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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人更懂得珍惜?!?/br> 薛大郎出現在書塾外,拿著幾套花花綠綠的女子衣裙,放到金秋面前。 薛大郎說:“給你?!?/br> “謝謝了,我不要?!?/br> 薛大郎不說話,轉身便走。 湛其道笑了一聲,繼續讀書。金秋拿起衣服,里面還有亂七八糟囫圇買來的胭脂水粉,有些無措。 她找薛小雄還衣服和胭脂,薛小雄說:“阿金姨就收下吧,我和爹要這些裙子干啥?” “我不用,你們別浪費錢了,收著你以后的娘親用?!?/br> 薛小雄恐懼退后,“爹不會聽的,我帶回去他一定打死我?!?/br> 金秋郁悶收了衣服,只得拿地里的菜償還薛小雄。 薛家村里來了一個貨郎,沿路賣著鏡子篦子剪刀之類的小東西,帶來了許多絹布做的頭花,價格便宜,村子里的女人高興的圍著貨郎,男人便出錢和東西為老婆或心上人換一朵頭花。 薛大郎人高馬大走進女人堆里,從貨郎手里拿一朵最大的絹頭花,雙目盯住路旁的金秋,徑直走過去。 金秋心叫不好,忙要抽身到別處去。 村民道:“大郎竟對阿金媽有意思?”“原來他有這個心,哈哈哈哈?!?/br> 薛大郎沉著臉,一只手抓過金秋,硬把頭花插到她發髻上。 他知道她接著要推拒,又是轉身便走。 金秋拿下頭花,怔怔的看了看,那花紅紅火火艷得十分丑,只是最顯眼最大那一個。 到收成的時候,金秋推門出去,地里的菜全都被誰收好了,堆在外面,驢饜足的吃著一堆新鮮草料。 她跟農婦們去山上采栗子做栗子粉,薛大郎默不作聲跟在隊伍后面,收了大堆的栗子往金秋籃子里堆,其他婦人遠遠的直笑。 金秋推拒阻攔薛大郎再給她東西,沒剝皮的栗子外面全是尖刺,金秋被扎了手,疼得抽氣,兩人才停下來。 金秋揉著流血的指尖,低頭說:“大郎大哥,你可憐我?!?/br> 薛大郎說:“是?!?/br> 薛大郎伸手拂掉落到金秋頭上的蟲子,提起她的籃子便去書塾。 她嘆了口氣,后來細聲跟村子里的人說,薛大郎喜歡會干活的女人。 村子里又跟薛大郎做媒說了幾個勤勞的姑娘,薛大郎悶聲說,“阿金最好?!?/br> 冬天的時候,薛大郎背著大花棉襖棉鞋和炭火往金秋的屋子前一放,不管她要不要。金秋去屠狗巷的老家,每次都看到被掃得干干凈凈,刀架也被修好了。父母和屠叔叔的牌位前笨拙的堆著過剩的祭品和熟食。 金秋從湯城回村的時候,薛大郎在后面跟著,一路保護她。 過年的那幾天,薛大郎頂著雪花來敲門,金秋說:“大郎,你別亂買東西。我不合適用那些?!?/br> 薛大郎說:“你不喜歡便丟了?!?/br> 他拿出一個小瓶子,口氣羞澀期盼道:“阿金,大夫說用這個洗頭發,能染黑頭發?!?/br> 金秋顫抖起來。 薛大郎又是走,金秋細聲道:“你...還要不要和女人睡一回?” 薛大郎一僵,滿面怒容。 “你不想跟人過就不跟人過!我只是想對你好,你收下!” 金秋哀然搖頭。 薛大郎口氣緩下去,“我只是想對你好,不然難受?!?/br>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清明,金秋做了盤青團送給薛大郎吃。 薛大郎拿過便大口吃完,一點也不剩下。 他說:“好吃,這是什么?” 金秋低頭,慢慢的說:“大郎,我想做小雄的后娘?!?/br> 薛大郎愣住,扔了盤子,把金秋緊緊抱進懷里。 薛大郎滿面驚喜:“你愿意做我老婆?要嫁我?” 金秋也抱住那溫暖厚實的身體,小聲說:“我要是早遇見你就好了?!?/br> 她被薛大郎抱得更緊。 “阿金,你特別好?!毖Υ罄杀孔熳旧?,“你特別好,我鐘意...” 金秋聽得心里陣陣發酸發痛,終于可以往外發泄自己的委屈。 她枕著薛大郎的胸膛:“大郎,你也特別好,特別好,我鐘意你...” 金秋摸他的臉,小心的問:“你好好對我,我也好好照顧你,大郎,這樣好不好?” 薛大郎開心的笑起,猛然抱起金秋,跑遍整座大山。 金秋受了驚嚇,緊緊圈住薛大郎的脖子,看到薛大郎身上和臉上被樹枝劃出口子,他仍然無所謂的亂跑。 她心慌道:“大郎,小心受傷...” 薛大郎把她放到山頂上,從這里俯視青翠的山林,遠遠看到山下的湯城。 山上風大,薛大郎把衣服脫了包住金秋,走開一會兒,回來捧著滿懷的山花,滿面認真的往金秋頭發上戴。 金秋臉紅,低下頭笑:“大郎?!?/br> 薛大郎說:“阿金,這里好不好?” 金秋點頭。 薛大郎笑,“好?!?/br> ☆、第十四章 刀光劍影。 荒郊野嶺中傳出一聲慘叫,一個大漢胸口刺出寒光,血噴涌而出,正中要害。 寒鈺抽回白水劍,擦拭上面的血水,少盟主滿身帶傷,狼狽的用兵器支起身體,兩人周圍橫著數十具尸體。 少盟主擦頭上的汗:“天又亮了,寒弟,咱們殺到第幾天?” 寒鈺冷冷道:“算這天數有何用,你總是現在不支的?!?/br> 他端坐下去,繼續擦劍。 少盟主道:“你還能打,非要我說服了你是不是?” 寒鈺哼一聲,扔出藥瓶,少盟主吞了幾顆止血治傷的藥,去檢查尸體。 少盟主唏噓,“雌雄雙煞死透了,算上這兩年的捉拿和殺死的三個,六盜已經除了五人?!?/br> 寒鈺氣道:“六個大盜值得你我追殺了兩年,折盡手下,真是可恥?!?/br> 少盟主自己縫涌血的深創口,說:“這六盜為禍武林已久,其中還有蕭國高手,不乏怪才和邪門的功夫,難對付得很,兩年殺五盜,我們已經夠厲害了?!?/br> 寒鈺不屑,“虧你是堂堂少盟主,拖我后腿,以后你做武林盟主,我必不服?!?/br> 少盟主苦叫:“寒弟以為我爹不想你是親兒子?‘生子當如寒鈺郎’這句話從小便荼毒我。我沒有嫉妒生恨給你捅刀子,已經是有武林盟主光明寬廣的心胸?!?/br> 寒鈺道:“啰嗦。最后一個狡木火逃了,武兄要是死不了,快起身去追?!?/br> 寒鈺架起少盟主繼續趕路。兩人和惡盜鏖戰幾個日夜水米未進,都是十分饑渴,路邊見有鄉人賣食物,寒鈺也只買雞蛋,為防被人下毒。 再進入一座城鎮,寒鈺潔癖犯了,一定要進上好的客棧沐浴洗澡,臟污褪去,寒鈺正在浴桶中愜意放松,聽到少盟主一聲呼喊。 寒鈺煩躁生氣,套了衣服便拿劍奔出,見少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