那一眾長舌婦!” 沈明錦笑道:“早著呢,也要看花婆婆愿不愿意不是?” 花婆子笑道:“老奴能伺候夫人,也不知是哪輩子的福氣,可惜已經白了頭發,跟著夫人,倒是拖累,若是再年輕些,定跟著夫人伺候的!” 一旁咬著糖葫蘆的潭兒道:“年輕有年輕的活兒,年老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