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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合格的mama,至于親生的,其實根本就沒在一起生活過,存在在腦海里的也只是一個虛影。 蘇青青也沒有強求,探望也僅那一次而已。子女與父母,也是需要緣分的。 再說蘇銘,他安靜了這幾年,當然是因為那時又收了一筆豐厚的閉嘴錢,開始了游戲人生。 聽說他五毒俱全,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 之所以上了社會新聞,則是因為犯了件不光彩的命案,與失足婦女進行不道德的交易,又因嫖|資的問題,錯手將人掐死。 新聞上隱去了他的名諱,以蘇某代替。 竇燃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想了又想,還是告訴了夏知。 夏知愣怔了很久,請求竇燃:“爸爸,給他請個律師吧!” “好!”竇燃說。 蘇銘的案子其實并不復雜,酒后喪失理智殺人,法院判了他二十年。 蘇銘正式羈押的那天,竇燃問夏知要去看看嗎? 夏知反問:“他說要見我了嗎?” 竇燃摸了摸鼻子:“好像沒有?!?/br> 夏知便道:“那就算了吧!” 曾經的少年,已經過了十八歲的生日,身高與竇燃比肩。 嘴唇的上面也泛起了青色的胡渣,可面容依舊是青澀的。 竇燃不知道蘇銘對夏知的影響有多大,可要說沒有一點影響,也是不可能的。 他拍了拍夏知的肩膀,有許多話梗在了喉間,不知該從何說起。 夏知咧開了嘴笑,“mama跟我說過的,即使是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也有太陽照不到的地方。人生也一樣,有陰影并不可怕,正視自己心底的陰影就可以了。人可以這不行那也不行,但基本為人的原則是善良。所以,爸爸,你放心吧,我沒事呢!” 竇燃點了點頭,“對,你媽確實有做人生導師的潛力?!?/br> 其實說起來,蘇銘這樣,對夏知也算是一種解脫。 要不然呢!無休止的貪婪,將會把人心一點一點地凍透。 竇燃無比慶幸,夏知的心還是柔軟的,沒有掉進無盡的冰窟窿。 —— 再后來,聽說有人跟夏野表白了。 嗯,夏知也接收到了愛的訊號,還不止一個哦。 竇燃是個cao碎了心的老父親。 盡管掰掰手指頭算算,他離四十歲,還有好幾年的光陰。 趁著周末兩孩子在家,老父親把兒子們叫到了一起,說起這個特殊教育問題。 竇閃閃拍門非要旁聽,老父親第一次對女兒黑起了臉,指了指樓下。 竇閃閃生氣了,蹬蹬蹬地跑下樓,找mama。 再關上了門,老父親搓了搓手,欲言又止的表情。 “爸,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夏野道。 夏知附和:“是啊爸爸,有什么話不能直說呢!” 竇燃心想,還真是不好直說的。 但,又不能不說。 索性豁了出去,問他倆:“計生用品知道怎么用嗎?” 夏野和夏知靜默了一會兒,發出了爆笑的聲音。 笑完了之后,夏野捂著笑疼的肚子吐槽:“爸,你土不土??!” “土,土掉渣了?!备]燃沒好氣地說。 “我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已經十八歲了,要學會愛惜自己的身體,年輕的時候放縱,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慘了。而且不僅要對自己負責,對心愛的姑娘也要負責,不要隨性而為,不要傷害別人,要保持基本的善良和人性。好了,我就是要說這些。你們兩個,現在可以滾蛋了?!?/br> 夏野打先站了起來,夏知排第二,從老父親的身邊路過,兩個人又對看了一眼。 夏野說:“你來說?!?/br> 夏知便代表夏野發言:“爸,我們沒談戀愛?!?/br> 竇燃:“哦!” “畢業前都不準備談?!?/br> “哦?!?/br> “爸,你和mama放心,我們會有分寸的?!?/br> “哦?!?/br> “還有那個計生用品……嗯,爸,我們都成年了,如果真到了要用又不會用的時候,我們會看說明書的?!?/br> 竇燃“哦”不出來了。 兩小子嘻嘻哈哈地下樓。 夏晴多便知道,她們家竇先生肯定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 她上樓尋人,只見竇燃站在露臺的欄桿前,雙眼凝視著遠方。 “怎么了?”她輕聲詢問。 竇燃回頭,扯了下嘴角,說:“晴多,我感覺自己老了?!?/br> “沒有?!毕那缍噍p聲笑笑,向著他的肩膀依偎了過去:“知道嗎?你在我眼里永遠都只有十八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