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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開來,“下個星期是我生日,我想邀請你去我的生日party?!?/br> 似乎笑了笑,他疑問:“請我?我認識你嗎?” 萬蜜有些尷尬,她說:“人都是從不認識到認識的,剛剛你不認識我,但是現在你認識我了啊。你好,我叫萬蜜,高一九班?!?/br> 哦,原來是高一九班的。 “你說,你喜歡我?在追我?”他揚著唇,展著讓女生癡迷的笑。 萬蜜只覺得在他的眼光中自己就要化掉了一般。 “是!我喜歡你很久了!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了?!?/br> “是嗎?!彼粲兴?,“可是,我喜歡別人啊?!?/br> “至于你,你恐怕不知道,我有潔癖。所以,你不適合我。生日party,我不會去,但還是要祝你生日快樂?!?/br> 血色驟然從萬蜜的臉上褪去,她僵硬在那里,問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br> 窗前的銀杏樹上停了只蝴蝶,他看見了,笨蛋,那不是花,是樹葉。 “你嫌我臟?”血色褪盡之后,剩下陰暗的一張臉。 仿佛不相信一般,她要再確認一遍。 窗外的蝴蝶飛走了,他心下滿意,這只蝴蝶也不是很笨嘛。 看著她,問了句:“抱歉,你說什么?” “你?!?/br> “哦,是的。就是你說的那個意思?!?/br> 她習慣性的去捏他的衣領,就像對其他人那樣,賴延川拿起手中的筆抵住她的胸口,扯遠了兩人的距離。 皺著眉頭,他說:“我對你這種人沒有興趣,你離我遠點兒?!?/br> 收回手,他像投籃一樣將那只筆投進了身后的垃圾桶。然后坐了下去,當她完全不存在。 “賴延川!”萬蜜氣的眼淚在眼里打轉,他視而不見。 “你一定會來的?!比f蜜惡狠狠的看著他,不甘心,失望,難過和痛苦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她的臉上。 她將憤怒的目光移向坐在前面的姚依然。 然后對賴延川說:“你一定會來!” 她的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因為賴延川又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顧哲?!?/br> “在呢哥?!?/br> “把窗子關起來?!?/br> “呃?”顧哲看了眼還在窗戶外面的萬蜜,“哥,外頭還有個美女呢?!?/br> “吵死了?!?/br> “馬上關!” “碰——” 總算安靜了。 - 晚自習下課后,姚依然和其他的班干部去了許嘉兵的辦公室里討論班級團隊建設的問題。 好吧,說的好聽,其實就是討論去哪玩兒。 因為是第一次集體活動,所以許嘉兵還是挺重視的。這次活動除特殊情況外,所有的同學都要參加。 時間定在下個月初,周六出發,周日回來。 地點是在寧市旁邊的一個小鄉鎮里,叫棋盤。 英語課代表的老家,聽說是個有山有水湖光山色的好去處。 有個專門提供度假的山莊,服務不錯,適合集體出游。 等他們終于討論完了以后,看了眼時間,她才發現都已經那么晚了。 掏出手機趕緊給哥哥發了條消息,又火急火燎的準備往外沖。 人都散了,有的人有家長接,有的人家住的方向相同,可以三三兩兩的一起走。 落單的只有她一個人,去等夜班公交。 路上殘燈街影,城市的喧囂已經在此時淡去,她一個人坐在公交車站發呆,想著白天的事。 她……看見有人來找他了。 那個人,她有印象,以前威脅過她,好像叫……萬蜜? 她應該是喜歡賴延川的吧,不知道今天找他干嘛。 他們好像,說了很久的話呢。 深夜的馬路上,會有調皮的少年故意騎著摩托車在路上飛奔。sao包的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賴延川跟她說過,真正喜歡摩托車的人是不會在大馬路上隨便飆車的。 他們有自己的賽道,有自己的規則。 更不會在城市中心擾民。 而她看著那個騎車的陌生人從她身邊狂嘯而過的時候,腦海中不由得總是想起賴延川騎摩托的樣子。 不得不說—— 確實……挺帥的。 她在放空,發著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嗡——” 突兀的馬達轟鳴聲自她身后響起,她回過頭去,看見斜倚在車身旁的賴延川。 眼前出現的人與腦海中的身影重合。眨了眨眼睛,她是出現幻覺了嗎? 再細看,他還在那兒。 她驚訝:“你怎么還在這里?” “等你啊?!?/br> 第19章 強吻的節奏? 已經深夜了, 寧中校長室的燈還亮著。 整座校園內空曠無人,寂靜的像獨立于世的存在。 駱校長靠在老板椅上,仰著頭, 面目倦怠。一貫戴在臉上的無框眼鏡也被他拿了下來, 隨意的扔在桌上。 駱執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拿著手機隨意的亂翻, 也不知道看什么看的那么聚精會神,二人相對無言的已經在這里干坐了一個小時了。 似乎很累似的, 駱校長緩緩地站起了身, 走到駱執的旁邊, 然后坐下。 他想語重心長盡可能溫和的和他說話。 但是他剛一坐下來,駱執就往旁邊移了過去,以保證和他有絕對的距離。 唉。駱校長心下低嘆。 昨天聽說教育組組長親自整頓校風, 偷襲那些一貫喜歡在小樹林約會的少男少女們。 卻沒想到,逮住了最不可能出現在那兒的人。 寧中的學生會主席,高二九班的駱執,在這里待的久了的教師都知道, 他其實是駱校長的兒子。 聽說教育組組長氣的夠嗆,今天一來就找到了校長辦公室,跟他匯報情況。 駱執被喊到校長辦公室來的時候, 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等待懲處。 這事很尷尬。 其他的學生教育一番,喊個家長來也就算了。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也就罷了,畢竟不是什么多好聽的事情。但是駱校長不一樣啊, 他是寧中的校長,自己兒子犯事兒了,怎么也說不過去。更何況,還是學生會主席。 思前想后,教育組組長還是決定由駱校長親自過問這件事比較好。 于是,駱執就這樣和他爸干坐了一個小時,卻一句話沒說。 因為一直都像這樣,駱校長但凡有些舉動,他都會以行動告知他拒絕溝通。 再加上前段時間的事,父子之間的隔閡遠沒有消除,隨著時間的沉淀反而更加冰涼了起來。 “這件事,就當它沒發生。我也會和徐主任說一下,不會給你記過,也不會加入你的檔案。你以后多注意,別做這些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