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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反噬他的,她以后會離他遠一點,不會傷害到他的身體,可是在張亦的注視下,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亦一直氣定神閑,因為她知道,秦興邦是個聰明的人,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果真,沒等多久,秦興邦就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左言一眼,然后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樣,他深呼一口氣,眼睛看著張亦道:“你可以帶走她,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不能傷害她,不能讓她灰飛煙滅?!?/br> 張亦一挑眉,道:“這個你放心,她沒有害過人,我會送她去投胎的?!?/br> 左言一聽,愣了一下,瞬間巨大的欣喜涌上了心頭,她可以去投胎了,真好,就算面前這個可怕的女人要帶她走了,她也很開心。 秦興邦點點頭,像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一般:“這我就放心了?!比缓髲碾S身的一個口袋中掏出左言的骨灰瓷瓶遞給張亦:“這里面裝的言言是骨灰?!?/br> 張亦接過來,對著瓷瓶虛空畫了個咒,咒成,嘴中便接著大喊一聲:“破!”左言就感覺自己和秦興邦身上的羈絆沒有了。 秦興邦將買給左言的一些東西都打包放進一個行李箱里,交給張亦,張亦拎著行李箱,帶著左言離開了別墅。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應該是昨天發的文,結果我自己定時的時候,把時間寫錯了……只好今天發了…… ☆、9 兩人一走一飄,全程靜默無語。來到張亦的車前,張亦打開車門,自己坐到駕駛座上,然后看著飄在車外的左言,示意她上來,結果等了半天,左言依舊飄在外面,動都沒動。 張亦微微蹙眉:“怎么不上車?” 左言有些無語地看向她:“你看看車上的陣法,你覺得我能上去?” “哦?!睆堃嗳魺o其事地輕拍下了腦袋:“我忘了這回事了?!彪S后她便下了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瓶子,瓶口對著左言,口中道:“進到這個瓶子里?!?/br> 左言有些警惕地看向張亦:“這瓶子不是什么鎖鬼的東西吧?” 張亦有些不耐煩了,這都已經快半夜了,她還要回去睡覺呢,也不知道這個小鬼在害怕什么,她又不會害她。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張亦依然開口解釋道:“不是,里面對你還有好處呢,快進去吧,別浪費時間?!?/br> 左言也看到了張亦臉上不怎么友好的神色,沒再多說什么,乖乖地鉆進了瓶子里,張亦隨之收好瓶子,開著車往山下走。 左言一進到瓶子里,就感覺到一股舒適的能量在輕撫著她的靈魂,她在心中暗道:外面那個女人對她還挺好,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冷冰冰的,但還蠻正直的,不是那種對什么鬼都充滿厭惡的人。 左言這么想著,心中也松了口氣,看這個樣子,那那個女人說要送她去投胎,應該也是真的吧。 在心情放松,環境舒適的條件下,左言很快就慢慢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中,而她的靈魂則在瓶子里,沒有任何抵觸地被舒適能量包圍了起來。 說起來張亦的這個瓶子,可是個寶貝,左言能進到里面,也是她的福氣了。 這個瓶子名叫養魂瓶,顧名思義,對人的靈魂的修養,具有莫大的好處。而對于左言這樣的小鬼來說,養魂瓶就是進行鬼修的洞天福地,可惜左言現在不會鬼修,不過她在里面待一晚,對她靈魂的也有修養的作用。 張亦回到自己的住處,一進屋,她養的黑貓九黎就跳到她的腳下,撒嬌地蹭了蹭她的腳踝。 張亦蹲下身子,摸了摸九黎的頭:“九九在家無聊了吧?!?/br> 九黎對著張亦“喵”了一聲,張亦繼續摸著它的頭道:“下次jiejie出去一定帶著你,乖,去玩吧,jiejie還有其他的事?!?/br> 說完張亦站起了身子,走到沙發處坐下,九黎也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窩里臥下了。張亦將養魂瓶拿出來,往里面看看,發現左言正在里面舒適地睡著,于是重新把瓶子收了起來,起身去洗澡了,也沒有叫醒左言。 因為要送左言去地府,需要準備一些東西,還要在特定的時間,才能打開通往地府的路,不是這一時半會能完成的。所以對于左言,既然她喜歡養魂瓶,那就讓她在養魂瓶里多待會兒吧。 第二天,張亦外出了一趟買回來了蠟燭和黃豆,預備等到晚上十二點,把左言送去地府。 左言在瓶子里沒有絲毫要清醒的樣子,無知無覺地度過了一天。 到了晚上,張亦在家里吃過晚飯,就帶著準備好東西,開車向郊外駛去。 這次出門,張亦將九黎也帶著了,因為只是送個鬼去投胎,沒什么危險,所以讓九黎跟著也沒事。 車開到到郊外的一條河邊,張亦就停了下來。這個郊區并不算偏僻,離得不遠就是一處村莊,不過住在那里的人并不知道,附近他們經常經過的河邊,就有條與陰間相連的通道。 張亦到的時候,時間剛過十點,她下了車,就拿著準備好的蠟燭和黃豆,開始布置,九黎并沒有圍在張亦的腳邊打擾她,而是安靜地蹲在離張亦不遠的地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做事。 張亦看看四周,手拿著一個羅盤在周圍轉了轉,然后停在一個地方,把羅盤收起來,開始擺蠟燭。 她每隔一段距離就放上一個蠟燭,一直放到河邊,將蠟燭擺成了兩行,中間有一米寬的距離。隨后,張亦將黃豆撒在了蠟燭中間,也是撒到河邊。 布置好一切,張亦就抱著九黎坐到了車子上,閉上眼睛養神,等著鬼門開的時間。 到了十一點半,張亦就下了車,將在瓶子里的左言叫醒。 左言在養魂瓶里住的十分舒服,就像重新回到母親的肚子里一樣。被張亦叫醒后,她還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揉揉自己的腦袋,從瓶口往外看,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依稀可以看到月亮撒下來的一些微弱的光。 等了幾秒,左言的腦袋開始慢慢清醒了起來,意識到是張亦在叫自己,才慢慢地從瓶子里出去。 左言出來后,張亦便將養魂瓶收了起來,然后帶著左言去到用蠟燭擺成的路的一頭,對著左言道:“看到我腳下的這條用白色蠟燭擺成的路了嗎?” 左言點點頭,張亦便接著道:“等到十二點,是送你去地府的最佳時間,到時候,我會點燃蠟燭,你眼前的這條路就會變成黃泉路,你就跟在我身后,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就行,一直走到盡頭,會有人在那里接你,記住了嗎?” 左言點點頭,嗯了一聲,心中十分激動,再過一段時間,她就可以去地府投胎了,她十分開心,任誰以一個鬼嬰的形態存在于世間,也不是件愿意的事。 張亦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