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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為例!” “嗯?!背涛o比乖巧。唯恐程澈反悔。趕忙就要往榻上爬。 程澈騰地一下站起來,迎上程微費解的眼神,耳根發燒:“還是進去吧。這里睡不下?!?/br> 就這么一個小榻,躺一人足夠,要是躺上兩人,哪怕一動不動也會肌膚相觸。實在是太別扭。 程澈走進里屋,看著程微。說不清此刻是個什么滋味,嘆氣道:“微微睡里面吧?!?/br> “嗯?!背涛P起一個大大的笑臉,脫了鞋子利落爬了上去。 她知道把二哥逼狠了不好,老老實實往里面躺下。用薄被搭在身子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輕微的聲音傳來。 程微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就見程澈離得遠遠的背對她躺著,半個身子懸在外邊。 程微抿抿唇。 二哥這樣不怕半夜掉下去嗎? 是了。他這個姿勢能睡著才怪呢,怎么可能掉下去。 程微把薄被抽出一些,搭在程澈腰上:“二哥,當心著涼?!?/br> 程澈整個后背都繃緊了,猛然把薄被掀開,聲音是壓抑不住的羞惱:“快睡吧,不用管我,六月的天怎么會著涼!” “二哥,你生什么氣?”程微語氣委屈。 程澈一下子被問住,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聲音恢復平靜:“二哥沒生氣。微微快睡吧,二哥也困了?!?/br> “嗯,那我睡了?!背涛⑿臐M意足閉上了眼睛。 在她心里,今夜就是她和二哥的洞房花燭夜呢。 只是可惜,二哥永遠不會知道。 程澈側躺著面向外面,毫無睡意,等到另一個呼吸聲漸漸均勻,身子微動,想要下床去椅子上坐一夜。 他答應了陪微微睡,自是不會失言返回外間,可真的與meimei同榻而眠,卻委實做不出來。 微微尚小,一團孩子氣。他若仗著此點放縱自己,等到將來微微成親有了夫君,想起這段過往,又該如何看他? 程澈正欲起身,忽然一只素手搭在腰間,緊接著,一個柔軟的身子靠了過來。 六月過大半的天,本就燥熱難耐,哪怕房間里擺著冰盆,程澈卻覺后背瞬間著了火,駭得他一動不敢動。偏偏此時已經在最外邊,身子懸著一半,是躲無可躲了。 身后的人顯然是睡熟了,喃喃喊了一聲:“二哥,別走,我怕——” 程澈一動不敢動,眼睛直直盯著屋頂蝙蝠帳勾。 早知如此,他剛剛不該心軟的,現在真是騎虎難下。 程澈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不敢動彈,沒過多久,身子已經麻了半邊。 偏偏這時,身后的人又往這邊擠了擠,少女兩團柔軟緊緊貼著后背,程澈身子一僵,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這樣不成! 程澈伸手輕輕移開程微的手,把她往里面推了推。 見程微老實翻過身去,一直翻到床那頭,露出大半的空間,這才松口氣,轉過身來往里移了移。 再不挪動一下,他就要掉下去了,但愿微微睡覺能老實些。 只可惜程二公子念頭才起,程微便忽然一個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進了他懷里。 程澈整個人都驚呆了,那一瞬間,像是懵懂小童抱著燙手山芋,不知所措。 程微埋在程澈懷里,悄悄彎了彎唇角。 她就知道,她不主動,是別想二哥主動靠近的。 還好她程微從來不是傻傻等待的人! 這是她的花燭夜呢,連二哥一片衣角都夠不著,豈不是太遺憾了。 程微心滿意足,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可是頭頂上方微亂的呼吸聲在靜謐黑暗的房間里清晰可聞,還有那熟悉的清冽氣息,擾得她心頭癢癢的,忽然不甘心就這么入睡了。 程微佯作無知無覺,把手再次搭上程澈腰間,然后順勢下滑,停在結實挺翹的臀部。 這下,總算可以了。 程微嘴角含笑閉著眼,往程澈懷里挪了挪,驀地發覺有個硬物抵在小腹處。 這姑娘雖是虛心看過春宮圖的,奈何紙上得來終覺淺,此時哪里能反應過來這是什么。 她暗暗納罕:二哥沐浴更衣后,難道還要帶著匕首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程微把手往前一滑,很是自然地落到那處。 咦,似乎不是匕首的觸感。 程澈俊臉通紅,倒抽了口冷氣,身子僵硬好似木頭人。 有一個詞叫早知如此,還有個詞叫悔不當初。 程二公子統統都知道,只可惜他萬萬沒想到會這么快同時用到微微身上。 微微要是醒來可怎么辦? 第303章 小心安放 一滴接一滴的汗珠從程澈額頭滾落。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伸手,小心翼翼扒開程微的手,見她沒有醒來的樣子,悄悄松了口氣。 然后,程微一抬手又放了上去。 還沒搞清究竟是什么物件,二哥也忒小氣! 這一次,她裝作不經意挪動身子,手特意按了一下。 程澈直接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床,把程微掀得翻了個滾。 這下子,再想裝睡是不成了。 程微心中大為遺憾,迷迷糊糊睜眼,睡眼惺忪:“二哥,怎么了?” “沒事,你睡吧?!背坛耗樕F青,忽然意識到什么,猛然轉過身去,大步往外走,“二哥該去練槍了,你再睡一會兒二哥就送你回去?!?/br> 竹簾猶在晃動,程微望了望窗外,收回目光嘆了口氣。 偷來的洞房花燭夜,果然是不能相擁到天明呢。 可是二哥到底藏的是什么物件呢? 罷了,二哥有自己的秘密也是正常的,她就不深究了。 疲憊涌上來,沒過多久程微便沉沉入睡,再睜眼時,已是在飛絮居里。 “歡顏——”程微喊了一聲。 門吱呀一聲開了,歡顏走進來:“姑娘醒了?!?/br> 程微沖歡顏一笑:“對呀,我醒了?!?/br> 歡顏一怔,心莫名激蕩起來,迎上程微略帶疑惑的目光,一開口聲音竟哽咽了:“姑娘——” “好啦,一大早哭哭啼啼做什么,還不伺候我洗漱,再偷懶罰你不許吃午飯!” “噯!”歡顏脆生生應了。心想,只要一直是這樣子的姑娘,她情愿沒有午飯吃。 收拾妥當,程微去怡然苑請安時,沒有與程澈碰面。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