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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耳中雖聽到了房遺愛的話,可卻不知下一步該做什么。 辯機聞言放下筆,雙手合十向著高陽一禮。 高陽是誰,高陽以為辯機不知道,可辯機卻很清楚。 只因為連音伴了她四年。 *** 自見了辯機一面后,高陽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此后的一連數日,午夜夢回之時,高陽總隱隱覺得看見了辯機。 沒醒時夢著他,醒來后又無限唏噓。 如此往復了多日,高陽沒忍住,親自喚來房遺愛,對他說想去弘福寺走走。 至于為什么要去弘福寺走走,高陽沒有細說緣由,反正房遺愛也不會多問,只要是她要求的,他必定會達成。 果然,等房遺愛聽說了高陽的要求后,二話不說就應下了。 萬事開了頭,有一便有二,自這以后,高陽隔三差五便會要求房遺愛帶自己去弘福寺走走。房遺愛也不疑有他,次次都應允了。 直到某一日,高陽又要去弘福寺走走,去時,竟然還將自己最為喜愛的金寶神枕也捎帶上了。 房遺愛不由得奇怪,“夫人,你帶著這個做什么?” 高陽望著手中的玉枕,故作無所謂的笑道,“沒什么,反正我也不用它了。想著那位叫辯機的僧人或許用的上,不如就帶去給他吧?!?/br> 房遺愛聽后更是奇怪,但高陽不再給他問話的時間,催促著他快走,他只能帶著疑問出門。 辯機(二十二) (感謝六耳偽人和曼珠沙華的眼淚的打賞。) 辯機盤坐在蒲團上,對著案上擺著的一只玉枕發呆,一對劍眉皺得死緊。 那玉枕帶著一股幽幽清香,離得近些就能聞到。這味道與高陽周身散發出的清香味一模一樣,辯機不得不挺直著背,盡量離那玉枕遠遠的。 早前高陽和房遺愛過來,話不過幾句,高陽便將這玉枕送到了自己跟前,說什么見他面有憔悴,想來是他夜里睡不好覺,特地奉上這只玉枕助他夜里得安眠。 辯機敏感地聽出高陽話里的不對勁,她話語里的情愫半分也不隱瞞,甚至連望著他的眼神都是毫不修飾的媚人秋波。其實高陽早在前幾次時就表達出了這份異樣,辯機回回都視而不見,可這回因她這大膽的相贈,真真實實的被嚇到了。 這玉枕一看就知是高陽的貼身之物,他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收的,可房遺愛那糊涂人竟半分也沒察覺到高陽的異樣,甚至還幫著高陽說話,非要他收下玉枕。辯機差點就忍不住當面告知房遺愛,他夫人很有問題了。 辯機心里默念著阿彌陀佛,整個人犯愁的不行,琢磨著要不等會兒將這玉枕交與玄奘,讓玄奘出面歸還回去。 “和尚……,辯機……,壓寨相公?!贝巴膺吅鋈粋鱽砹诉B音的喚聲,一直到最后那聲才傳進辯機耳里,惹得他抬頭看出去。 自來到弘福寺也已有三月有余,這三月來,連音從不曾踏足過弘福寺,今天真是頭一遭出現。 連音一身嫩蔥綠的衣裙,在這夏末時節里看著格外的清爽水嫩,辯機看著連音那一臉眉眼全彎的笑意,原本被房遺愛夫婦倆鬧得有些浮躁的心情,瞬間竟平復了許多。 他站了起來,慢慢向窗邊走去,難得不在她面前扮冷臉,“你怎的來了?” “這還用問???當然是想你想的不要不要的,所以跑來看你了?!?/br> 辯機抿了下唇,他真是不該問的,明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不會是什么正經回答。但是,“不要不要的”又是什么意思? 連音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他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痕,不由得關心道,“譯經很辛苦嗎?你瞧瞧你,眼底下都生出憔悴了?!?/br> 辯機下意識的抬手,手指觸摸了下眼眶,“并非辛苦,只是玄奘師父的西行見聞太過瑰麗多姿,每每都讓貧僧不忍釋手?!?/br> 連音聽后噗嗤一笑,“原來如此?!?/br> 辯機見她笑的飛揚,不禁心里舒坦極了。 連音笑了會后說,“剛才喊你那么多聲也不理我,又在冥想參禪吶?” 參禪?辯機又想到了那只玉枕。 “怎么了?”連音看他的樣子不太對勁,又問了聲。 辯機不知道當不當說,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故而只有沉默。 連音見他這樣更是好奇,探著身子往前仔細看他的表情,“你這是出什么事了?有事你可告訴我,你瞞著我,我得擔心死了?!?/br> 她臉上顯露出來的擔憂急切比他的情緒更甚,望著這樣子的她,他難以隱瞞不說,便將高陽今日贈玉枕的事情說了。 連音聽后瞬間變了臉色,但在辯機沒發覺前又粉飾下來,問辯機說,“那玉枕呢?我跟高陽公主作伴多年,是不是她的東西,我一眼就能認出來?!?/br> 辯機退開一步,露出擺在書案上的玉枕。 連音順著望過去,只一眼就認出了那玉枕,確實是高陽的所有物。 她不動聲色,做出一副觀望的模樣,“誒,你把那玉枕拿近些來我看看,放得那么遠,我看不清?!?/br> 辯機有些不愿,很不愿意去觸碰那玉枕。 但是他的不愿意看在連音眼里卻像是不舍得,她撇撇嘴角,沉著聲催促他,“你快拿來過來啊?!?/br> 辯機沒見過她這樣的做派,被她這一呵斥,立馬聽話的將案上的玉枕遞到她手上。 連音一接過玉枕,當即將玉枕背到身后,沖著辯機哼了一聲,“你倒真好,我不過三月沒來看你,你竟然背著我收了別人的東西。還是這么近身的物品,你就沒想過我是不是?” 辯機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連音繼續控訴說,“我對你好,總是想為你張羅些什么,可你總是對我愛答不理。每回我都要費勁思量,才能讓你收下我的東西??赡愕购?,高陽公主不過才與你見了幾次面,不過就說了一句話,就讓你這么快收了她的東西。你真是氣死我了!還總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私相授受如何如何的,結果到頭來,換了旁人,你倒全沒了顧忌?!?/br> 辯機聽完她的話后才終于找回聲音,連忙反駁說,“阿彌陀佛,貧僧何時收了她的東西?這玉枕,貧僧怎能收?我不過也是在苦惱如何退還而已。你都想到哪里去了。那位可是公主,你也不怕你這胡亂說話給你自己添麻煩?!?/br> 連音鼻中重重的哼出一道氣,“我想到哪里去?我只瞧見你剛才一直盯著那枕頭發呆呢。我怎么從不見你看著我送你的東西發呆,偏偏你就對著它出神呢?” 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