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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大王是誰,但卻絕對知道城陽君是誰。 頓時一傳十,十傳百,許多人都驚叫道:“城陽君,城陽君在這兒?!?/br> 三春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造成這么大轟動,身邊人越圍越多,她再想找那輛馬車,已經找不到了。 叔琪追了上來,冷聲問:“你在哪兒看見他了?” 三春暗想,趕車的是風間,車上坐的人肯定是仲雪,但就他一個人跟著仲雪,若被別人知道他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她不敢保證叔琪會不會對他不利,此刻也不敢說,只搖搖頭道:“我可能看錯了,仲雪怎么會出現在這兒?!?/br> 叔琪若有所思,看她剛才緊張的樣子,根本不是假裝,除非真的是看錯了,否則那就是仲雪已經來到了燕國。 他道:“既然看錯了,那就回去繼續看打擂吧?!?/br> 三春點點頭,兩人并沒回茶樓,只站在看臺下,看著上面的比試。她雖是注視著高臺,卻很有些心不在焉。 仲雪來了,那么他是找到了神藥嗎? 這會兒平絨已經登上了高臺,技壓群雄,大展武藝。他的拳腳功夫和劍術似乎都師出名門,與他平淡的長相不同,每一樣都很精彩。 可是三春卻看不下去,腦子里想的全是仲雪。 叔琪看她這樣子,便道:“既然不想看,那就回去吧?!?/br> 三春也沒心思再看,留在這兒也是受罪,便點點頭。 兩人往宮中方向走,穿過熙攘的人群,路邊近衛守著馬車在等候,他們上了車,一路向宮中而去。 回到宮里,她就跟叔琪告別,急匆匆去見季徇。 叔琪看著她奔自己寢宮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想了一會兒,讓人叫來侍衛統領彭宇案,道:“去查查城陽君可是來這里了?” “諾?!迸碛畎笐?,又問:“若然城陽君真在這里要如何?” 他比了個“殺”的動作,他不來也罷,若敢單槍匹馬在他的地盤上,絕不可能叫他活著。 彭宇案大驚,“大王,這弄不好要引發戰爭的?!?/br> 叔琪冷笑,“你不打魏國,就以為魏國也不會打咱們了?!?/br> 他只是不愛管事,但并不是傻子,仲雪不除,他寢食難安。有個季徇他已經無法忍受了,還要多個仲雪,尤其是三春對他與季徇都不相同,這令他嫉妒到極點。所以他必死無疑。 三春去見季徇時,他正在彈琴,真難得在這樣的宮殿里,面對無數張俗人臉,他依然能有個好心境。他的琴聲悠揚動聽,分外能打動人心。 駐足聽了一會兒,感覺到他琴聲中隱隱有一絲留戀和不舍,想必他也不愿盡早結束自己性命。 輕輕嘆了口氣。 季徇聽到嘆息聲,不由抬起頭,隨后展顏一笑,“你怎么來了?” 她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季徇眉角微揚,“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季徇來了?!?/br> “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我也不知他現在在哪兒?!?/br> 季徇幽幽一嘆,能知道他回來了,對于他真的是好消息了。以仲雪的性格,若拿不到藥,他是不會到這兒來的。 他道:“就算暫時不知去向,早晚會出現的,你擔憂什么?” 三春又嘆口氣,她真的很擔憂的,因為擔憂,心都疼了。 “你以為我只擔心仲雪嗎?我擔心的是叔琪,這孩子有時候太較真,就怕他會對仲雪不利?!?/br> 仲雪那個人,又豈是那么好對付的。別人敢咬他一口,他就敢咬人十口,并且一口比一口更狠。 季徇道:“這……應該不會吧?” “但愿如此?!?/br> 若有了這一日,恐怕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無法在兩人之間做出選擇,只能祈禱叔琪千萬別做傻事。他真的斗不過仲雪的。 ※ 仲雪到了燕國國都,眼看著都能看見燕宮的大門了,卻突然喝道:“停下?!?/br> 風間停下馬車,詫異地回過頭,“君侯,您不去見燕王了嗎?” 仲雪搖搖頭,“見還是要見的,只是端看怎么見了,這一回先不去見他?!?/br> 他好歹是一國君侯,總不能就這么闖進王宮里。再說了這么悄無聲息的來了,若出點什么事連個知道的都沒有。也是他心急,沒帶什么人就來了,根本沒考慮后果如何。 心里想著,季徇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三春也一時成不了別人媳婦,那他就不如等等再說。 只是這一等,卻等出事來了,他們落腳在一個客棧,剛一住進去,就聽有人打聽有沒有兩個男人住進來,形容的樣貌與他們很相似。 仲雪多機靈啊,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兒,他慌忙叫風間,兩人從后門就遛了,馬車也棄在客棧里。 走在大街上,風間問道:“君侯,咱們該去哪兒?” 仲雪冷冷道:“去句府?!爆F在哪兒還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 他已經隱隱感覺到有人想對他不利,不管那人是誰,躲在句容的府里總歸是不會錯的。尤其這是句旦的家,看在三春的面上,宮里那位應該會顧全幾分顏面吧。 臭小子,還敢對他不利,且等著看他怎么收拾他。 兩人轉過街頭往句府走,風間忍不住開口問道:“君侯可猜出是誰注意咱們?” 仲雪笑笑,“猜是猜到了,不過人家還沒動手,也不能就給人栽贓了?!?/br> 第八十七章 別這么對待老丈人 他剛到這里,還沒露過面,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來了。這種人一共有兩種,要么是一路跟蹤他來的,要么就是在他身邊布了眼線,嚴密監視他的行蹤。而在客棧里大廳人的人,很明顯是燕國人,那么到底誰盯上他,那就很容易看出來了。 只是現在還沒弄清對方的意圖之前,還是先不露面的好,省得發生什么誤會,不好向某個人交代。 句容剛吃了晚飯,正在客廳里坐著喝茶下火呢。這兩天夫人跟他吵的厲害,起因全是為了句旦。句夫人說他想把女兒嫁給大王,純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讓他趕緊息了這個心思,省得惹人笑話。 他夫人看不上自己這個女兒,他知道,但也犯不上,這么埋汰人吧?弄了一肚子火,正無處發泄呢,忽然聽到下人稟報,說是有故人來訪。 故人?他的故人都入了土了。 句容也想不起來是誰,便道:“先請進來吧?!?/br> “諾?!逼腿讼氯?,不一會兒領進了兩個人。 句容剛喝了一口茶,忽然抬頭看見那進來的人,不由含在嘴里的茶全噴出來,衣服前襟都濕了一片。 他抖了抖衣服,慌忙站起來,伸手點指仲雪的鼻子,“你,你怎么來了?” 說完又覺不對,忙又客氣道:“不知君侯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