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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會說, 這不可以買,那不需要。 要是爸爸跟著的話, 爸爸就會說一個字, 那就是“買”。 竇閃閃是個小鬼靈精啊, 她心里頭明白的,跟mama一塊兒逛街,還是得有所收斂的。 一進商場,竇閃閃就拿電話手表給爸爸打電話。 爸爸拍戲還沒有回家,電話一接通,竇閃閃興沖沖地匯報:“爸爸,我和mama逛商場了?!?/br> “那你好好逛??!想買什么讓mama給你買?!?/br> “好的,可mama要是不給我買呢?” “那你就聽你mama的,該買的東西,mama肯定會給你買的?!?/br> “那掛了吧!” 竇閃閃翻了個白眼兒,跟老父親又沒什么好說的了。 本來是想打電話找個靠山,誰知道靠山一遇見mama,就變成軟棉花了。 哎,她爸呀,真的是,讓人沒話說。 竇閃閃的小心思歇菜了,蔫蔫地跟在mama的后面。 mama給小知哥哥和小野哥哥買了新衣服,給外公和外婆也買了好吃的。 竇閃閃在心里想,也不知道mama會給她買個啥。 正想著呢,mama一轉身跟她說:“閃閃,海邊去嗎?” 竇閃閃一聽這個就來勁了。 “什么時候去???” “等哥哥們考完試,爸爸回家?!?/br> “好啊,好??!” “那給你買件小泳衣吧?” “好啊,好??!” 竇閃閃又成了那個活蹦亂跳的小閃閃。 哥哥們考了兩天,回家之后,埋頭睡了一夜。 早上起床,竇閃閃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見小知哥哥。 小知哥哥剛起床,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還揉著眼睛呢。 不過這樣的小知哥哥,也是很帥的。 竇閃閃還以為自己吵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噓”了一下。 小知哥哥沖她展顏一笑,然后蹲了下來,又朝她張開了手臂。 竇閃閃猶豫了片刻,撲了上去。 夏知一把抱起了小rou團子,笑著說:“走,咱們去吧小野叫起床?!?/br> “小知哥哥,你和小野哥哥不學習了嗎?” “不學了?!?/br> “那我以后能隨便上樓了嗎?” “可以??!” “能天天跟我玩嗎?” “不出門就可以啊!” “噢,太好嘍!”竇閃閃揮舞著小手,別提有多開心了。 半個月之后,竇燃殺青了。 他復出拍的這部大制作,歷時三個半月,他從十八歲演到了六十八歲,演繹了一個男人的傳奇一生。 第一次畫上老年妝,鬢間發白,眼角都是皺紋。 竇燃自己都忍不住感慨了一下,想想自己年幼的女兒,忍不住熱淚盈眶。 有了女兒之后的男人,一下子變得柔軟的一塌糊涂。 竇燃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家,幻想著女兒猛撲到自己懷里的場景。 嗯,女兒并不在家。 竇燃心里的煩惱別提了。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不能被妻兒時刻需要,總感覺沒有成就感呢! 趕的也巧,竇燃為了給妻兒驚喜,沒告訴她們,今天他會回家。 于是,夏晴多,帶著考完試,沒啥事干的孩子去水上樂園瘋去了。 早上八點出發,一直瘋到晚上八點才回家。 回家一看,咦,家里多了個人呢! 瘋玩了一天的竇閃閃,睡了整整一路。 被小野哥哥抱下了汽車,又一路抱到了客廳,腳剛沾地,可腳有點不像腳了,不會走路呢! 再一抬頭,看見沙發上坐著的熟悉身影。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猛撲了上去。 竇燃的心都要化了,抱著自己的小女兒,溫聲細語:“哭什么呢!爸爸不是回來了?!?/br> 竇閃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可就是特別特別想哭。 夏晴多更是一頭黑線,睡著前還玩的好好的,怎么一見竇燃就跟誰虐待了她似的。 好在,竇閃閃并沒有哭許久,抽抽噎噎止住了。 她始終坐在竇燃的懷里。 有哥哥的時候不想爸爸,可爸爸回家了,也就沒哥哥什么事了。 一家人一塊兒說了一會兒話。 夏晴多給竇閃閃洗洗干凈,扔到了她的小床上。 可竇閃閃抱著竇燃的胳膊不肯撒手,撒嬌道:“我今天晚上要和爸爸mama一起睡?!?/br> 竇燃的成就感來不及放到多大,好心情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不是啊,小女兒是天真可愛又貼心。 可晚上啊,最好還是乖乖的自己睡。 小別勝新歡,他還有很多話要和竇太太說呢! 爸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了。 竇閃閃可不管那么多,一個勁地吆喝:“不行,不行,我要和爸爸mama一起睡?!?/br> 竇燃嘆了口沉重的氣。 有的時候,幸福也是會有負擔的。 —— 八月份,夏知和夏野一塊兒收到了國戲電影學院表演系的錄取通知書。 喬家兄妹糾結過后,同樣選擇了國戲電影學院,四個人共進退,一向都是同進,這一次也不例外。 瑞君公司通過官微向粉絲們通報了這一喜訊。 緊跟著就宣布即將籌劃一場回歸演唱會。 要知道,出國的這幾年,四個孩子并沒有停止對音樂的追求,每年發行一張EP,每年都能唱紅一首流行曲。 作品和年紀一樣,在不斷地增長。 性格通過磨練,也變得更加進取。 只不過,他們除了唱歌和學習之外,沒有接過商演。 而現在,商演的邀請函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灑向了瑞君公司。 劉瑞君心動不已。 可心動完了之后,又一一婉拒。 得沉得住氣,他在心里勸慰自己。 這四個孩子啊,不放飛則已,一放飛必須得一飛沖天??! 九月份開學。 按照國戲的老傳統,新生入學必須得軍訓,為期一月。 也就是軍訓完了,剛好十月份國慶。 日子按部就班地往下過,要不是一則社會新聞,夏知可能早就忘記了自己的生父蘇銘。 出國的第一年,蘇青青就去學校見過夏知。 夏知很禮貌地和她交談,卻至始至終沒有叫她母親。 夏知覺得自己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