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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倆是不是還沒領證兒呢?” 看曲平,夔澤彥不明其意。 “我估計也沒領呢,不然不能這么粘糊,這領證兒它就是個分水嶺,領前領后絕不一樣,你這一瞅就是還沒開始長期抗戰呢?!?/br> 笑了笑,夔澤彥繼續吃飯。 “哎,怎么想的,把證兒領了得了,還等什么吶?!” 夔澤彥是也想先把結婚證領了,可梁梁家里卻出了那些事,夔澤彥考慮過后決定領證的事再往后延延,梁家業大,又出了這樣的事,如果他的小丫頭還是單身,很多事情的處理上會更自如便捷。 “等忙過這陣兒吧?!?/br> “哎,我還有件事兒問你,那個曹芬蕾想干什么呀?他們曹家不是想借著你東山再起吧?我看那曹文武最近可夠能蹦噠的,是,是沒說你和曹芬蕾現在算怎么回事兒,可他跟人說你和曹芬蕾認識多年還處過,還有什么曹芬蕾也是沖你調回來的,他什么意思???” “曹芬蕾以前跟我提過交往,我說的很清楚我們不可能,過去現在將來都不可能,她到底為什么回來,不清楚?!?/br> “你可真行,就任他們這樣兒?你不挺疼梁梁的嗎,我可告訴你,咱們部隊好幾個家屬可都在梁梁學校工作,這種事兒傳得才快呢,到時候傳梁梁那兒她不得傷心?我可得提醒你你可…” “曲哥,夔哥?!?/br> “喲小關兒,才來?”曲平帶暗示性的看向夔澤彥。 “是是,剛才上樓送了趟東西,才下來,曲哥這是要吃完了?” 看著小關像是有話要和夔澤彥講,曲平端起餐盤,“吃完了,你們慢吃?!?/br> 坐進夔澤彥的正對面兒,寒暄了幾句后小關搓了下下巴,“夔哥,有件事兒,我不知道好不好講?!?/br> 笑示小關但說無妨,夔澤彥知道小關的妻子在他家小丫頭的學校。 “夔哥,你可能也知道,我老婆在學校,就是嫂子那所,夔哥,都知道這女人愛扎堆兒,前兒…我老婆她們學校傳,說是嫂子…嫂子有不要孩子的想法兒,這事兒我合計著,瞎傳的可能性大,女人家嘛,都愛說三道四的,可這無風又不起浪,該不是嫂子哪句話前言搭后語兒的,讓人聽岔了也說不定,我想了想,還是跟夔哥說說,別是什么誤會,這是大事兒,讓人傳得沒邊兒去了也不好?!?/br> 夔澤彥抬頭,臉上無波,心里,卻已是千層浪。 小關一看夔澤彥的臉色,如常,不像是生氣了,那就繼續說,“夔哥是這樣,我老婆說是聽嫂子和嫂子系里的老師在一起說的,聽她們說話那意思是嫂子不想要小孩兒,嫂子同事左勸右勸嫂子也不為所動,嫂子那同事跟我老婆還算熟,私底下還跟我老婆講這事兒,說是嫂子……” 夔澤彥已無心學習,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回家,回到他的小丫頭身邊兒去。 小關的話一遍遍的在耳旁過,夔澤彥是真的沒想到他的小丫頭會以這樣的方式為未來他們沒有孩子做鋪墊,夔澤彥幾乎是一下子就懂了,梁梁是在保護他的隱私,不,是隱痛不再被揭開,他的丫頭是在保護他不再受到二次傷害,以她自己的方式,把責任都攬在她自己的身上,然后隨大家去說,不解釋也不回應。 但是,跟感動比起來,夔澤彥更憂心,梁梁這步走出去,以后輿論的矛頭就會直指她,讓她不得安寧,甚至會被戳脊梁骨,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心理承受能力,他的丫頭想清楚了嗎。 心焦如焚到根本已坐立不安,夔澤彥看看表,索性和曲平打了聲招呼,先回了住處,然后迫切的,手甚至都在輕抖的撥通了梁梁的電話。 (“喂首長大人,怎么現在來電話啊,不培訓了?別說想我啊,我可是會當真地,我要當真了,后果可是會很嚴重地,說不定你今晚一覺醒來,明兒就看見我站你面前兒了,呵呵~”) “梁梁?!?/br> 梁梁?首長好像基本沒這么叫過她吧?梁梁收起調皮,(“夔澤彥,我是梁梁,怎么了?”) “梁梁,…你知不知道,你的同事都議論你不想要孩子?” (“是關營長的老婆說的吧?!保?/br> “…是,但這不是重點,梁梁…” (“夔澤彥!你是為了這件事打電話給我的嗎。我承認,這件事情是在我的默許下被傳播出去的?!保?/br> 詳盡的將事情的全部經過對夔澤彥講了一遍,梁梁說得很細致,前因后果,(“夔澤彥,我最初的想法是,這件事情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有沒有孩子我不需要在乎其他人的評價,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有人瞎說話,我肯定不會去解釋什么,我想了下,縱容他們去說也沒什么不好,傳得越邪性越好?!保?/br> “…丫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br> (“我沒怎么想的,反正這事兒算是我做的?!保┚髲姷男÷曇?。 “丫頭,你想過嗎,你以后會因此面對什么!” (“想過,但是和我以后需要面對的相比,我更知道這件事兒要是由你承擔后果你要面對什么,更更知道,我不希望你面對什么?!保?/br> 我不希望你面對什么,就這么直白簡練的一句,卻直抵人心,夔澤彥瞬間平靜了。 (“夔澤彥,這事兒已經這樣兒了,而且我聽說已經被傳開了,今天小關找你就是最好的印證,都傳你們部隊去了,還真是速度,不過夔澤彥,你想怎樣?!保└髲?,卻也更梁梁。 倒上床,夔澤彥笑了,整個人和之前判若兩人的輕快,“丫頭,你就是我夔澤彥的小寶貝兒疙瘩,我想怎樣嗯?我想現在就回家,我想現在就見到你,我想抱著你然后告訴全世界,你是我夔澤彥的小媳婦兒?!?/br> (“夔澤彥……”) 梁梁在電話那頭兒吁了好長一口氣,夔澤彥聽到了,知道他的小丫頭雖聽著像是底氣挺足,其實也在緊張也會無措,即使她并沒有做錯事,甚至可以說她做了一件也許連男人都沒有膽量和胸懷做到的事。 (“那首長同志,借此機會咱再商量個事兒?以后要是有人問到你孩子的事情,你就就笑笑了事兒,什么也不用說,什么也不用做,讓外面那些閑人猜去吧,只要他們不嫌累~”) 他的這個小丫頭,“嗯,我這輩子就和我家小丫頭過了?!?/br> (“這話想想可以,你可不許說出去!聽見沒不許!不許!這樣的話不許講!我不想讓人有任何機會聯想到你身上,就不行!就不行!就不行!~~~”) “丫頭,你就不怕我什么也不說,外頭把你當悍妻?” (“那你愿不愿意當我一個人的‘妻管嚴’?~”) 夔澤彥的心上燙熱著,眼里也是,“愿意,我愿意,讓我當你的什么都愿意,只當你一個人的?!?/br> (“那行,老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