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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電影里的武林高手,看著就熱血沸騰。 她的臉稍稍紅了一下下,“……嗯?!?/br> 他沒再說什么,掀開被子躺下,把她摟進懷里。 他的胳膊好粗,好硬,她枕不了,他知道的,用雙臂整個裹著她,身下也墊著,每一處都有支撐,好舒服。暖暖和和的,兩個人中間只隔了一層她的睡衣,舊的棉裙,很薄了,根本擋不住他熱熱的胸膛,燙著她。 他的頭發還有點潮,臉頰上沾了幾顆水珠。苗伊抬手去擦,碰到他的胡茬,扎扎的。在凌海的時候,他每天都刮胡子,早晨出門總是特別帥,這來了現場才幾天就這么不修邊幅!弄得……更帥了…… “明天做演示報告,你也這樣嗎?” “早晨起來再刮?!?/br> “嗯。不刮好丑?!?/br> 嫌棄著,忍不住展開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手心蹭著胡茬,很敏感,癢癢的;手指輕輕地畫在他的眉峰,標準的刀眉,眉毛像他的頭發,很硬、很有型,手指畫過,勾著形狀。他閉了眼睛,讓她撫摸,指尖順著高挺的鼻梁慢慢往下,到鼻頭,兩個手指捏捏他,她笑,然后,輕輕落在他的唇上。 以前怎么沒注意,他的嘴巴這么好看?笑的時候爽朗,咬牙的時候特別狠,現在,不說話,棱角竟然變得溫柔,熱水熏過,很誘人…… 指尖不停勾在他唇上,撩得他的心癢,他受不了,低頭,湊上她軟軟的小手,磨蹭。她往回躲,可是狹小的空間能躲到哪里,直到碰在她唇邊,張嘴,含住她的唇瓣。 他從來都是直接闖進來,可是現在,不動。苗伊輕輕地,輕輕地咽了一口。他依然閉著眼睛,她可以就這么看著他,感覺他的唇,他的氣息,他的味道;胸口有點透不過氣,微微起伏,終于,她忍不住,嘟起嘴巴啄住他。 舌,像南北兩極的吸引,很快,找到彼此,糾纏在一起…… 以前只覺得他難以招架,弄得她痛,無處躲藏,這一次,他沒有強迫她,沒有壓她,溫柔,纏綿,像窗外的雨聲,澆著她的心,受不了,好想讓他抱緊,壓住她,讓她的心別就這么跳出來…… 她很累了,神經卻亢奮在跳,舍不得他,直到吻得發燙…… 他終于翻身,吻落在頸窩,她透出口氣,被擠壓的感覺,很舒服。 “你,你說了……不的……”聲音很小,遮在雨聲里,聽不到。 沒有了他的壓力,卻能感覺他。躺在枕頭上,苗伊看著頭頂壁燈的燈光,映在眼底,慢慢地幻成一片色彩…… “你干嘛啊……不要!” 身體忽然緊繃,絕對不可以!怎么能這樣呢?? 可是,她沒有他有力氣。白色被單下,感覺要被他吃掉,腦子里想象著那景象,羞到無地自容。 推不開他,她想伸手夠壁燈的開關,想把自己藏入黑暗,可是,夠不到,只能看著自己顫抖。 他一點都不急,像外面的雨。 從來沒有過的奇妙感覺,淅淅瀝瀝,慢慢襲來,她忽然有種特別無助又絕望的感覺,咬著唇,掙扎在理智與羞恥的邊緣…… 雨越來越大,她的腦子越來越混沌,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一處。 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么敏感的神經,被撥得絲絲縷縷,每一絲都像系著一端無法預知、卻又強烈無比的感覺,組合起來交錯,讓她根本無法承受…… 人,總有一個臨界點,過了那個點,就放棄了與文明世界的連接,像初生來到,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如求生一般的欲//望…… 世界慢慢消失在她的腦子,只有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追逐著…… …… “苗苗兒,苗苗兒?” “嗯……” 苗伊很不情愿地哼了一聲,渾身好軟,特別舒服,意識明明還在睡夢里,眼睛不想睜開,頭往下埋,去尋找她窩了一夜的懷抱。 怎么……沒有? 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好帥,刮好了胡子,雪白挺括的襯衣配彪悍的工裝牛仔褲,坐在床邊,大手輕輕揉著她的頭,有點涼,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往他手心里蹭。 “小懶貓,七點了,該起來去吃早飯了,會議八點半開始?!?/br> ?????! 像突然被針扎了一下,瞬間清醒!苗伊騰地起身,發現自己居然是四蹄兒朝下趴著的,白色的被單下,身上什么也沒有! 這才想起那羞恥到不行的一夜,扭頭,那大男人就在身邊,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她立刻像只小耗子一樣跐溜鉆進被子里,“你,你先出去!” 南嘉樹笑,手伸進被子里咬牙捏著她的小臉蛋,“吃都吃了,還不讓看!” 她羞死了,“我的衣服呢!” “我讓林冉把你的制服和鞋拿上來了,我先到我爸那兒去,你趕緊起來去餐廳?!?/br> “……哦?!?/br> 直到聽到門鎖碰好,苗伊才從被子里爬出來,這才注意到床對面就是鏡子,自己亂蓬蓬的頭發,一//絲//不//掛,狼狽得簡直不能看。 一下床,腿還軟,彎了一下才站直,迅速跑到浴室洗漱,換上制服。 匆匆走到門邊,心又慌,天哪,昨天剛來的小翻譯,大清早起從總工房間出來,這,這…… 輕輕地、輕輕地打開一條門縫,啊,五樓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趕緊出來帶上門,沖進樓梯間。 餐廳在二樓,已經七點半,人們都已經聚來在吃早餐。 苗伊去排隊拿了牛奶和吐司,轉身,就看到不遠處的一桌,南也瞻、徐墨、還有……他。 父子兩個正在說話,沒注意,可徐墨已經看到她,抬手招呼??擅缫炼酥斜P,腿像灌了鉛,挪不動。 “過去啊,愣什么神兒?” 扭頭,一張漂亮的臉,蔣航宇。 “我……” “別太刻意了,早晚伯父得知道。走吧?!?/br> 跟在蔣航宇身邊,苗伊不得不挪步。 整個餐廳的人聲、忙碌都無法反應,滿腦子里都是昨夜,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睡,那都是他無恥,他狼狽的!可這一次,他自始至終都穿著睡褲,可她卻被…… 想起那幾乎讓她窒息的感覺,臉燙得通紅,眼簾都抬不起來。 糟糕,真糟糕!她好像,好像再也不能面對他了…… 第67章 這一頓早餐, 小丫頭吃得如坐針氈。 從她端著托盤站在廳里發愣, 南嘉樹就知道這是還沒從床上醒過來。 被蔣航宇帶到他們這桌,老父親南也瞻親自給他們介紹:“小苗,來,來坐。嘉樹啊, 這是我此次的隨行翻譯小苗同志。小苗,這是我兒子南嘉樹?!?/br> 旁邊的徐墨趕緊跟著道,“苗伊, 這是樊津設計方的總工南總?!?/br> 一身制服, 冷靜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