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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條,遞給桂榮:“連同這些東西,都給穆公子送回去?!?/br> 桂榮好奇道:“小姐,你寫了什么?” 姜灼華挑眉笑了下,道:“從蘇軾的詩里選了兩句,蒼蒼白發對紅妝,一樹梨花壓海棠?!钡饶逻B成看到這個,怕是得極厚的臉皮,才能做到接著給她寫花箋。 桂榮不知何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走了。 葉適聽完心道:她是在嘲諷穆連成年紀大,妄想老牛吃嫩草嗎?看來那日,她不是真的想讓穆連成來做男寵,只是以此為借口,逼退對方而已。 念及此,葉適不由笑了,姜灼華看向他,問道:“你笑什么?” 葉適心情沒來由的好,坦然道:“笑穆公子黃鼠狼給雞拜年,反蝕把米?!?/br> 姜灼華心內嘆口氣,連小男寵都瞧的出來穆連成不懷好意,她當初卻淪陷了。姜灼華搖頭笑笑,對葉適道:“天色將暮,你陪我去清風攬月沐浴吧?!?/br> 葉適止了弦,起身隨姜灼華去了清風攬月樓。 待二人回到耀華堂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 臥房內點著昏黃的燭火,和往常一樣,可不知為何,今日這燭火落在葉適眼中,卻覺出些曖昧來。 他兩手扶膝,腰背挺直坐在外間的方椅上,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臥室里間,一眾婢女正欲幫姜灼華卸頭飾,卻聽姜灼華道:“你們都下去吧?!?/br> 婢女們行了禮,排成一排出了里間,從葉適眼前走過,不多時,耳邊便傳來臥室門處珠簾落下的脆響。 正在這時,便聽里間的姜灼華開口喚道:“你進來?!?/br> 第31章 這屋里就他們兩人, 自然是叫他進去。葉適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真到了這一刻,他卻控制不住心中的緊張。 即便心中緊張,他還是沒有踟躕不定,深吸一口氣, 起身朝里間走去。 畢竟姜灼華方才喚他的時候,語氣輕描淡寫, 跟平常喊他吃飯時沒什么兩樣, 他若顯得局促不安,豈非輸給了女人? 葉適邁著穩健的步伐, 繞過屏風走進了里間, 來了這么些時日,這間屋子, 他終是進來了。 姜灼華背對著他, 坐在梳妝臺前, 身上依舊是方才從清風攬月樓出來時, 穿得那套妃色齊胸襦裙, 唯有披帛已經取下, 如海浪般地搭在塌邊的架子上。 她身上的香氣, 在這里間更加濃郁,葉適站定, 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來, 他該干嘛?他知道自己這么傻站著顯得很蠢, 想做點兒什么,或者說點兒什么,奈何腦子里就是一片白,什么也想不出。 姜灼華從眼前的銅鏡里,瞥見如一根木頭一般杵在她身后的葉適,唇角露出笑意:“過來幫我卸頭飾?!?/br> 總算不用傻站著了,葉適如逢大赦,他走上前,站在姜灼華身后,伸出修長的手,捏住了最大的那支金簪。 他從未給女人卸過頭飾,怕掌握不好力度扯到她頭發,于是動作很慢很小心。 許是一支支的幫姜灼華卸頭飾轉移了注意力,他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滿腹的緊張漸漸去了不少。 隨著頭飾一件件取下,姜灼華一頭黑發,宛如瀑布般垂下。姜灼華將全部頭發攬到側面,拿起檀木梳全部梳散,然后取過一直玉簪,挽起兩鬢的頭發,在頭上斜綰了一個髻,其余的散開搭在肩上。 做完這些,姜灼華站起來,轉過身子面向葉適,她抬起頭,對上那雙漆黑的雙眸。 方才卸頭飾,本就站得近,這會兒姜灼華一起來,離他不過兩寸的距離,一時間,方平靜的心,復又如鼓如雷地跳動起來。但他又不想讓姜灼華看出他的局促來,所以便也直視她那雙上挑的鳳眼。 姜灼華微含笑意,放軟了聲音,仰視著他輕聲問道:“放在你塌邊的書,都看過了?” 此話問出,葉適全身的血液隨之沸騰起來,他尚存一絲理智,極力穩著氣息“嗯”了一聲。 姜灼華笑意更深,聲音比方才更緩更溫柔,輕輕咬了下下唇,方開口道:“那你想不想試試?” 說著,伸出手臂,纖細的指尖,捏住他發上簪冠的玉簪,另一手扶著簪冠,緩緩將那玉簪抽出,葉適的頭發順直落了下來。 姜灼華轉身將手中簪冠放在梳妝臺上,伸手勾住他的腰封,直視著他的眼睛,緩緩向前走動。 她往前一走,葉適就不自主的后退一步。就這般,一個進,一個退,硬生生將葉適逼到了塌邊,退無可退。 時至此時,葉適的呼吸已經亂了套,胸膛亦是起伏不定,只那一雙漆黑的雙眸,一直緊緊的盯著她。 姜灼華見他這樣,手下捏著他腰封上的束繩,緩緩扯開,口上接著撩/撥他:“你緊張嗎?呼吸怎么亂成這樣?其實習慣就……” “好”字尚未出口,忽被葉適一把攬過腰,匆匆在她耳邊撂下兩個字:“話多?!?/br> 轉身就將她壓倒在榻上,動作之霸道,饒是床鋪極軟,姜灼華仍是磕疼了手肘,心里不由驚訝,這么如狼似虎?挺好挺好,她就喜歡霸道的。 下一刻,火熱的吻便落在姜灼華唇上,撞得她嘴唇磕到牙齒,挺疼。小男寵似乎不大會親,只一味用力貼著,卻不知伸舌。 于是,姜灼華在葉適霸道的親吻下,用力張開嘴,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劃過。 明顯感覺身上的人頓了下,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比方才更加激烈的親吻,區別是,這回她舌頭疼。姜灼華微微蹙眉,算了,畢竟人家頭一回,忍一忍,以后再慢慢兒教吧。 葉適胡亂摸索著解姜灼華的衣衫,姜灼華則悠閑的幫他寬衣解帶。 不多時,姜灼華上身只剩下緗色的肚兜,他那雙修長又好看的手,此時已探進她肚兜底下,依舊是控制不住力道,但架不住姜灼華就好這口啊。 對!很棒!霸道、激烈、勇猛,就愛這個調調! 姜灼華抽開葉適中衣上的束繩,從他肩頭將中衣拉了下去。 中衣敞開的那一剎那,從他脖頸處掉下個什么東西,不偏不倚,重重砸在姜灼華消瘦外凸的鎖骨上。 姜灼華蹙眉,嗞,這一下是真疼了。她伸手握住那個砸在自己鎖骨上的東西,好似是個玉佩一類的東西。 正巧此時,他的吻從她唇上移開,往她脖頸處而去,姜灼華趁這個空檔,將玉佩拿起來,借著燭火看去,玉佩上的繩子還掛在他脖子上。 只見手里的,是一枚成色極好的羊脂白玉玉佩,鑲著一圈金蟒,金蟒正中心,用小篆刻著兩個字——葉適。 待姜灼華看清那兩個字的時候,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她愣了會兒,悄悄地松開他的玉佩,拍拍葉適光滑的后背,神色冷得發白,對他道:“你先起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