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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窮,完全不知該怎么回她的話,只要強調,“你真的誤會了?!?/br> 連音臉上一片的怒氣,“好啊,既然你說這枕頭你不要,那可好辦了,不如就由我替你歸還回去吧?!?/br> 辯機聽著只覺得松了一口氣,當即雙手合十說,“那就有勞女施主了?!?/br> “呸!”連音瞪了他一眼。 辯機看著她滿面怒氣,無奈中又隱隱覺得出一絲喜悅來。 “今日你令我很生氣,枉我特特來看你,現在我也不想理你了。我走了。這玉枕,就由我處置了?!闭f完,她抱著玉枕就走。 辯機站在窗前,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離開,結果一句話都沒說。 連音一路抱著玉枕出了弘福寺,寺外陸七八正等著她,見她出來立馬迎上,視線看著玉枕,“喲,果然被你取出來了?!?/br> 她將玉枕塞進陸七八懷里,“這要人命的東西,就算是用搶的,我也要將它搶過來?!?/br> 陸七八呵呵一笑,“既然拿到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留在哪兒都不如留在我身邊實在,是不是?”連音對著陸七八笑了笑。 要是將玉枕送回給高陽,高陽一定還會再送去給辯機,與其讓高陽趁機糾纏不清,不如把這東西留在身邊,指不定還能有其他的用處。 辯機(二十三) (感謝maysun和aizaidongxue的打賞) 得不到的在sao動,如愿將貼身的玉枕贈給辯機后,高陽的心里腦中一直停留在乍見辯機的場景中,想的多了,人也跟著魔障起來,漸漸的還自我編織起一個美夢。因為這個自我臆想出的美夢,她整個人都變了,這份變化太過明顯,房遺愛想忽視都難。 以前雖然高陽也對他愛答不理的,可也沒到如今給一個眼神都懶得的地步。他多次旁敲側擊問高陽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可高陽從不屑回答他。 除了一次又一次要求自己帶她去弘福寺外,她越來越少與他說話。 房遺愛一開始還糊涂,可糊涂著糊涂著就也有了開竅的時候,他將高陽的前后變化仔細一想,就抓住了重點。 這份變化是從幾次與辯機的見面后開始的。 看來問題的癥結十有**是在辯機身上。 有了這個認知之后,房遺愛就長了個心眼,待到高陽又要自己帶她去弘福寺時,他就故意尋了借口婉拒了她。 這之后,但凡高陽要求去弘福寺,房遺愛都是拒絕的。 起初高陽還能忍著,只讓下人出去打探辯機的事情。每一段時間長安城中就有玄奘師徒譯經的進度傳出,完成后,由辯機執筆的也完成了前幾卷,并廣為流傳開來。 辯機的名號日漸響徹長安城內外,各方對其所執筆的皆是有口皆碑。高陽聽后心里泛著一陣的甜,只覺得辯機不愧是她一眼就進了心的男人, 而隨著辯機的消息越發多起來,她想見辯機的心情也越來越迫切,在再一次的讓房遺愛帶自己去弘福寺而被拒絕后,高陽的耐心宣布告罄。 這一日,她不再去找房遺愛,而是自己帶著親信去了弘福寺找辯機。 有公主身份加持,弘福寺里自然沒人敢攔她,她順利的找到了辯機的禪房,不請自入,眼睛貪婪的看著辯機。 對于她的出現,辯機一雙眉微微的皺起來。 “辯機……”高陽一見辯機便情難自禁起來。這些日子里,她臆想著與辯機的相處。在她的臆想中,辯機總會對她笑,那笑寵溺、溫柔,他看著她的眼神滿含柔情,像是一潭泉水,足以溺沒了她。 她的眼神太過炙熱,情愫全都蘊含在眼里,嚇的辯機就要奪門而出。 高陽反應更快,直接攔到他面前,“辯機,你要去哪兒?” “阿彌陀佛,不知女施主為何在此地。此乃貧僧的禪房,不是女施主該來的地方?!鞭q機退開幾步,保持著距離。 高陽向前拉近距離,不敢置信的問辯機,“你躲我做什么?”在她的臆想中,辯機可從沒躲過她。 她一時混淆了自己臆想中的辯機,只覺得辯機不該躲她,他倆明明是互有情愫的一對,對方怎么能躲著自己呢? 眼見高陽沖著自己撲來,辯機嚇的登時閃身往禪房門口躲。辯機清楚對方乃是公主的身份,自己若是對公主有什么不敬之處,不但自己遭殃,恐還會連累到玄奘。 想到可能會連累到玄奘,辯機連忙退出了禪房,到了院子中。 這個院子本就只有他和玄奘同住,而今玄奘在前頭譯經,院里就沒其他人了。 如今院中有高陽的幾名親信婢女,見辯機忽而出來,都不由好奇的看著他,緊接著便見高陽也追了出來,口里呼喝著,“辯機,你躲我做什么?你怎么能躲我!”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這是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高陽跺腳反問。 他哪里敢去知道?辯機求救的視線看向那幾名婢女,可那幾位婢女既然當的上高陽的親信,自然是不會置喙高陽的任何行為。辯機想讓她們發聲,那的的確確是找錯了人。 高陽也深知這一點,干脆就卸下了為人婦的矜持,就這么大膽的直接追著辯機而去。 辯機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忽聞一道嬌呵,“你們是誰,在這里做什么?” 這聲音實在耳熟,耳熟到辯機竟覺得無比想念。轉頭一看,連音不知何時站在了院門口。 順著辯機回頭的功夫,連音才像是看清院里都有些什么人,口里驚訝的喊,“呀,高陽公主。你怎么出現在這里?” 高陽也看到了連音,這會兒見她半點沒有高興,只覺得連音來的真不是時候,面上不高興極了,反問連音,“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來尋辯機師傅,公主呢?”連音笑笑,毫不掩飾她的目的。 高陽狐疑得看著她,只覺得面前的連音和伴在自己身邊四年的連音大不相同,沒了她所熟悉的那股怯懦勁,反而多了一股氣與她不相上下的氣勢。 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些。 辯機分析了下當下局勢,立即向連音的方向靠攏,口中如釋重負的說,“程施主,程施主約好了今日下午來聽禪,貧僧一時忙忘了,竟耽擱了施主,還望施主見諒。我們這便就去前院吧?!?/br> 連音沒想到辯機竟會糊弄人,沒忍住揚起了笑,“是啊,辯機師傅,我在前院等了你許久,也不見你來,沒忍住才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