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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天降之喜,夫妻倆一時沒反應過來,伏在地上,半口微張看著葉適。 姜灼華在一旁小聲兒提醒道:“還不謝恩,快啊?!?/br> 黃氏夫婦這才驚覺過來,連連叩謝:“謝陛下隆恩,謝陛下隆恩?!?/br> 姜灼華看著他們夫妻,不由抿唇一笑,而后收回了目光。 黃大嫂忽地想起,今早送早飯時看到的情形,都說陛下不納后宮,不選秀,莫非都是為了姜小姐?從昨日看到今日,陛下和姜小姐之間,感情篤定,姜小姐還搭棚子救濟災民,還長得那么美,頗有母儀天下之姿,當真是皇后最合適的人選。 黃大嫂正偷摸地一眼一眼往姜灼華身上瞅,但聽葉適接著道:“今日參與搜捕的所有將士,獎一月軍餉。姜都尉兄妹,在姑蘇救濟災民,為朕分憂,于此次行刺中,更是救駕有功。著,封姜都尉為故安候,其妹姜灼華……” 葉適唇邊漫過一絲笑意,而后看向姜灼華,挑眉說道:“回京再說?!?/br> 姜灼華低眉一笑,扶著葉適的手,不由握緊了他。 葉適這才將目光移到文宣王黨羽身上,冷颼颼地掃了一眼,撂下四個字:“就地正法!” 姜灼風寫完了三道圣旨,拿到葉適面前,元嘉心領神會的上前,彎腰把后背給了葉適。 葉適拿出私印,在分別在三道圣旨上蓋了印。一道給縣令,一道給黃氏夫婦,一道給眾將士。 說完這些,姜灼華扶著葉適回了屋,眾將士在元嘉的監督下,就地正法了文宣王一眾黨羽,連同文宣王的尸首,在昆山隨意葬了。 回到屋里后,葉適又叫姜灼風幫著寫了一道收監姚司徒的圣旨,連夜命人送進了京城。 并叫姜灼風吩咐下去,今日在山上的所有人,必須都管住自己的嘴,在他回京前,不可暴露皇帝在姑蘇。 按照大夫的叮囑,前三天,為避免傷口裂開,葉適不能挪地兒,還得在山里養著,大夫也說了,山里天氣涼寒,對他養傷也有好處。 于是,接下來的三天,大夫伺候的戰戰兢兢,連葉適的臉都不敢看,卻時不時地總能看見姜小姐摸陛下的臉,挑陛下的下巴,有時候還會編排上兩句,這哪一個行止不是太歲頭上動土???最可怕的是陛下還一副極享受的模樣,可把大夫看的那叫一個心驚rou跳。 而黃氏夫婦,自知道葉適的身份后,更是誠惶誠恐,每日做飯都不知做什么好,生怕怠慢陛下,好在葉適現在只能吃清淡,才讓他們倆心下稍安,這輩子救過皇帝,給皇帝做過飯,旁的不說,就這兩點,足夠他們倆念叨一輩子了。 三日后,姜灼風和元嘉挑了輛馬車上山,緩緩將葉適接下了山,葉適身上的傷不能顛簸,馬車走得極慢,約莫一天的功夫,臨近傍晚才回到霜洲客棧。 現在姜灼華自是不會再讓他去睡客棧的房間,直接把他扶上了自己的閣樓,讓他在自己榻上睡下。 進了屋,姜灼華扶著葉適緩緩坐在塌邊,正欲去給他倒茶,葉適卻拉住她的手說道:“你讓我睡這兒,你睡哪兒???若不然,我還是去客房里睡吧?!?/br> 誰知姜灼華抿唇一笑,回過身來,伸出食指挑了一下葉適下巴,聲音里故意含了媚,揶揄道:“一起啊,又不是沒一起睡過,皇帝陛下,別害羞嘛……” 第100章 說著, 姜灼華順手將他只套了半壁袖子的外衣脫了下來, 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葉適唇角有藏不住的笑意,但臉上還是泛起了微紅的光暈。 姜灼華看著葉適這副小模樣, 心里頭委實喜歡,手湊到他唇邊, 拇指在他嘴唇上輕輕摩挲一下,而后抿唇一笑,轉身去給他倒茶。 這摸唇的動作,委實比往日任何一個動作都撩人,葉適看著姜灼華的背影, 心頭一蕩,一股熱浪直往丹田而去, 毫無疑問的起了反應, 頂起夏日輕薄的衣褲, 撐起一蓬小傘。 姜灼華倒好茶, 小心端著轉身朝他走回來,但見葉適如癡如醉的望著她, 漆黑的雙眸中泛著星辰般的光彩, 神色委實單純可愛。 念頭剛落, 姜灼華忽地瞥見葉適下身,眉心一跳, 這可一點兒也不單純可愛。 嘖, 如此這般的男子“氣概”, 還真想試試呢, 奈何皇帝陛下有傷在身啊。 姜灼華走過去在葉適身邊坐下,把茶遞給他,說道:“喝茶……” 葉適“嗯”了一聲伸手接過,剛抿一口,卻聽姜灼華接著揶揄道:“清清火氣?!?/br> “噗……”葉適一個沒忍住,將剛抿了一口的茶水噴了出去。 姜灼華見狀,忙忍著笑,抽出帕子給他擦下巴,還邊叮囑道:“忍著點兒啊,身上還有傷呢,一旦嗆著咳嗽起來會讓傷口崩裂的?!?/br> 葉適半個身子轉向她,邊讓姜灼華給他擦,邊艱難開口道:“那你別……別那什么我?!?/br> 姜灼華佯裝聽不懂:“哪什么你???” “就別……就別……”葉適猶豫半晌,終是低低吐出一句話:“別誘惑我?!?/br> 姜灼華眉眼微垂,失落道:“這樣啊,那我晚上去隔壁院里和嫂子睡吧?!?/br> “別!”葉適剛忙阻止。 姜灼華抿唇一笑,就知道他舍不得,她復又道:“那我真的不欺負你了……” 葉適轉念一想,雖然難熬,但是她若是真像從前那般對待自己,他心里難免失落,還是比較享受她撩/撥自己的模樣。 見葉適左右為難的神色,姜灼華猜到了他的想法,身子前傾,往他未受傷的手臂上一靠,揶揄道:“陛下是不是舍不得???” 說著,還往他耳邊輕吹了一口香氣,香風一過耳畔,葉適當即酥/麻了半壁身子,整個人輕微地顫了顫。 姜灼華見此恍然,哦……原來他耳垂敏感,不知他身上還有哪些地方敏感?等他傷好了,可得好好探索一下,讓她的皇帝陛下好好享受下人生。 想著,姜灼華自顧自地看著葉適抿唇偷笑,這時葉適對她說道:“你別叫我陛下了。華華,我這一生只娶你一人,拋卻皇帝的身份不談,我更想能和你像尋常夫妻一樣,你無須把我當皇帝,像旁人一樣敬著我?!?/br> 姜灼華失笑,從一開始她也沒打算敬著他呀,這話她忍下沒說,問道:“那我怎么叫你?” 葉適笑笑道:“我長這么大,還沒人喚過我名字,不如你喚我名字?!?/br> 他受傷那會兒,他聽姜灼華叫過他葉適,有種被降服了的感覺,這體驗甚好,仿佛是屬于她的人。 姜灼華蹙眉想了想,直接叫他名字,若是叫慣了不小心被旁人聽去,指不定又是一頓編排,而且還有點兒奇怪。 念及此,姜灼華問道:“叫名字有點兒怪,對了,你有沒有小名兒?或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