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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青春期的她兒子這說翻臉就翻臉的技能,難道是隨了她? 第一期節目的播出,只放出來四個樂團。 夏野出現在了預告里,鏡頭還是一閃而過。 但二次的錄制時間,節目組很快就通知了,定在了十一月的十五號。 北市已經已經開始集中供暖。 氣溫就像過山車,昨天還艷陽高照,今天就北風呼嘯了。 日歷上畫著的紅圈,已經掀過去了兩頁,夏晴多離自己三十二歲的生日也沒剩下幾天。 未滿十八歲的她,告訴自己,應該把三十二歲的生日當成十八歲來過,這樣她也算徹底成年了。 成年人要有成年人的思考方式,撇開過去空白的十幾年,現在的夏晴多真心覺得自己沒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夏野再次提出要讓她陪同錄制節目的時候,她滿口答應。 她想,就算是撞上竇燃也沒什么好丟人的。 十一月十五這天,喬西白帶著自家的龍鳳寶貝到夏家接人。 樓道的電子門打開,夏野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青春亮麗的女人,笑容很甜,打扮也很時尚。 喬木蘭興奮地打開了車窗,朝女人喊:“夏阿姨,你也去嗎?” “是??!”夏晴多笑彎了眼睛。 夏晴多的小藍車就停在樓道前不遠的車位上。 夏野隔著車窗和喬西白問了聲好,緊隨她上車。 眼看藍色的汽車已經發動了,喬西白這才手忙腳亂地轉了方向盤。 他相當不自信地問女兒:“蘭蘭,我看起來和夏野的mama像同齡人嗎?” “不,你像夏阿姨的叔叔?!眴棠咎m毫不留情地打擊他。 一個人保養的好不好,別看心態,也別看皮膚狀態,就看她和同齡人的差距。 喬西白表示自己壓力很大。 畢竟是二次錄制節目了,比之第一次老練了不少。 就拿停車來說,上一次喬爸爸圍著電視臺轉了兩圈,才找到停車的地方。 這一次,直奔那個車并不算多的停車場。 幾個人在電視臺前匯合,有說有笑地往里走。 從旁邊看的話,這就是幸福的一大家子。 作為節目的主持人,路元良出示了證件之后,開著車駛入電視臺。 車速不快,拐彎往那個小型的停車場去的時候,他無意間瞟向了窗外。 猜他看見了什么? 先是看見了他的小黑粉。 對,就是那個對他一點都不感興趣,愛竇燃愛到要死的小家伙。 人就是賤唄,小家伙越是不待見他,他還越是對他上心了。 跟著,路元良就又看見一個面熟的人了。 嘿,這不是那個…那個和他老婆約會的女人嗎? 之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就是因為她的外形很好。 怎么說呢?很有味道。 就是那種星光熠熠的明星味道,特別惹人眼睛。 這樣的女人居然是個無名之輩! 路元良有點想不通。 還有就是,他老婆到現在都沒主動和他提起過這人。 路元良的思緒轉了又轉,掏出了手機,再一次拍照留證。 他準備拿著上次拍下的“證據”一起,問問他老婆的同學竇燃…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路元良找了竇燃很久。 他丫的,居然躲在保姆車里睡覺。 還有他的助理,像個門神似的守在門口,死活都不讓他上車。 “我找竇燃有事兒!” “噓——” “你這孩子,怎么死心眼兒呢!” “噓——” “你到底讓不讓我上車?我告訴你,我一會兒讓竇燃炒了你?!?/br> “路哥,我要讓你上去了,不用你交代我哥都會炒了我。所以,噓——你別大聲說話?!?/br> 路元良氣結,懷里揣著一個天大的疑惑,愣是解不了秘,他一轉身,憤恨地走了。 嗯,他還得提前看看臺本。 雖然是錄播吧,但也不能對不起國民主持人的稱號。 保姆車里的竇燃根本就還沒睡著呢! 他不敢吭聲,他怕自己一吭聲,路元良就沒完沒了不肯走,那他這夢就做不上了。 他上回夢見她從超市里出來,他急匆匆地想要拉了她到一旁說話。 他想說什么,他自己也很想知道。 會是…表白嗎? 人啊,總是會在夢境里彌補現實的缺憾。 一這么想的時候,竇燃居然克制不住地激動。 可這夢時做時不做的,也真是要命了。 竇燃默默地嘆息,換了個睡姿,想讓自己快點進入夢境。 車外早就沒了路元良的聲音。 可飄遠的思緒一直都沒能成功拉回來。 路元良和蔣海語結婚的時候,竇燃特地和劇組請了一天假,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圈內人的婚禮,還是作為伴郎出席。 他和路元良算是發小,路元良和蔣海語的姻緣也少不了他出了一把力。 畢業這么些年,他和他們班的女生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要非得說和誰的關系最近,真不是媒體杜撰的馮千云,那還真就是蔣海語了。 畢竟她那會兒,就是和蔣海語走的最近。 竇燃一直在假設一個很幼|稚的問題,她這些年不見了蹤影,是不是被困在了哪個孤島上? 若真是這樣的話,如果她只能和班里的一個人聯系,那個人一定會是蔣海語。 對,不會是他。 那時候,她是閃閃發光的女神,他只是心甘情愿膜拜在她腳下的信徒,或許還是之一。 前幾次的腦海里都是想著她,才能成功進入夢境。 這一次,高大圓潤的蔣海語愣是占據了他整個腦海。 竇燃身在夢中的時刻,自己還嚇了一跳。 打量了四周,確實是在學校門口的小超市邊。 夢境的顏色有些發黃,連陽光都變得斑駁,就像那些年代久遠的老照片。 對面的蔣海語笑著咋呼:“呦,竇寶!” “不許叫竇寶,老師都給他改名字了,叫竇燃。再叫竇寶,紅不了的?!?/br> 嬌俏的女孩一本正經地說。 這一次,不像前幾次那樣只能看見她的身影。 這一次,她的五官清晰地印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