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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是什么?” 葉適聽她問及小名兒,神色變得有些古怪,目光從她面上移走,敷衍道:“我沒有小名兒,也沒有字?!?/br> 姜灼華聞言一愣,笑道:“胡說。怎么可能沒有小名?你小時候,你父皇母后怎么喚你的?而且,你都二十一了,怎么會沒有字,凈瞎說???,告訴我!” 葉適舔舔唇,說道:“沒有,真沒有!” 姜灼華還欲再糾纏,葉適忙打斷道:“華華,我餓了,傳晚膳好不好?” 姜灼華見他完全沒有要說的意思,只好撇撇嘴,起身出門去準備晚膳。 她走到門口,葉適叫住她,說道:“華華,幫我叫元嘉上來一趟,我有事吩咐?!?/br> “哦?!苯迫A應下,出門下了樓,喊了元嘉上去,自去了廚房看著給葉適準備晚飯。 元嘉進了屋,跪地行禮道:“給陛下請安?!?/br> “平身?!痹握酒鹕?,葉適叮囑道:“若是華華問你,我的小名兒和字是什么,千萬記得不能說。你若是說了,就按抗旨處置!” “噗……”元嘉忙抿唇忍住笑,然后抱拳行禮應下:“微臣遵旨!” 葉適看著元嘉努力憋笑的神情,瞪了一眼,而后道:“滾吧?!?/br> 元嘉默默退了出去,下了閣樓后,終是沒忍住又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陛下和阿姐的小名兒,夠他笑一輩子,哈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姜灼華領著兩個端著飯菜的婢女,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見元嘉在院里,伸手將他喚過來:“元嘉你過來?!?/br> “哎?!痹螒?,小跑了過去,道:“阿姐讓我幫忙嗎?” 姜灼華搖搖頭,將他拉到一邊兒,問道:“陛下小名是什么?” 這么快就來了?元嘉只好苦著臉道:“陛下不讓說。他說我若是說了,就按抗旨處置?!?/br> 姜灼華不快地翻了個白眼,這么說來還是有的,就是不告訴她,為什么不告訴呢? 念及此,姜灼華眸中一亮,問道:“他的小名是不是也像我的那么難聽?” 元嘉忙搖頭,道:“阿姐您就別問了,沒什么要緊的。對了阿姐,我有事兒跟您說?!?/br> 姜灼華不解道:“什么事兒???” 元嘉唇邊漫過一絲笑意,搓了下鼻頭,道:“重錦她,有了?!鼻皫滋炷罴氨菹聜麆?,他一直沒敢報喜,今兒終于可以說了。 姜灼華聞言一愣,而后瞪大了眼睛,轉瞬面上便是滿滿的喜色,兩手“啪”地一聲緊握在一起,驚喜道:“我要做姨母了?幾個月了?” 元嘉不由伸手摸摸后腦勺,頗有些謙虛道:“是啊,您要做姨母了。我出門的前一天診出來的,到現在,也才剛兩個月?!?/br> 姜灼華聽罷,高興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她興奮片刻,隨即面上漫上一層憂色,說道:“咱們都在姑蘇,現在留她一個人在京城,這可怎么好?等陛下傷好些,咱們就抓緊回京?!?/br> 元嘉自是萬分惦記自己的小嬌妻,忙點頭應下:“好?!?/br> 姜灼華對他道:“我先回屋陪陛下吃飯,你也去隔壁院里,給大哥大嫂報個喜,順道叫他倆也麻利點兒,成親比你們早,得子還比你們晚?!?/br> 說著,姜灼華轉身上了閣樓,元嘉“嗯”了一聲,喜滋滋地跑去隔壁報喜。 姜灼華來到樓上,見葉適已經自己脫了鞋上榻,后背墊著枕頭靠坐著,見她回來,沖她展顏一笑。 姜灼華命桂榮等人將飯菜放在桌上,而后便讓退了出去,姜灼華拿起米飯的碗,在碗里夾滿菜,走到塌邊坐下,夾起菜送到葉適唇邊,說道:“來吧陛下,喂你吃?!?/br> 葉適這幾日趁著養傷的功夫,委實體驗了一把被姜灼華噓寒問暖的感覺,心里竟生出些其實傷著也不錯的想法來。 吃完飯,姜灼華喊了大夫進來,給葉適換了藥,換完藥,熬好的湯藥正好也送了進來,姜灼華喂了葉適喝下,喝完后往他嘴里塞了一枚小香茶餅解苦。 等這些事做完,天色已經入暮,現如今葉適有傷,自是沒法兒沐浴,但是在山里呆了三天,剛受傷的時候,他冷汗都冒了好幾回,不收拾下不行。 念及此,姜灼華只好命人端了一盆熱水進來,將綿巾放在水里浸濕,擰成半干,拿著綿巾看向葉適:“來啊大爺,給你擦身子?!?/br> 葉適抿唇笑笑,未受傷的手臂撐著床面,竄到了塌邊,光著腳踩在了鞋面上。 姜灼華走上前,拿著綿巾將他上身未被紗布包住的地方,細細給他擦了兩遍。 兩遍擦完,姜灼華將綿巾丟進水盆里,對葉適道:“站起來,褲子我給你脫?!?/br> 葉適忙伸手捂住中褲上的束繩,局促道:“不、不用了吧?!?/br> 姜灼華抱臂在胸前,歪著頭看向他,編排道:“都幾日沒沐浴了?不給擦不跟你睡?!?/br> 葉適聞言陷入了糾結,他尚無法想象與她坦誠相對是什么模樣,更覺得沒法兒接受脫得那般干凈在她面前讓她擦洗。 葉適猶豫好半晌,懇求道:“華華,求你了?!?/br> 姜灼華委實想不明白,他倆關系都這樣了,他還這么保守的做什么?她就是單純的想給他擦洗下,又不動手動腳,他怕什么??? 想著,姜灼華上前彎腰去解他中褲的束繩,奈何葉適好似保衛貞cao的小女子,捂得相當牢。 姜灼華握著他的手腕拽了半天愣是沒拽下來,只好泄氣的松了手,蹙眉看著他,分明就剩下一只可以用的手,怎么力氣還這般大? 這一回合,姜灼華輸!她翻了個白眼道:“算了算了,泡個腳睡吧?!?/br> 說著,將水盆端到塌邊,對他道:“自己泡吧,我去沐浴?!?/br> 而后,姜灼華再不管葉適,自己進了凈室沐浴。 葉適看姜灼華走了,終于松了口氣。 和她的第一次,對他來說很重要,怎么也得留在大婚當晚啊,雖然……華華他兩年前就摸過了,但是那個時候情況和現在不一樣! 而且當時就摸了一下她就跑了,害他獨自一人煎熬到天明。 說起當初那晚,葉適委實覺得憋屈難受,是當真難受。 和姜灼華在一起這么久,唯獨那晚,是他橫了心準備做個合格的男寵的,偏生被她中途扔下,那種送到嘴邊又拿走的感覺,有多抓心撓肝他至今記憶猶新。 念及此,葉適抿唇一笑,按華華的性子,等自己傷好的差不多,大婚前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不行,得“報復”回來,一定要忍住,忍到大婚當晚。 做好決定,葉適唇邊含著藏不住的笑意,喜滋滋地接著泡腳。 等姜灼華沐浴完出來時,葉適已經在榻上靠坐著等她,手里還拿著一本話本在看,水盆等物也都喊人收拾走了。 姜灼華擦得半干的絲發都攔到了肩頭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