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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照了,俞妃娘娘也關照了。哼,而如今表哥被娘娘留在宮里,看誰幫你!” 陳熹不免感慨玲瓏這種性格容易對付,無外乎受點皮rou苦而已??偙认矚g演戲,陷害的白蓮花要好處理。 第65章 第 65 章 陳熹以為的皮rou之苦沒有落到她的身上,而是可憐的秋詞替她頂缸。也不知道玲瓏隨便編了個什么罪名,她一揮手,一幫子老嬤嬤沖了進來,拉著秋詞就走。如果這是本,玲瓏就是惡毒女配。而且顯然,她已經沉浸在女配翻身的劇情里。 而對陳熹來說,之前她所能參與的劇情里,無非就是吃喝玩樂,怎么看都不是逆襲劇情,而玲瓏的身世感覺還真有點女主光環。 玲瓏仿佛并不想和陳熹牽扯關系,于是秋詞成了一個非常棒的出氣筒。秋詞被拉出去的時候,飛快搖頭,示意陳熹裝傻。陳熹也想啊,可她穿越到西夜之后,在乎的兩個女人,俞妃算一個,另外一個就是秋詞。 陳熹飛快跟了過去,奔跑地時候甩動手腕,遺憾地是,力氣依舊沒有回來。走了一半,就被老嬤嬤攔住了,卻攔在可以清楚看到秋詞受刑的位置。陳熹心想,她要不要邊晃老嬤嬤的胳膊,邊喊:“讓我進去!”可惜了哉,她既演不了苦情劇,也發不出聲音。 看到秋詞被架在長凳上,隨后便有小廝拿著長木條,啪地重重打下。陳熹的心跟著跳了記,左右看看,該死的王閬應該是跟在三殿下身邊,周圍也沒有相熟的面孔。 玲瓏仰著下巴走到陳熹面前:“向我求饒,我就放過她?!彼龘u搖頭,“嘖嘖,你現在不錯了,想想我當年是可憐爆了?!?/br> 陳熹低下頭,雙手合十沖她拜了拜。玲瓏挺直了腰,哈哈哈大笑:“風水輪流轉嘞,果然我才是女主嘛?!彼龥_老嬤嬤說,“攔著她,但是別傷到她,免得三殿下啰嗦。那個秋詞嘛,先讓她不能下床?!?/br> 陳熹倒是有預感,和玲瓏談道理似乎是談不通的,不過還是好在她沒有走白蓮花這條路吧。陳熹振作了下精神,現在要全力以赴去救秋詞。她轉頭就走,不管玲瓏在身后叫她,還有板子打到秋詞身上的聲音。 陳熹的活動范圍很有限,基本路線就是自己的院落到大門,或廚房,或花園,或側花園。要是沖出大門去向三殿下求救,等回來秋詞也完了?,F在無奈之下,只能做些極端的舉動,好孩子千萬不要學。 她被安置的院落離原先住的主院有些距離,偏僻一些,但是周圍都種著樹木。她沖回房間,不管身后有誰在探頭探腦,她拿起桌上之前放的涼酒,一橫心全部倒在被子上。打火石一起,借著酒精,自然燒了起來。 聽身后有丫頭小廝驚呼,要來打水救火。要是火滅了,真成笑話了。陳熹不管不顧,隨便拿塊帕子纏住手,一手捏著被子一角,快步拖著被子往外沖。顧不了手指焦疼,快速將被子丟在干燥的樹木上。 火星噼里啪啦跳了幾滴落到她臉上,陳熹吃疼地往外躲了一下,轉身看有人來救火,她像是不要命似得,撿起地上的樹枝就打算用之前提高班學習的劍術來抵擋。 火勢不大,但燃起的灰煙足以引起大多數的注意,包括正在側院給秋詞行刑的玲瓏。她氣勢洶洶沖了過來,指著陳熹大喊:“你神經病啊,要死了!快點救火!” 陳熹有些憤恨,而因為憤怒,智商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她想到了玲瓏口口聲聲的表哥,想到了玲瓏知道俞妃是她親媽。那三殿下是誰,已經呼之欲之。深咽了口氣,表哥,不,俞珩清可以靜悄悄地取代她的身份,但是他偏不,幾乎和她有關的人都知道。 有人過來抓陳熹的手腕,她舉起樹枝就打。那些下人不敢真正的下重手,于是乎,陳熹身后的火勢漸大。但玲瓏膽子大,她一下子接過身邊人的水桶,也不想搶進去滅火,撲頭蓋臉地澆到陳熹頭上??此匝鄣乃查g,又是把木桶往她背脊上一敲。見她踉蹌,指揮著人把陳熹綁了起來。 真特么想罵人。陳熹心里滾過無數國罵,因為喉嚨限制無法暢快淋漓地宣泄出口。她瞇了瞇眼看著玲瓏,下巴揚高。要么玲瓏現在就殺人滅口,要么,等俞珩清回來,大家走著瞧。這渣渣不是說要娶她么,那就先把玲瓏收拾一頓再講。 陳熹被玲瓏押著,綁在濕漉漉黑漆漆的床上。玲瓏回轉頭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我根本不想和你作對,你這幅樣子就是為了給我通副本,沒意義的?!贝蟾庞X得陳熹聽不懂,聳聳肩,“秋詞肯定不能留,你不是還有翠柳嗎,就用她就好了?!?/br> 對啊,翠柳呢!陳熹一怔,等在回過神,就看到門外有輪椅的聲音,輪椅哥來得很巧,正好聽到這句話。 “要不是翠柳報信,我都不知道這里會亂成這樣?!痹淮淞浦M來,眼神環顧一周,看到陳熹坐在亂七八糟的床墊上。眼神冰冷,轉向玲瓏,“我跟你講玲瓏,秋詞不是你能動的?!?/br> 翠柳神情復雜地看向陳熹,咬咬唇,低聲說:“小姐,奴婢先去瞧瞧秋詞jiejie?!彼庾?,看其余人傻站,聲音揚起,“你們都愣著干嘛,沒看到院子亂七八糟?都不知道收拾換上新的擺件么!” 渣渣和陳熹在被燒得黑漆漆的房間里再次單獨相處。陳熹原本打算哭一哭,撒個嬌,可是她直視渣渣卻說不出話,也無法假裝任何柔軟的情緒。過了小會,渣渣從兜里掏出一把匕首,非常之眼熟,救助陳熹數次,當年俞珩清隨手丟給她的玩意。 “我跟你講,你對我的心思,我一清二楚。我也覺得是注定好的,才能讓你對我一見鐘情?!?/br> 注意渣渣的用詞,陳熹給自己敲警鐘,是她對珩清一見鐘情,而不是兩情相悅。她挑了記眉毛,聽他繼續說下去。 “那個調包的故事,還有另外個版本,說給你聽聽?!?/br> 珩清笑了笑,似乎不在意陳熹在床上轉換姿勢,畢竟坐在被水浸泡的被子上,實在難受。他倒好,自顧自的講他這邊的版本。 原來當初珩清就是那個被調包的男嬰,為了配合俞妃女兒的胎記,在他身上做了個一模一樣的。而俞妃女兒被送出宮,不舍得滅口,隱瞞身份送去非常非常偏遠的旁支??墒悄情T旁支里的夫人善妒,以為是野種,趁人不注意就丟到路上,被玲瓏的養父母撿走。 這邊俞妃和珩清相處三年不到,身體虛弱被道士算了一下,說是和兒子犯沖。那個道士,就是現在大皇子身邊的道人。于是俞家為了保住皇帝的寵愛,想把玲瓏接回來??扇艘呀洷粊G掉了呀,那旁支知道的俞家要人,不敢不給,就去附近農家找了個有點呆傻的三歲女童。不知道胎記的正確位置,大著膽子就烙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