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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整個夔家,你就要我夔澤彥一個,今天你聽好了,整個梁家,我夔澤彥也就要你梁梁一個,我以前不是對你說過嗎,有我,我養你,我疼你,我對你的未來負責,不需要夔家或是梁家做陪襯?!?/br> 投進首長同志的懷里,梁梁閉起眼睛,“夔澤彥,我真累,真累,全身像要散了一樣的疼,還有我的心,一直懸浮著,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稍稍回它應該在的位置上呆會兒,你一離開我,它就又懸起來了,怎么扯也扯不回來,我只能任它飄著,越來越沒底兒,越來越恐懼……” “…丫頭,你有我,你記住你有我?!?/br> “嗯?!?/br> 一個好好兒的五一,就這么在夔澤彥陪著梁梁往來于家與醫院間過去了,假剛結束,夔澤彥就需要去出差。 和梁梁訂婚后,夔澤彥能不出的差基本都不出了,這回也不想去,可曲平想去,曲平現在歸夔澤彥領導,如果夔澤彥不帶隊,誰也去不了。 梁梁不愿意和夔澤彥分開,尤其還是在這么個特殊的時間段兒,可也不能真的耽誤首長的工作,于是堅持讓夔澤彥走。 看他的丫頭好得也差不多了,夔澤彥放下些心,可有些事兒還是要囑咐、要說,“丫頭,有些事兒我要跟你說說?!?/br> 梁梁正在給夔澤彥收拾行李,一聽他說有話講,立馬站到首長同志面前,“嗯,你說?!?/br> 拉起梁梁的手,“丫頭,有沒有這種可能,我說的只是一種可能,趙藝欣這次懷孕,孩子真是梁叔的?!?/br> “?…什么意思呀?” “丫頭,你回想一下趙藝欣懷孕以來的態度和表現,她對你肆無忌憚的尋釁,如果說以前你們還能維持場面上的過得去,可現在她的作派卻是實足的和你杠著來了,她哪來的底氣,還有,為什么孩子沒了,她對你像是仇人一樣的到處中傷,不排除嫁禍你,但有沒有可能是沒能如愿的恨?!?/br> 坐到地板上的藤墊里,“夔澤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趙藝欣還想如法炮制,只是這回她要騙的是梁毅的生父?” 梁梁回想,拼湊著可能,“趙藝欣是對我說過類似這個孩子一生下來她就要把我轟出梁家的話,讓你這么一說,夔澤彥,有這個可能,沒孩子前,趙藝欣就算再放肆,也沒跟我公開叫過這種號?!?/br> “她不一定想騙梁毅的生父,也許她根本也沒把那個男人放在眼里過,這從梁叔和那個男人談過后,那個男的以為自己能說服趙藝欣,可事實是他什么作用也沒起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我想,趙藝欣根本也沒想和梁叔離婚,就算之前她和梁叔結婚時想過以后錢撈得差不多了就離,但是很明顯,趙藝欣的‘差不多’過去和現在的意識差別極大?!?/br> 這就能說通為什么趙藝欣面對離婚反應如此激烈了,如果趙藝欣主觀上不想離這個婚,那會很麻煩。 把梁梁拉抱著一起坐進沙發,夔澤彥正色,“丫頭,你得和梁叔商量商量,第一,看能不能查到趙藝欣和那個男人從什么時候就在一起了,這個有難度,但能查多少算多少;第二,要想辦法給那個男人跟梁毅做一個親子;第三,讓梁叔掌握一下那個男人公司的情況,詳細些的,最好是主營業務和大宗的生意往來;第四,最好能把趙藝欣和那個男人捉jian在床;第五,看能不能從那個男人那兒再入手一次,聽叔叔說那個公司是他們兩個人的,不妨就明跟他說趙藝欣現在就是利用他賺錢,他得給自己想想后路;還有一條,讓叔叔有個準備,如果真走法律程序了,趙藝欣不一定能遂咱意的凈身出戶?!?/br> 拿過小本本挨條記了下來,梁梁仰倚在夔澤彥身上,“捉jian還好捉嗎,現在就算是已經打了草驚了蛇了?!?/br> “嗯,不捉此jian可以捉彼jian,往他們的公司上做文章,就說公司是通過趙藝欣伙同jian夫從叔叔那兒騙取的不正當的非法所得?!?/br> “還有親子,怎么做?” “這一點,趙藝欣說是和叔叔結婚前就告訴叔叔了,她有什么證據或證人,同理,我們也可以堅稱她利用孩子迫使叔叔和她結婚。親子現在是不太好做,你先和叔叔商量著,等我回來,這事兒明著不行就不明著整?!?/br> “不明著整?” “嗯,如果決定了,就讓北子給想想辦法,他路數野,招歪但管用,再說趙藝欣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用點兒偏門兒的方法不算什么?!?/br> “嗯?!?/br> “丫頭,我不在家,你要有什么想法想去做什么叫著陳岑和你一起,可不能一個人到處去跑,我跟北子打了招呼了,有事兒可以找他?!?/br> 一骨碌鉆進夔澤彥的懷里,梁梁纏上去,兩手在首長同志腰后束住,越束越緊。 “丫頭,十天,我爭取當天晚上就回來?!?/br> “嗯~” “丫頭,琢磨琢磨,把這兩套房子打通了吧?!?/br> “好啊,我也想~” “嗯,這些天你就好好設計設計?!?/br> “我想把你這邊兒客廳的南墻開了通過去?!?/br> “嗯,你喜歡就行?!?/br> “還有你這邊兒的書房,我想把我那邊兒跟你書房臨著的那個房間也改成書房,這樣咱倆就可以在一起辦公啦~” “行?!?/br> “那…你的臥室改成客房了?” “行?!?/br> “那咱倆以后晚上休息在我那邊兒了?” “嗯?!?/br> “我還想再在你這邊兒找地兒隔一個儲物間兒?!?/br> “好?!?/br> “夔澤彥我愛你?!?/br> “……” “咦,首長同志,你怎么不說‘行’,不說‘嗯’,不說‘好’了?唔……” 這次出來學習,曲平大開眼界的同時,對某人和某人也是“大開眼界”。 已不知第N幾次看夔澤彥打電話給梁梁,曲平簡直要被這兩人毫不避人的恩愛秀給溺死,天知道這才是他們出來的第二天。 “吃飯沒?”夔澤彥邊吃午飯邊給梁梁打例行電話。 (“沒~”) “幾點了,怎么還沒吃呢?” (“我剛監了場考兒,才把卷子裝訂完~夔澤彥你吃什么好吃的了?”) “自助餐?!?/br> (“夔澤彥我想你~”) 放了筷,夔澤彥向后倚,“我也想你,你乖乖去把飯吃了,我一會兒再給你打,嗯?” (“嗯~夔澤彥你別給我打了,吃了飯就睡個午覺吧,下午不是還有會嘛,我沒事兒,我就是想你了,還有204個小時零10分鐘,我等你回來~”) “好,快去吃飯,你聽話?!?/br> 204個小時零10分鐘,夔澤彥看著手機,臉上閃過笑,心上閃過軟疼,他的小丫頭。 “打完了?再不打完我都想回避了,你倆這也太粘了?!鼻饺⌒鐫蓮?,“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