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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可是她的目光卻完全不能搭配,慌慌的,在他臉上都不敢停留超過兩秒,像燙了一下一樣。感覺這個時候他只要稍微一表現出他們認識, 她立刻就會崩潰, 所以南嘉樹只能作出一副很端架子的總工樣子沖她點了下頭。 即便如此,一聲“南總”叫出口,臉整個兒紅了,小蘋果一樣。不由就讓他想起昨夜在他懷里那軟綿綿甜蜜的一團兒,可愛之極。要不是蔣航宇趕緊插話進來, 南嘉樹覺得自己一定屏不住要笑了。 后來林冉來了,彼此面對,兩個女孩兒都不自在,不過林冉比她大幾歲, 跟在坐的也都更熟,很快氣氛就融洽了,而且還懂事地偶爾帶著她說一兩句,免得那緊張又心慌的小樣子引人注意。 可蔣航宇到底還是覺得不對,悄聲問他,“她沒事吧?” “沒事兒?!?/br> “你昨天沒哄哄?” 南嘉樹沒吭聲。怎么沒哄?哄得她軟成水,黏在他身上一整晚,要不是真的沒套,他非把她喝干了不可! 這么想著,身上就熱,咕咚咕咚把一整杯冷果汁灌了下去。 …… 食不知味,一片吐司嚼得咽都咽不下去,好容易就著牛奶塞完,趁著他們又去拿水果,苗伊起身告辭說要回去準備資料,先離開了餐桌。 進了電梯,靠在涼涼的金屬欄桿上,人還有點喘。鏡子里,臉頰果然是紅的,而且紅得特別圓,特別鮮艷,像小時候被學校抓到臺上表演涂的紅臉蛋。沮喪地吁了口氣,這么明顯,就差腦門上貼個“我做了虧心事”的標簽,大家一定都看出來了,他……肯定也要笑死了…… 抬手捂了臉頰,還燙。想起昨夜,自己一個人都羞得抬不起頭。大學的時候就有室友跟男朋友在外面開房,還有直接在校園外同居的。偶爾臥談,關了燈,話題就會放得很開,會交流說第一次做到底有多痛啊什么的,還會交流多少次以后會經歷……那個。 室友們從來不避諱唯一單身的她,苗伊聽在耳朵里也沒覺得有什么害羞的,就像聽人說火星上又發現了什么驚奇的痕跡,反正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就當科普了?,F在回想起來,好像她們是說第一次除了痛,基本不會有什么太多的感覺,然后做得多了,兩個人越來越和諧,女生才會經歷……那個的。 那種……欲/仙/欲/死,能讓人完全放棄做人的準則和尊嚴,甘愿變成一只貪婪的動物…… 記得當時一個寢室六個人,五個有男朋友,好像也不是每個都經歷過。 這樣比較起來,自己真的是……一朵奇葩。 第一次做,喝醉了;第二次,全由著他;算起來,昨夜才是她有意識的第一次吧?而且也不能算是真的做,畢竟他一直都穿著褲子的,可即便這樣都讓她……差點死過去…… 只是親親而已,就敏感得不行,在他的唇和舌尖下顫抖,渾身的神經都在跳動,理智薄得一吹就散,連自己身體的物理運動都控制不了,追逐著那種感覺,完全放棄地任憑他擺布。 她是得有多饑渴???難怪第一次睡在一起就把他那么硬的肌rou嘬得滿是草莓印子,他一定也是這么覺得的…… 咬了唇,用力!真的,原來怎么不知道自己內心其實這么……動物,還是一只挺流氓的動物…… 這個認知在短短的從二樓到四樓的電梯上就被苗伊認定了,而且堅信不疑,畢竟,說什么羞,說不敢看他,是因為看到他,那種深入骨髓的愉悅就在記憶里異常鮮活,怎么可能不羞?記得當時軟在他懷里,不由自主地就去貼著他,好像分開一點都受不了。他問:“還要嗎?”她喃喃地說,“要呢?!焙翢o羞恥可言! 站在空空的樓道里,苗伊深深地吸了口氣,還有四十分鐘開會,先工作,就算是動物……也得先好好工作! 回到房間,整理公文包,還有昨天暴怒之下離去后,亂丟在床上的衣服。正忙著,門又開了,回頭,是林冉。 單獨面對,苗伊輕輕抿了唇,維密的盒子就在不遠處整整齊齊地放著,好像也知道錯了,完全沒有那么扎眼了。林冉走過來,手里托著一小盒水果,幾片清涼的奇異果、哈密瓜球還有幾顆草莓。 “那個,我哥讓我給你帶上來的?!?/br> 林冉的聲音明顯不如昨天那么爽朗了,有點怯,苗伊頓時覺得好尷尬。自己鬧了這么一大場,跟他哭啊喊的,最后誤會解除,明明知道人家是meimei了,還又告了她的黑狀,說她親口說他是“男朋友”來的。 其實當時自己也是故意跟他賭氣,后來一個人躺在被子里等他的時候早想明白了,雖然她跟林冉見面就聊天,畢竟還算不上很熟,維密這種東西,她都盤問半天,人家說了不是朋友,搪塞一句男朋友送的,也免得再跟她解釋那么多??伤齾s惹得他一個電話打過去,讓林冉給“滾”上來。 雖然電話很快就扣掉了,可是哥哥那一聲咆哮已經傳了過去,肯定也挺傷害她的。 苗伊接過果盒,“林冉,那個,我……誤會你了?!?/br> “對不起,是應該我說對不起!”林冉馬上接了話,“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哥的女朋友,我要是知道,肯定跟你坦白清楚,打死也不敢亂說話!” “不能全怪你,我也沒問清楚就誤會你?!?/br> “是我想著占他的便宜,我哥答應我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我要買什么,后來看了郵件可能也不好說不買了?!?/br> 苗伊輕輕點點頭,心里卻悄悄嘟囔,哼,你也別把他撇得那么清,你哥哥就是個不害臊的。 “以后再也不會了,真的對不起?!?/br> “嗯?!边@個時候,她應該說些客套沒關系的話,可是苗伊很認真地“嗯”了一聲,并且很小心眼地覺得:真的,以后再不許了。 “我哥一大早就來罵我了,說他唯一給你解釋不清的就是我電話里為什么把他存成了‘嘉樹’。我跟你解釋好嗎?” ???他怎么真的問了?其實聽他解釋了為什么會先打電話給林冉,苗伊已經無所謂什么稱呼了??勺蛞贡凰г趹牙锾鄣貌坏昧?,就覺得自己是他的小公主,所以就又吃醋,“為什么她手機上存你是‘嘉樹’?”他倒也很驚訝,說林冉從小就沒大沒小的,“哥”都少叫,經常直呼其名“南嘉樹”,怎么可能叫他“嘉樹”?? 沒有答案,苗伊也沒有再不依不饒,怎么真的去問了???好難為情,趕緊擺手,“哦,不用,不用解釋……” “沒關系的?!毕肫鸫笄逶缌c就被那個所謂的親大哥拎起來教訓,完全不顧及總工形象地斤斤計較,小心眼到連她跟他小女朋友說話的語氣都過問到了,護犢子簡直令人發指! 林冉心有余悸,“還是解釋一下。是這樣的,因為關系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