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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群不速之客正在靠近這里。 撫子咬牙悶哼著,左手緊緊地抓著她,指甲無意識地刺進了夏悠的手背上也無所察覺。 夏悠感受到手背上的刺痛,卻沒有松手。 酒婆婆正在一旁指導她如何運用自身的靈力助產,慈祥溫和的話語中也帶上了言靈的力量,能夠緩解撫子的緊張和和痛苦。 撫子在努力地生產著,她聽從夏悠之前和她講過的話,嘴里咬著毛巾,沒有大喊大叫去浪費自己的力氣,而是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孩子身上。 夏悠雖沒有生過孩子,卻也知道宮口開了近十指,孩子在這短暫的片刻時間內便會出生。 不知為何,心里竟也跟著升起絲絲期待來。 這時,庭院外傳來妖力震蕩的動靜,她連忙屏住呼吸凝神傾聽起外面的動靜來。 “大將!大將你沒事吧!” 庭院外一直未曾離去的奴良組妖怪,在看到被種種仍在雪地上的奴良滑瓢時,全都驚恐擔憂地叫出了聲。 茨木一瘸一拐地從門內走出來,滿臉血污,一身衣衫殘破,他看著奴良組的妖怪,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哈哈哈,奴良組的妖怪們,你們也會有今天!滑頭鬼,你一向不是囂張的很嗎?如今還不是躺在我的腳下毫無還手之力!” 奴良滑瓢抽了抽嘴角,感受著被砸在雪地上的疼痛,暗自倒吸一口冷氣。 這貨絕壁是故意的! 饒是知道茨木故意摔他,奴良滑瓢仍是不得不將戲做足做全套,躺在地上萬分艱難地扭頭,用嗜血的目光瞪他,仿佛身受重傷已經難以動彈。 “混蛋!茨木童子,你殺了大將,我們跟你拼了!” “就憑你們?不自量力!”茨木冷笑了一聲,滿眼蔑意,就在這時,他猛然將目光轉向來路小徑上的某一處,寒聲道:“是誰躲在那里?滾出來!” 暗處一陣sao動,片刻后緩緩走進一行陰陽師來,茨木立刻換上了警惕的神色。 “人類?識相的話就滾遠點!” 幾人被他的煞氣所震懾,不由得微微退后了幾步。陰陽頭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里,然后用目光示意一旁的真紀。 真紀會意過來,連忙神色擔憂地看向玉藻前,“撫子怎么樣了?” “我今日隨寮中人士前來封閉京南山下前往京都的道路結界,不料卻見山中瘴氣沖天,一時放心不下你們,這便求著陰陽頭大人前來探一探情況?!?/br> “你們夫妻二人可還好?”一邊擔憂地說著,真紀將眼前的情形全都收入眼底。 玉藻前見到她來,似是松了一口氣,“真紀師父莫擔憂,撫子正在屋內生產?!?/br> “只是不料……今日竟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差點傷害到撫子,幸好我有朋友在此?!?/br> 他似乎之前和這群妖怪動過手,衣衫破了好幾道口子,臉色也慘白慘白的,嘴角隱隱有幾絲血跡。盡管拼命保持著鎮定,話語中還是有著一絲掩飾不住的虛弱。 掃了一眼動彈不得的滑頭鬼,一瘸一拐的茨木,還有妖力耗盡大半的玉藻前,陰陽頭眼中閃過一絲喜意。 但他面上卻不顯,而是怒道:“撫子曾經也是我陰陽寮中的巫女,我倒要看看哪個妖怪不長眼睛,敢欺負到陰陽寮的頭上來!” 陰陽頭的話一處,立刻將奴良組余下的妖怪震在了原地,警惕不安地看著彼此。 見狀,玉藻前眼神一暗,勉強笑道:“多謝真紀師父,只是這滑頭鬼剛剛已經被我們所制服,現在身受重傷,已經沒有什么威脅了?!?/br> 隨后,他又對著茨木微微一笑,“這是撫子的師父,他們雖是陰陽師,卻沒有惡意,你大可不必露出這般警惕的模樣?!?/br> “哦?”茨木聞言,當真收起了渾身的鋒芒,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既然是你們夫妻的熟人,那便算了?!?/br> 看這樣子,對方似是十分信賴玉藻前,對他們卸下了防備之心。 把茨木的神情收入眼中,陰陽頭的神情劃過一絲暗光。 “那撫子呢?她可還好?快讓我進去看看才能放心!”真紀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我這就讓陰陽頭大人把這些禍害一方的妖怪全都抓起來!” 玉藻前神情一緊,連忙攔住了她,“真紀師父,酒婆婆正在陪同撫子生產,安全的很?!?/br> 就在這一刻,水羽似是得到了什么信號,仰天發出一道悲鳴。 “大將!上天竟要對我奴良組趕盡殺絕!” “也罷!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奴良組的妖怪又怎么會退縮,我今天就要為哥哥和大將報仇!” 說完,十分入戲的奧斯卡眼緣水羽化作本體朝著茨木襲去。 茨木沒料到這小鴆鳥會突然暴起傷人,釀嗆后退了一步卻未能躲開他的攻擊,頓時神情痛苦地跌在了地上。 “哈哈哈!我鴆鳥一族的劇毒,今日就叫你茨木童子嘗個夠!” 瘋狂的笑聲過后,他立刻就被茨木一鬼爪擊飛,狼狽不堪地倒在雪地里動彈不得。 “玉藻前和茨木童子殺了大將,跟他們拼了!”看到這一幕,奴良組的妖怪們皆是恨紅了眼,失去理智地朝著茨木和玉藻前攻去。 對付這些小妖怪于玉藻前來說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他此刻卻必須裝作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還要一臉擔憂地朝著真紀道:“真紀師父,此處危險,你們趕快離開吧!” 陰陽頭半晌沒有說話,在確定這幾只大妖怪都因互相殘殺而實力大損之后,方才止不住地大笑出聲,笑聲中盡顯陰冷與止不住的得意。 “這么好的機會,我們怎么會離開呢?” “大江山的鬼將茨木童子,奴良組大將滑頭鬼,如今都已無還手之力,趁此機會一舉將你們全都消滅,豈不快哉?” 聞言,玉藻前瞳孔微微一縮,震驚地看向真紀和陰陽頭。 真紀看見他不敢置信的目光,抿緊唇微微地別開了頭。 “什么意思?玉藻前,你竟聯合京都中的陰陽師加害于我?”聽到這句話,茨木狂怒地一拳砸在雪地上,用發紅的眼眸瞪向這些人類,面目猙獰。 “哈,別急……這只妖狐同樣也逃不掉京都的制裁?!标庩栴^冷笑一聲,微抬下顎道:“否則,你們以為我陰陽寮煞費苦心地設下計謀將你們引到此處互相殘殺,就僅僅只是為了除掉你們兩個而已嗎?” “呵呵……你們兩個,不過是陰陽寮順手為之罷了?!?/br> 他們真正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大江山和奴良組,而是玉藻前。 一想到自己今日能夠一舉除掉三只大妖怪,陰陽頭的身體便因激動而止不住地顫抖,臉上的笑容都因狂喜而變得扭曲詭異了起來。 今晚以后,他便是平安京中的陰陽師第一人! “什么意思?”玉藻前白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