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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他帶著士兵過來,見了白晃兒眼中微微露出詫異的表情,他道:“你是何人?” 白晃兒恭敬做一禮說道:“在下白嵩華,白家二子。前幾些日子我兄長抱恙無法親自前來,所以父親特命我前來,還請孫大人恕罪?!?/br> 那管理兵器的孫大人贊賞的看了一眼白晃兒說道:“二公子恭敬有禮,神色淡然,確實要比大公子略勝一籌?!?/br> 說完又將目光轉向蘇葉言,十分相熟的一做禮,言語里帶著幾分恭敬。 他道:“蘇公子,半年未見,可否得空和白公子到府上一敘?” 蘇葉言回之一禮說道:“多謝孫大人好意,只是家中尚有要事未處理完畢,實在不好多留?!?/br> 孫大人見蘇葉言拒絕,并未露出絲毫不快,反而笑道:“左右不過停留一日,還請蘇公子賞了這個面子?!?/br> 孫大人已經這樣說了,蘇葉言實在是無法拒絕,便言道:“那就叨擾孫大人了?!?/br> 白晃兒亦做一禮道:“多謝孫大人抬舉?!?/br> 待士兵查閱完兵器數目之后一行人才得離開。 路上蘇葉言頓住了腳步,轉了身和白晃兒說道:“白公子還是小心為妙?!?/br> 白晃兒卻不以為然,眉間那點淡然和氣定神閑早已消失不見,他道:“不勞蘇公子提醒?!?/br> 是夜,孫府。 孫府絲竹幽幽,宴會進行的熱鬧而流俗,觥籌交錯間,言語歡暢客套,廳中無數粉衣女子簇擁著一名紅紗衣的曼妙女子跳著一支美輪美奐翩若驚鴻的舞蹈。歌舞升平。 那名紅衣女子蓮步輕移,青絲染墨,眉間風情嫵媚而不妖嬈,她眼中的嫵媚柔情始終只是放在蘇葉言身上。 蘇葉言掬酒一杯,敬向她一飲而盡。 白晃兒輕聲問道:“蘇公子可是認識這女子?” 蘇葉言低聲淡道:“孫大人之女,孫詩云?!?/br> 白晃兒含笑點點頭說道:“我不會告訴令夫人的?!?/br> 蘇葉言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有說話。 一曲舞罷,孫詩云腳步腳步輕快的走向蘇葉言,挽著他的胳膊甜甜的喊了聲:“言哥哥~” 蘇葉言側頭對她一笑。 孫大人卻不以為意,笑道:“我這女兒實在是不爭氣的很哪,這半年來簡直無時無刻的念叨著蘇公子啊?!?/br> 蘇葉言放下之間酒杯淡道:“承蒙孫姑娘愛戴?!?/br> 孫老爺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蘇公子,你看我這女兒如何?” 蘇葉言回道:“令女舞技超群,天人之貌,十萬分之好?!?/br> 孫老爺摸著胡須笑瞇瞇的說道:“那我將女兒許配給你可好?” 蘇葉言神色冷淡,不動聲色的將胳膊從孫詩云手中拿了出來,說道:“蘇某家中已有妻室,恕在下不能承了孫老爺的美意?!?/br> 孫老爺的臉色微變,卻沒有說什么,孫詩云暗暗給他使了個眼色。 孫老爺不為所動。 宴席散后,蘇葉言和白晃兒剛出了孫府,還未走多遠孫詩云卻梨花帶雨的領了一群黑衣人冒了出來。 她哭道:“我自十四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了,這兩年心心念念著你,總盼望著自己能快快長大然后向你表白心意,可是你卻娶了別的女人!” “孫姑娘如此容貌,如此才華,日后必會覓得良人,蘇某并非良人,還是請姑娘回吧?!?/br> 白晃兒面色有些嚴肅,他在蘇葉言身后道:“蘇公子的桃花運可是真好?!?/br> 孫詩云卻不依,一跺腳說道:“今天我就是邦也要將你綁回去,來人,上?!?/br> 蘇葉言臉色極冷漠,他身后跟來的十幾個鏢師也都上去打斗了起來。 蘇葉言擋在白晃兒面前為他擋住一擊,問道:“白公子可會武功?” 白晃兒搖頭。 蘇葉言道:“那就請白公子先走一步?!?/br> 白晃兒自知自己留下也是累贅,所以道了一聲:“好,蘇公子小心?!?/br> 白晃兒在驛站等了一晚都沒有等到蘇葉言,直到天色漸亮,蘇葉言才回來,他渾身是血,身后的鏢師也都受了傷。 進了驛站之后,蘇葉言終于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白晃兒趕緊將他扶了起來,問道他身后的鏢師:“怎么回事?” 一個鏢師哽咽的回道:“是公子為我擋了一劍!” 說話間,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蘇葉言抬到了床上去。 白晃兒看了蘇葉言一眼,轉身就出了門去找大夫了。 窗外,紅豆拍打著翅膀落在窗子上,一個鏢師看到了,趕緊將它抱了下來,可惜那鏢師滿手是血,染了紅豆雪白的羽毛成了紅色。 這段時間大家也都認識相思紅豆了,所以并沒有大驚小怪。 紙條剛從紅豆腳上取下來,它卻因聞了血腥的氣息而受到了驚嚇,咕咕的哀嚎幾聲,狠狠的拍打那個鏢師的臉一翅膀便飛走了。 那鏢師被打的一懵,反應過來之后紅豆早就已經飛走了。 他暗罵一聲,卻不肯怠慢的將紙條遞到蘇葉言手里。 蘇葉言捂著腹部受傷的地上坐了起來,那過紙條打開一看,滿是血痕的臉上微微展露笑容。 那紙條上寫著:“蘇葉言,你表妹來了,我說給我二哥當媳婦行嗎?夫君啊,你什么時候回來,你不說盡快回來的嗎?這都快過了一個月了你還沒有回來?!?/br> 紙條上是她細細碎碎的言語,言語中帶著對他的想念和眷戀。 蘇葉言垂下眼眸,將紙條收進衣袖里。 白晃兒請來了大夫為蘇葉言止了血又開了藥房,那大夫說道:“此傷雖不至于傷及性命卻須好好靜養,一個月內都不要奔波勞累才好?!?/br> 送走了大夫,白晃兒拿了板凳坐在蘇葉言床前看著他。 蘇葉言倚著床頭問道:“你看我做什么?” 白晃兒移開目光,說道:“多謝蘇公子?!?/br> 蘇葉言微微一笑說道:“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白公子何須道謝?!?/br> 白晃兒也一笑,那笑容淡到讓人察覺不到,但卻笑得發自內心,他說道:“蘇公子確實如傳言那般重情重義?!?/br> 所以,公子投我以木瓜,他日我必報之以瓊琚。 ☆、欲把相思說似誰 顧桃歌等了十日,既沒有等到紅豆,也沒有等到蘇葉言,等到了第十二日紅豆才回來,它身上帶著干涸的鮮血,奄奄一息的落在顧桃歌的房門外。 當顧桃歌推開門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小小一團時,心中一驚,臉色變得蒼白。 她將紅豆抱了起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發現它并沒有受傷,只是受了些驚嚇,身上沒有她的信亦沒有蘇葉言的回信。 那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紅豆在路途中被人捉去,但是紅豆是鳥,一般人怎會捉到它,而捉到了又怎會輕易放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