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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我以后如果出任務走個一年半載沒有消息,怎么辦?” 于好委屈地,“那我頭上都長草了?!?/br> 陸懷征隨手撿了個抱枕丟過去,沒砸中她,而是剛好落在她旁邊。 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低著頭,抿了抿唇,沉吟片刻,“嫁給我,是不是覺得很委屈?我這人其實很好說話的,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你應該了解我的,你怎么鬧都行,吵架歸吵架,但你別碰我的底線,有些話,男人聽多了會當真,你明白嗎?“ 于好睜著眼睛看著他。 陸懷征仍是嚴肅,從未有過的嚴肅,他平日里吊兒郎當可看人時的眼神總是充滿包容,對誰都包容,是第一次這么嚴肅正經地看著她,那眼神里是她未曾見過的認真和坦誠。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說。我也就是個普通男人,會吃醋,會生氣,會有七情六欲,不要因為我從事的工作,你把我想得特別大氣,好像能包容天地,我包容不了那么多,我唯一能包容的,就是你?!彼徚丝跉?,看向別處,“我有很多缺點,并不是你眼中的什么完美情人,也會自我懷疑,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頻繁跟我提離婚,我會產生自我懷疑,我會覺得我是不是讓你過的很委屈,讓你在這段婚姻里不幸福,如果是這樣,咱倆結婚就沒意義,你懂嗎?我跟你在一起,是想要讓你高興,想要讓你幸福,只要你覺得幸福,我怎么都可以。雖然咱倆是軍婚,但是,于好,我從來沒逼過你是不是?哪天,你真覺得跟我在一起是累是負擔,只要你提,我都會答應,所以這是我的底線,平日里怎么鬧,怎么吵架都可以,不要再提這兩個字好不好?” 陸懷征是真難受了。 “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你離婚,我就是開玩笑的,我只是氣你這么久不跟我聯系?!?/br> 他仍是靠在沙發上,“下面就跟你說這兩個月不跟你聯系的原因?!?/br> “為什么?” “你跟沈希元談過?” “嗯?!?/br> 他側頭笑,“什么時候的事情?” “我大一的時候?!?/br> “哦,沒了,我說完了?!?/br> 陸懷征怕再坐下去自己要爆炸,說完就站起來去臥室換衣服了。 門沒關,他背對著,剛把T恤衫脫掉,露出緊實流暢的背肌,深凹的脊柱線慢慢延伸至他綁著的皮帶褲頭里,部隊統配的皮帶。 上面還有他的編號。 于好從后面抱住他,臉貼在他溫熱硬邦邦的背肌上,蹭了蹭,“就因為這個么?” 陸懷征說著隨手從衣柜里撈了件干凈的棉衫,邊套邊說:“如果這會兒我告訴你,我跟胡思琪談過,你什么想法?” 于好黏黏糊糊地抱著他,不肯撒手,“那你倆談過么” 陸懷征嘆了口氣,套好衣服后,反過身,捏著她的胳膊,人往下坐,把她摁在自己的腿上,冷笑:“我可沒某些人這么三心二意?!?/br> 于好改摟著他脖子,“是因為,那陣為了幫我治病,因為我,沈師兄跟他當時的女朋友分手了。我當時很內疚……” 陸懷征掐著她的腰,或輕或重,“就把自己賠給他了?” “我沒想過自己還有今天,我總以為自己跟別人不一樣,我給自己規劃的人生是二十五歲。結婚是我這輩子最抗拒的事情?!?/br> 還沒說完,唇被人重重咬住,意亂情迷間,聽見他含糊問:“那他這么親過你沒?” 不等她回答,又聽他泄火似的,重重把于好往床上壓,天旋地轉間,于好覺得頭頂的房梁似乎要往下塌,迷糊聽見他伏在她耳邊啞著聲說:“算了我這人大度,不跟你計較,你最好趁這會兒把所有舊賬都給我翻清楚,要是哪天又讓我聽到些微風細雨的,就不是十下這么簡單了?!?/br> “你好像還很驕傲?我聽趙師姐說,十下都不算男人?!?/br> 他密密的親她,從耳邊一路吻到頸間,轉眼間,給人剝了個干凈,呼吸漸漸加重,伏在她胸前威脅: “那讓你見識一下,怎么才算是男人嗯?” 作者有話要說: 陸陸說完這句話,于好感覺耳邊響起一句: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今晚發第二波688。 好喜歡陸陸哦?。。。。。。。?! 看到有好些人在問二更,我這兩天都是二更合一啦,你們看下字數啊都是六七千字,我只是沒有分成兩章發而已啦。 有人說這章的陸陸有點兇,感覺不是陸陸。 那之前的陸陸可能真的是你們的錯覺,這才是本來的陸陸,他之前對于好的溫柔就像在照顧病人一樣,那種無條件的縱容是有點病態的,他沒有把于好當成一個正常人來看待。 而這張有點嚴肅的才是陸陸本來的樣子。 因為他把于好當作了一個正常人,一個未來需要陪同他一起走下去的伴侶,有血有rou才是男人啊。 而且他今天把底牌跟底線都亮給于好,就是給了她一個胡鬧的底線,在這條底線下怎么胡鬧我都由著你,但是越過這條底線就不行。 陸陸偶爾會有可愛的一面。 但人家還是個有血有rou的男人。 第74章 第七卷 青山隔兩岸 愿君百歲安(07) 陸懷征似乎有些疲倦, 下巴上冒出來青渣, 很扎人,于好把他熱乎乎的腦袋撥開,“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倆就認認真真談談?!?/br> 男人正撥開她的衣領埋在她柔軟的胸前作惡,聞言頓住, 抬頭,黢黑的眼神漸深,寫滿了欲.望, 看著身下唇紅齒白、一身酒氣的姑娘,心想啊, 陸懷征你這可就是趁虛而入了, 不厚道。 他微側頭,笑了笑,從她身上爬起來,靠向一旁的床頭, 半個身子搭著,支起一條腿從床頭柜上拿了支煙, 銜在唇上,一邊去摸外套兜里的打火機, 一邊側頭看她說:“可以?!?/br> 于好也爬起來, 撐著身子挪上另一側的床頭。 大腦忽然興奮起來,重逢至今,這樣的機會不多, 不是他忙,就是她忙,在見面總是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羈絆著。她躍躍欲試,摩拳擦掌,陸懷征只是平靜地含著煙還在翻打火機。 “那先說好,不許生氣,不許翻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