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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的血rou模糊的畫面。單是幾個閃回片段,生理就被刺激得干嘔不止。 “誰點的?說了不要點生rou?!绷杈w不再逗樂,語速飛快地叫服務員把菜撤了下去。然后倒了杯熱茶給我,確定我不再喉頭反酸才松開擰緊的眉頭。 “不好意思啊,陳幸嘴刁,吃不慣生的?!彼驖M臉疑惑的大家解釋道。 我也跟著打招呼,眾人表示并不介意。只是不知是誰起頭說了句“凌導跟陳小姐關系真好啊,口味都摸得一清二楚”,竟開始猜測起我倆的關系。酒過三巡,都喝得有些高,言辭之間不乏調侃之意。 這種玩笑話,我倆早聽多了,干脆厚著臉皮裝聾子。凌緒一向心大,從來都當笑話聽,反正我是不太習慣。當下也只能笑瞇瞇地喝酒吃菜,試著把話題扯向別處。 而孟茜這朵梔子花大概也是被酒水澆灌得糊里糊涂,托腮對我倆嘆道:“之前就有聽說,凌導和陳小姐是很多年的好朋友,每一部都請她出演。就像是流水的女主,鐵打的女配?!?/br> 我彎彎嘴角,沒有接話。 她又說:“還真有點羨慕呢。導演,下次拍戲能不能也給我留個角色呀?!?/br> 說這話時,她閃動的眼眸柔光似水,酒精給她的臉頰染上緋色。加上泉水般沁甜的嗓音,饒是我這個同性都差點骨頭酥軟。 我恍然大悟。難怪老提我演女配的事,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廢柴緒雖傻,卻不是見著美人撩撥就撲上去的那種人。對于孟茜春意似的笑顏,他也笑臉相迎,笑得恰到好處。 他沒亂給什么承諾,順口問道:“你接下來就決定往演戲這條路發展了?” “當然,必須轉型?!彼⑽⑸w住杯口,婉拒了旁人幫她添酒,回答說,“說真的,我很想成為沈余安前輩那樣的人……” 我正艱難地用筷子夾起一顆rou丸,聞言抬頭望向說話的梔子花,一不注意rou丸滾到桌面上,只得徹底放棄。 她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掛著明麗的笑容,露出了兩顆小虎牙,眼里盡是對未來的期盼和展望。 典型的初入娛樂圈的年輕人,心懷太多憧憬。 尤其聽到某個名字,有些食不知味。 監制等人就這個話題與她聊了起來,我撐著頭發呆只覺困乏。碗里突然多出一只rou丸,抬頭看凌緒也撐著頭一副賢者時間的模樣。 “不會吧,你竟然也有吃累的一天!”我對此新奇不已。平時他可是看見食物就兩眼放光,就差沒對屎感興趣。 凌緒砸吧著嘴,湊近我略微幽怨地說:“我覺得我們大概快失業了?!?/br> 不,不一定是我們,可能只是你要失業。當然我不能這樣說,只得心虛地摸著鼻子應和。 凌緒又愁苦道:“過段時間老人家就回來了,我要怎么回家吃飯……陳幸,你會陪我的吧?”說完向我投來慘烈的目光。 我稍稍推算了下時間,移開了視線,“看情況?!?/br> “你整天閑得發慌能有什么事?”他不滿。 我捂住下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不愿做過多解釋,只說了句“度假”就和眾人打招呼先行離開。 直到走出餐廳,確定沒人看見,這才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空曠的停車場內回蕩著我噗嗤又噗嗤的笑聲。 剛才我對凌緒撒了謊。 我才沒有度假的心思,我可是要去解決失業問題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的章節可能不定期小修,已經看過的朋友可以忽視 第3章 第三章【改bug】 隔天關緊門窗下樓后,預定的車子已經候著了。除了與來送節日賀卡的物業管理員點頭示意,很幸運沒有碰上其他人。這次出行是私人行動,Abby廢了不少勁才暫時瞞住公司。以至于她都不能跟去,只得留下來幫我望風。 畢竟萬一不成功還被別人知曉的話,這臉就丟大發了,雖然我已經夠丟人。 原先擔心獨自出現在人流較大的機場會不會有些危險,戴上墨鏡和帽子盡量不被認出,誰知道候機時還是聽見了旁人的竊竊私語。 “哎,那個是不是電視上出現過的?” “好像是哦,看嘴巴挺像的?!?/br> 不經意望去,見兩個女生時不時朝我瞄來。下意識豎起耳朵,想知道別人對我的看法。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生來就是該演戲的。因為腦內劇場24小時運轉不停,太閑得慌導致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一出接一出大戲在腦中上演。 例如現在,我邊聽邊猜她們會說什么。等下她們來要簽名的話,我該怎么打招呼呢,好煩惱哦。早知道就不遮遮掩掩了,大方點也許還能博個好印象。 正犯著被凌緒傳染多年的自作多情的壞毛病時,她們只用兩句話就打斷了我的幻想。 “她叫什么來著?” “還真想不起來?!?/br> 我放下了想要摘掉墨鏡的手,心痛如絞。果然是最近太空閑,居然忘記了自己的標簽之一——傳說中不管在熒幕上出現多少次依舊讓人臉盲的存在。 曾經某網站做過一個調查:最讓人名字和臉對不上號的明星是誰?當時有將近萬人參與了投票,上榜藝人也多達幾十個,而我名列前三。長這么大頭一回名詞靠前,卻一點都不自豪。 那時的我已經出道五年了。演過N部狗血劇,也在幾部電影里露過鏡頭,可外界眼里我永遠存在感為零。不是沒有想過改變自己的命運,奈何仕途坎坷到極點,本來接的戲就爛到家,收視率還低得可怕。就連我在深夜檔看見自己的臉,都會面無表情地選擇換臺,何況是早已審美疲勞的觀眾。 罷了,先解決當前問題要緊。 從東八區到東九區,跨過一個時差的距離。穿過厚厚的云層,寬大的機場映入眼簾。習慣性地從包里拿出墨鏡戴上,復而想到這是在異國不用拘謹,便放心等待下機。 離開時對萬年保持淑女站姿的空姐報以微笑,算是對同樣從事“整日以笑待人”職業的同情與諒解吧。這種面上風光實則勞累交加的工作,說得難聽點就是靠賣笑為生。不論外界怎么評論,我都必須用笑容去迎接暴風或晴天,哪怕根本沒人注意。 Abby還算靠譜,衣食住行都幫我準備妥當。我只要一心考慮怎么給自己爭取機會就行。 這次來札幌不是游玩,而是想找退圈多年的林木楊導演談談他的新劇。 林木楊,這個人稱偶像劇鼻祖和收視率保證的知名導演,前不久放出消息